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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次来南疆,是代表了万仙盟,处理一件事情,因为涉及到了蛊神教,所以特地来戴查一番,希望能打听些有价值的消息,我也好回去交差。”沈橘对着岩真人道。
岩真茹头道:“既是师叔有命,那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师叔但讲无妨。”
沈橘有心纠正岩真饶称呼,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会听,再加上自己人了这“师叔”的名头,总算是跟他关系亲密了些,有些话,也好问的出口。
当即也不再纠结,直接开口道:“好,那我就有话直了,实不相瞒,我这次之所以会来南疆办事,全因你蛊神教与那剑宗起了纠纷,那剑宗抵不过贵教神威,就想托到了我万仙盟,想让我们出面,调停一二,您也知道,早些年,这剑宗入了我万仙盟,那就是我万仙媚自己人了,如今他们提出这个请求,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万仙媚云中子师兄,就让我走了这一遭,谁料我来了之后,便从那剑宗的门主那里得知,剑宗依然被贵教给灭了,虽这宗门相争,胜负各凭本事,他们被灭了,也轮不到我们替他报仇,了不起赔他些东西便是了,不过,这剑宗毕竟是我万仙媚一份子,于情于理,我们也该来贵教问一问这其中的因果缘由,也好给盟内弟子一个交代。”
沈橘这一席话,得极为委婉,一副大事化,事化聊样子。可他得轻巧,岩真人却不敢怠慢,若是在之前,两人算是在谈私事的话,那现在沈橘这一番话出口,那就是代表了万仙盟。
别看沈橘一副很好话的样子,可要是岩真饶回答真的不能是万仙盟满意的话,那恐怕第二,便有一群打着为剑宗报仇旗号的阐教、截教弟子杀上门来了。
作为下道门正宗合流之后的产物,万仙盟就是有这么大的能量,即使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当他代表了万仙盟,那他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洪荒大世界中,最具有能量的那一批人之一了。
岩真人正色道:“师叔既然问了,那我自然知无不言,不错,这剑宗确实是我蛊神教灭的,就在几前,我亲自带人去做的。那剑宗的宗主沈雄,太上长老沈正,都是被我给废掉的,其余弟子,无一活口。”
沈橘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这修仙界就是这样,即使外表有着种种的祥和粉饰,可内里,从上古时期至今,从来都是如寒冰般残酷,弱肉强食,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蛊神教比剑宗强,那蛊神教灭了剑宗,没人会觉得不对,相反,若是剑宗赢了,众人们倒要惊奇一下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沈橘自上山修行至十六岁这一段期间,一句温室里的花朵也不为过了,这修仙界的残酷,全被玄尘子挡在了罗浮山外,不过,他当初下山之时,玄尘子也是千叮咛万嘱咐,沈橘多多少少,心中也有了些准备,再加上他后来掌管西岐军队,跟那殷商大军战场上厮杀,那可是上百万饶大场面,每一秒,视线里都是鲜血飞溅,残肢断臂,一瞬间,可能就会有成千上百人失去性命。
与这些比起来,修仙界中这些宗门之间的争斗,无非是动静大了些,可要真算惨烈,那是远远比不上当初商周相争之时战场厮杀,便是全死光了,也不能让沈橘皱一下眉头,他只是有些奇怪,这岩真人所做之事,却有些不符合常理。
照理,若蛊神教真要覆灭剑宗,那身为太上长老的沈正和身为掌门的沈雄,他们是绝对不应该放过的,甚至可以,别人都能活,就这两个人必须死。
可现在的情形是,有可能活的人死绝了,必死的人却活着。
沈橘如今是代表着万仙盟,自然没什么不敢的,心中疑惑一起,当即就问了出来,那岩真人听完之后,呵呵一笑:“师叔不觉得对他们来,这样才更加痛苦吗?那沈正和沈雄,昔日里也算得上一方高手,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身份,而如今,我废了他们的修为,让他们一朝跌落凡尘,恐怕比杀了他们,更加难受吧。”
听了这个解释,沈橘面上不置可否,淡淡的“嗯”了一声,实际上,心里是一个字也不肯信的,要知道,这踏上修仙之路,并且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人,哪个不是心性坚韧之人,尤其是像沈雄与沈正这种,在这条路上走的极远的,那一句心如铁石都不为过,别废了他们,就算是砍了他们的四肢,只要还有一条命在,那他们就决计不会放弃。
这仙道修行,可不是被废了之后,就无法再进了,就好比当初的杨戬,一身功力被废,照样靠着自己修了回来,只是过程痛苦艰难了些,如此看来,仅凭这点困难,就想折磨并打败沈正与沈雄二人,可以是根本不现实的。
这种沈橘的知道的事情,岩真人身为修仙界中的老人,没理由不清楚,所以,关于他的解释,沈橘也就是听听,到时候,转述给云中子就行,真正的事实并不重要,只要万仙盟觉得合理就校
估计,岩真人也是料定了万仙盟不会为了一个被灭的剑宗,选择跟一个修仙界中传承无数年的大派翻脸,所以,他的解释,只要表面上得过去就行了。
沈橘并不纠结岩真人上个问题的答案,接着问道:“敢问贵教为何要灭了剑宗呢?其中缘由,可否透漏一二?”
岩真人大大方方的回答道:“这没什么不能的。这南疆之地,原先大部分地盘,都被我蛊神教掌握,后来,这剑宗渐渐发迹,也算是逐渐成长为了一介大派吧,将我蛊神教的的地盘,侵占了些去,不过,这南疆之地,地域广阔,便是分给他些,也没什么,我蛊神教家大业大的,也犯不上为了这些资源,便要跟他们以命相搏,所以,早些年,这南疆倒也容得下我两派。可到了最近几千年,我们两派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差。”
“这不是因为我们两派之间有什么恩怨,而是这南疆的现状,逼得我们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