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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躲在暗处,看着这三人抢烤熟的鸡是目不转睛,我要不要也去抢点,送给主子尝尝。
但他马上就打消了念头,主子命令我保护花霓裳,怎么能抢她烤的鸡呢,听她叫得那委屈样,那要不要去帮她抢回来呢。
不去抢,这么丢脸的事我堂堂一号是不干的。
“我的鸡啊!”花霓裳和雨都很伤心。花霓裳见这三人打得欢畅,只见那拿刀的精壮男子力敌两人仍明显占了上风,提着鸡就要逃之夭夭。
那白发爷爷和青年男子比花霓裳更急,他们俩应该是一块儿的。虽然青年男子最初用剑偷袭白发爷爷,但很明显是白发爷爷打着打着就在喂招,在教这男子武功。
只见白发爷爷使出了无赖招数,他完全不顾拿刀男子的攻招,直接在地上打了个滚,用手去取拿刀男子用绸布包着的烤鸡。
拿刀男子猝不及防,没料到这爷爷为了一口吃的,命都不要了。急忙收招,不想伤了这大把年纪的白发爷爷。
白发爷爷笑得合不拢嘴,飞快拿走烤鸡,凌空飞跃逃走。
“大孙子,爷爷我拿鸡先走了,你等会来找爷爷。”
原来那青年男子是白发爷爷的大孙子呢,花霓裳想,难怪两人对打一句话都不,肯定是白发爷爷干了坏事儿。
不然那大孙子不会那么生气,一剑刺到爷爷背后一声不吭的。
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我辛苦烤的鸡没有了,花霓裳沮丧。众里烤它千百度,众里看它千百度。
“哪里跑!”拿刀男子不甘鸡被抢走,突破大孙子的攻击,飞掠几丈远,将刀飞掷出去正中烤鸡。
白发爷爷气得声音都变了,花霓裳听到他的吼声,“尊老爱幼懂不懂。”
烤鸡被刀掷中后远远飞到一块空地上,斜刺里飞出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烤鸡,飞速而遁。
一号终于抢到了烤鸡,也顾不上花霓裳了。她有那烤鸡的本事,这几个人一定会把她捧上的。
我先把这烤鸡送给主子尝尝,看能不能得个奖励什么的。
白发爷爷瞪了精壮男子一眼,你掷什么刀,好了,烤鸡被第四个人抢去了,我们三人白打了。
精壮男子有点讪讪的,“大伯,朱鲜鲜,武当弟子。”
白发爷爷吹胡子瞪眼睛,“武当弟子能吃肉?”
朱鲜鲜,“我是俗家弟子,师父可以的。回家探亲路过帝京城,闻到这烤鸡香味,突然起了念头想吃。”
白发爷爷的大孙子赶过来了,站到白发爷爷面前,看到他们俩有点握手言和的意思。
他笑道,“这位大侠,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们爷孙来自湖北,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我爷爷叫宁士涂,我叫宁远芳。爷爷今年68岁,很爱美食,经常逃家,”
宁远芳叹了口气,“我常在外找寻爷爷,他这不是嘴馋吗,守着这姑娘烤鸡守了有半个时辰了。”
朱鲜鲜面带尴尬,“这都撞了巧了,我也好这一口,打着兴起,也没想着让让老人家。对不住了。”
朱鲜鲜对着宁士涂拱手道歉,想着那美味的到嘴的烤鸡飞了,心里是无边郁闷。
他蹬蹬地走到花霓裳面前,花霓裳已经气起躺在地上看了。
看到朱鲜鲜来是视若无睹,抢我烤鸡者,大坏蛋。
花霓裳爱理不理的样子也落入了紧跟而来的爷孙俩眼里,他们对视一眼,宁远芳开口了。
“姑娘烤鸡技艺高超,五百里之内无人出其右。我们三人抢鸡是实,仰慕技艺也是实。”
到这里,宁远芳故意不了,花霓裳翻着白眼不看他们,编吧,看你怎么编理由,不就是想吃烤鸡吗?
没吃到想吃,我也没吃到想吃呢,但现在我不想动了。
这么多人在,我怎么进空间去拿绿叶包鸡,你们都是火眼金睛类型的。
要吃也得等,或者你们去找鸡来。我也好偷偷拿出绿叶,但是雨一直在的。
开始可以骗雨是在地上捡的绿叶,现在怎么骗,她寸不不离的。
花霓裳仰望空,想着刚刚还近在咫尺的烤鸡,欲哭无泪。
宁远芳看这漂亮的姑亮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知道想骗她再烤一只鸡只怕是很难。
他对着爷爷使了个眼色。宁士涂忙接上了话。“老爷爷我今年68了,吃过的美味无数,再也没有能比得上你这烤鸡的香味。”
宁士涂吧唧吧唧嘴,花霓裳听到清晰的咽口水的声音。
宁士涂用手捊了捊长胡子,一脸的憧憬。“老夫青年时的梦想不是有一个多么出色的大孙子,也不是生一个聪明至极的大胖子。老夫的梦想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吃一次最美味的烤鸡。”
宁士涂的脸突然变得严肃,“那一年,我还是个少年。有一次我去少林寺练功,偷偷跑进了一个空着的院落。我在那里看到少林寺的扫地僧觉明正在吃一只烤鸡,那香味让我立在原地好久,觉明发现了。”
“他看到了,招手让我过去,他撕了一点点鸡肉递给我。我有点害怕,据少林寺的扫地僧武功比方丈的还高。我吃了觉明递给我的鸡肉,就一点点,很很的,好香呀,至今仍记得。”
宁士涂摇头晃脑,闭上眼睛回味那满口的香味,时过境迁,这全身的器官仍在跳动着想念烤鸡。
花霓裳一动不动地躺着。
朱鲜鲜对着花霓裳单膝跪了下来,“抢姐的烤鸡是朱某不对,没有及时道歉是朱某不对。求姐教我做烤鸡,我烤给姐吃。”
花霓裳差点被朱鲜鲜逗笑了,懒洋洋地问,“你多大了?”
朱鲜鲜回答,“今年20了。”他有点奇怪地望着花霓裳,才开始认真打量起她来。
五官精致得让人顿生爱怜之情,朱鲜鲜,“姑娘你真漂亮,鸡烤得好。”
花霓裳不理,又问那爷孙俩,“你们还有什么要的?”
宁士涂眼睛一亮,这是要做烤鸡的节奏。“想吃烤鸡,老夫生平这愿望纠结了一辈子。”
宁远芳,“……”我没愿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