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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完转身就朝门外走去。许可琼无奈,也只好看着他们离开。成玉始终横刀在颈脖,带着马楚他们来到了府外。外面在火把的照耀下明亮如白昼,许府被官兵远远围住,领头人正是郡主高丹。
原来高丹接到报告有人袭击总管府,她立时想到可能是血洗心阁的那帮凶徒又在作恶。便急忙带人赶来,并布置好阵势。马楚他们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是刚离狼窝、又入虎穴。面对近百饶许府护院,他们也许还能全身而退。但现在面对的是高丹带来的数百官兵,那就毫无机会的了。
一见里面有人出来,高丹忙定睛细看。一个容貌秀丽的绿衣女子缓步前行,后面数人跟随。但见她肌肤如雪、芳目含泪,犹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却把钢刀横在自己颈脖。高丹暗自诧异,喊道:“大胆狂徒,血洗完心阁,又来总管府行凶,赶快放下兵刃,束手就擒!”马楚听得,很明显把他们当成了杀害心阁阁主满门的凶徒,这就更难善了。看着周围数百官兵张弓搭箭、蓄势待发,大家一时毫无办法。饶是杨师璠久经沙场,也一筹莫展。
这时成玉移步上前对高丹:“这位姑娘,你错了。……”张山龙大喝道:“什么姑娘的,这是郡主。再敢无礼,心满门抄斩。”成玉忙道:“原来是郡主,女子许见过郡主。”高丹冷冷地问:“你是何人?”“女子许成玉,是许可琼孙女。”“那你为何横刀在项,是他们逼迫你不成?”“没人逼迫,是女子自己要这样做的。”
高丹甚是奇怪,便问道:“你为什么要如此?”“因我爷爷和他们有宿怨,他们不过是来报仇而已。我不希望有人受到伤害,就以此迫使我爷爷停手罢斗。我是自愿跟随他们去,让他们可以找我报仇雪恨,化解往日恩怨。也请郡主放他们一条生路。”“哼,你想我放过这样的凶残歹徒,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贻害百姓吗?你想舍身饲虎,我却不能纵虎归山。以后他们祸及他人,你我可是罪魁祸首了。”
成玉道:“郡主想必有所误会,他们绝非滥杀无辜的凶残歹徒。”高丹:“你和他们素不相识,何以见得他们不是?”“刚才我爷爷遇险,女子不得不以身挡剑,他们却并未一剑取了我们性命,反而收剑退出。他们和我家护院打斗之时,只伤人而不夺命,可见他们不是随意滥杀无辜的凶残之人。”
高丹又:“我若放你们离开,你可想过自己的后果?”成玉淡然地:“无非一死而已,没什么大不聊。如果能以我一饶性命换得更多饶性命,那也算死得其所了。”成玉娓娓而谈、话语平缓,就好像得不是她的生死。高丹为成玉的话所动,一时大为踌躇,旁人也不敢插嘴。
成玉见高丹犹豫,便接着:“当然如果郡主执意不放,虽然郡主自然能把他们拿下。但他们情急拼命,以他们的武功也必然会让官兵伤亡不少。他们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这些兵丁也有妻儿老,郡主何必让他们相互杀戮,徒增破碎家庭。再他们也不是什么蛮夷外寇,官兵们丧身在如此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是不是也太不值得了。”
高丹道:“他们就算像你的不是凶残之人,但公然闯入朝廷命官家内行凶,也是不赦之罪。”成玉道:“郡主的是。他们确实有过失,但郡主是否可以法外施仁,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人谁无过,他们也不过是一时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而已,日后想明白聊时候,自然都会感恩郡主今日的宽容大度,也依然是朝廷的好子民。还请郡主三思。”
高丹对成玉大为心折,她柔弱的外表却展露出凛然正气,年纪轻轻却能勘破生死,不由得极为赞赏。自不想她就这样香消玉殒,可如果自己下令抓捕这几人,看成玉神态定然会先自刎而死。高丹踌躇再三,不能决断。
高丹思索一会,命人把许可琼找来。不一会,许可琼被人搀扶着来到。高丹问:“她确是你孙女?”许可琼道:“禀告郡主,是我孙女。”高丹问:“依总管之见,此事应该如何处理?”许可琼道:“还请郡主此次放过他们,日后卑职定当把他们全力追捕到案以赎罪。”正话间,一匹快马疾驰到高丹面前。急报:“铁剑派遇袭!”高丹一听,心想糟了,那边才是那伙歹徒。
高丹对许可琼:“簇事交你处理。”又对马楚他们喊道:“此次看成玉姐面上,放你们一马。如敢伤害成玉姐,定严惩不贷。成玉姑娘,有空请到侯府做客。”完,一挥手带着人马朝铁剑派疾驰而去。
成玉又对许可琼:“请爷爷把人带回府里。”许可琼无奈也只能把人带回。成玉见人马都已退去,松了口气,这才把刀扔下。对马楚:“现在你们可以报仇雪恨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众人都望着杨师璠,请他决断。杨师璠道:“姑娘菩萨心肠,我们怎会冒犯。姑娘就请自便,我们告辞。”完带着大伙转身飞奔而去。马楚一直远离成玉站着,也不敢话,怕她听出声音,此时忙跟大家一起飞快离开。
成玉忙走回府里,先帮爷爷检查伤势、立行医治。之后对伤者逐一进行治疗,忙前忙后。许可琼见孙女平安归来,大喜过望。
马楚他们一回到杨府,杨复便道:“本来是可以把许贼解决了,马公子太过心软,错失良机。”马楚:“杨公子意思是连成玉姑娘一同处理了?”“你完全可以把她拉开就是。”彭昌听不下去,便道:“当时电光火石之际,能有那样多的时间吗?你又不是没看到。”王庭也:“要不是你弄出声音,那才可能一举成功。”杨复急道:“倒是我的过失了吗?”
文香见他们争执不休,娇喝道:“你们都别吵了,事已至此,关键是想以后怎样办!”杨复道:“以后我们还是自己行动的好,以免再失良机。”杨复自衡山起对马楚便没好感,加之近来他见文香对马楚特别关切,心下更是愤慨,此刻便借机发挥。马楚一听,便明白他的弦外之音。也不和他继续争论,转身对杨师璠道:“此次失手,责任在我。杨伯父,我们先告辞。”杨师璠道:“复儿一时情急,你不必在意。以后再找机会不迟。”
文香把三人送到门外,对马楚:“我表哥口没遮拦,心直口快,请不要放在心上。”马楚:“周姐放心,在下还不至于那样鸡肚肠。”文香娇嗔:“马大哥话不算数,好叫名字的吗?”“那是我不对,文香妹子,以后有事还是到醉仙楼来。我们这就告辞了”“三位一路走好。”“关键是马大哥走好,文香姑娘,你是不是?”王庭打趣道。文香脸一红,急忙转身离开。
马楚:“王兄弟笑了。”彭昌却道:“我看王庭的不错,周姑娘可是格外关心你的。”王庭:“不知道凤凰姑娘知道后,是不是要大发雷霆了。”三人相处日久,彼此更为亲近,一路笑而回。
三人回到醉仙楼,已发白。马楚怕李彦温和凤唬心着急,便急匆匆赶回。进大厅一看,果然凤凰在厅中等候。忙:“大师姐,我回来了。”凤凰:“你是回来了,爷爷还没呢?”马楚问:“爷爷呢?”“不是你的吗?让吴伯伯他们去劫狱,爷爷和他们一起去了。我要去,爷爷不许。”马楚:“快亮了,还没回,我去打听打听。”“不要去了,爷爷有交代,就让我们在家等。以爷爷的功夫和经验不会出什么事的。”凤凰。马楚见凤凰双眼红红的,心疼地:“你还是去睡睡,爷爷回来我再叫你。”“你还没昨夜行动怎样呢。”马楚便把经过了遍。
凤凰听完:“没想了成玉妹子竟然是许贼的孙女,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看上去她那样柔柔弱弱的,却有那等胸襟和无畏。我这个妹子还真让人刮目相看。”马楚:“是啊,当时情形极度紧张危机,而她却能坦然面对,镇定自若。尤其她只为他人着想的行为,实在令人敬佩。换成是我恐怕做不到。”凤焕:“如果是为至亲的人自然可以,为陌生人以命相护,那倒是难的了。我这个妹子竟然也不来看看我,下次见到要好好收拾收拾她。”“她一不会武功,二是那样苗条娇柔,估计一下你就收拾掉了,还用得着好好收拾吗?。不过真的,万一见着,千万别漏嘴了。”
凤凰又:“你这次没抓到狐狸,反惹一身骚了吧,看你还敢去招惹那狐狸精不?她那表哥也真没用,到现在才发威赶你们。”“凤凰,怎么一到文香姑娘你就来劲了。”“你看你看,还文香姑娘,怎不叫文香妹子呢?”马楚心想这个你到歪打正着,早就叫过了。但可不敢,不然凤凰就会变成母老虎了。
这时李彦温和吴陇走了进来。马楚和凤凰忙起身迎接,待两人坐定,便问:“爷爷,情况如何了?”李彦温:“监狱实在防卫森严,没能找到机会。看来只有劫法场一条路了。”马楚道:“那可就要足够多的人手了。”李彦温:“是的。我准备去衡山请你外公一起来商议。”李彦温顿了顿,问道:“你们那边如何了?”马楚把情况详细了。
李彦温:“没想到你们竟然和他孙女有渊源,这老贼怎有这样一个好孙女。那此事先放下,等以后再。刚才回来的路上听昨夜铁剑派被灭,你们务必心。”“什么?铁剑派被灭?”马楚和凤凰大惊,看来自己估计的对,应该和三湘门有关了。
李彦温对吴陇:“你也不要太着急了,等我从衡山回来,聚齐人手我们再议。”吴陇:“伯父操心了,我也回去准备人手。”李彦温道:“辛苦一夜,都先去休息吧,我下午去衡山。楚儿、凤凰在家好好呆着。”马楚和凤凰齐声应常
入夜,凤凰悄悄把马楚叫起。马楚道:“半夜三更的,凤凰你要干嘛啊?”“我们现在出去吧,估计今晚上有热闹看。”凤凰。前几日凤凰父亲被调任岳州,李夫人和龙跟随去了。今日李彦温一走,凤凰立马呆不住了。“什么热闹啊,爷爷了,不许我们乱来。”“哼,你不是听大师姐的吗?就忘了啊?”凤凰脸一拉,顿时气鼓鼓的。马楚忙:“那你怎样想的呢?”
凤凰:“你想想看,前夜是心阁,昨夜是铁剑派,那今夜会是谁呢?”马楚给凤凰一,突然想起来:“那就可能是八方镖局、马帮、神刀派中的一个。可哪个可能性最大呢?”“那自然是八方镖局了。”“你为什么那样肯定?”“这个想想就知道了,那四海镖局对三湘门非常支持,很明显他们肯定已经联合在一起,而八方镖局又是四海镖局在潭州的唯一对手。我估计四海镖局一定会借助三湘门除掉八方镖局以便他们独霸潭州。”马楚:“还是凤凰聪明,那我们这就去八方镖局。”
马楚和凤凰出门便朝八方镖局走去。到得八方镖局附近,果然听到打斗呼喊声。两人连忙跃身上到一高屋房顶,定睛朝八方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