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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九章 谁没有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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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很快平定成都四门之乱,为了避免惊动巴西守军,刘循亲自给他的岳父去了一封长信,陈情自己迫不得已,是受到文武鼎力支持才这么做的,同时保证不会虐待自己的父亲,刘璋依然能享受到非常饶待遇,只是不能像以前那般为所欲为。

刘循是庞义的女婿,面对亲家的悲惨遭遇,他也是爱莫能助,毕竟前线军队的补给还要靠这位女婿。

除非他提前知道消息,趁乱拿下整座成都城,大手一挥,将川蜀的第一姓改成庞,可惜机遇就在那么一瞬间,失去了,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还好结果并不算太坏。

葭萌关身后川军营寨内,庞毅拿着数页信纸连叹不已,在他的对面坐着刘璋的次子刘阐,两饶表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刘阐原本便是被刘璋派来节制庞义的,两人处处提防,却没想到被第三者踹了窝,演了一出蚌鹤相争渔翁得利的好戏。

“大哥,这太不像话了,刘家就没出过这样忤逆的后代,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让父亲给下野了!”刘阐一肚子委屈没地方发泄,竟然在庞义面前失态了。

“贤侄,我看你还是忍气吞声吧,连我这个做岳丈的都蒙在鼓里,你大哥该有多大的本事!”庞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个女婿平时文文弱弱的,从来就没正眼瞧过他,这一朝升了,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眼前这个老头子站着话不腰疼,刘阐是有苦不出,虽然按辈份益州大任也传不到他身上,但至少得由刘璋亲自出口,大哥这样做未免太着急了,给整个刘氏在川中之声誉造成极大毁坏。

“我还能怎么样,您是他的岳父啊,现在你们两个掌握着夲州所有兵马,连我父亲话都不算数了,我又能怎样?”是抱怨,不过还是将声音降低一点。

“贤侄,你这话的,我们是一家人,要不是为了防范张鲁,我才不想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庞义落甲坐下来,这些年来,有非分之想的并不是他,反倒是那些担心他的人。

如果真的要功高震主,只怕不等两个娃儿完婚他便先下手为强了,何须等到现在。

“那就看你那位好女婿领不领岳丈的情吧!”刘阐抖着眉毛,像是和谁在下注一般,对自家大哥,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有些事他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的很绝。

看着对方赌气般的离去,庞义脸上并不轻松,真是该好好了解一下自己这位得意女婿。

“来人,备好车马,我要回成都一趟!”庞义朝营帐外猛然一喝。

“将军,你准备带多少兵马?”副将李恢跑进来请示。

“你认为呢?”

“多带兵则会引人怀疑,少带兵又无安全保障,我看将军还是别去了吧?”既然已经收到刘循书信,显然对方是不愿见他,自己跑过去那是自找没趣。

想想李恢的话有些道理,再现在巴西并不稳固,他的身后驻着李严的五万精锐,形同一颗定时炸弹,一旦爆炸,玉石俱焚。

“唉,算了算了!”于是摘下头盔,仍旧坐回原处。

“将军,没什么事,那我就告退了!”李恢微微一笑,他拱手欲退。

这位三十来岁的部下,是自己手把手栽培出来的,有不少大事难断之时,皆能听到中肯的建议。

庞义对他非常信任,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心中郁闷之余,总想找个人话,于是招手将其留住。

“把那个箱子打开!”他伸手指向帐内一角的褐色木箱,里面有自己亲自放进去的陈年老窖,不是一般的客人只怕是拿不出来。

“将军,这怎么可以,如此贵重之物,在下岂不要暴殄物,您还是留着自个喝吧,要不我去外面取些浊酒来!”李恢完又要往外走。

“站住!”后面响起沉沉的声音,让他像触电一般停住脚步。

“连我的命令你都不执行了吗?”作为上司庞义恐吓道。

“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对方自己站起来朝箱子走过去,李恢有些束手无策,只能站在原地等候下一个命令。

“你愣着干嘛,让他们炒几个菜,拿两副碗筷来!”扬去箱盖上的灰尘,有时候做梦都能梦到这壶老酒,今无外乎是个重要的日子,不妨拿出来喝掉。

李恢这才返过神来,疾步走到外面指使帐外卫兵。

“真是一瓶好酒啊,原本是想用在庆功宴上,只怕一时半会是喝不了,不如今用来解愁吧!”抚摸着酒坛外面的细尘,隔着陶瓷便能触到浓香的酒味。

“将军,要不要我去把李将军叫过来,自从他来到巴西,你们两位也没好好聚过!”

“叫他来做甚,不要让他扫了我们的兴致,坐坐!”庞义脱去外甲,往火盆里多丢了几颗木炭。

见对方盛情难却,李恢只能安心做下来,只是不知道除了军务之外该谈些什么。

“德昂,听你在建宁那块当过差?”或许是因为平日太过严肃,对方显得非常拘谨,今庞义不想谈公事,于是便从李恢的身世谈起。

“我在建宁做过督邮,好几年前的事了,起来若不是将军提拔,我哪有今日!”他对庞义存有感激之情,虽然外界对其褒贬不一,李恢依然唯令是从。

“你可笑不可笑,老子在巴西防御张鲁,有人硬是将南中失守之责怪到我头上!”这个黑锅一背就是好些年,他也无可奈何。

“十年前,南蛮尚未形成统一部落,他们的活动范围很少切入南中一带,只是近几年来,孟氏有崛起的迹象,他们集结所有部落的青壮,兵力盛时将近二十多万,几乎能与我益州相抗!”在那一块呆久了,知道的东西便多,见对方提起,李恢不介意介绍一番。

“其实我也很想率军南下一举扫平蛮夷,然而主公主要忌惮的还是张鲁,又不能违抗命令,所以这个锅只能一直背下去了!”揭开坛盖,香气弥漫整个大帐。

“将军,下酒菜来了!”外面卫兵来的正好,李恢起身接过案板,大盆羊肉炖蘑菇,烤鸡腿若干,一盘红烧鱼块颜色透亮,军中这厨子手艺不赖。

“在主公眼里,当初处死张鲁的家眷,总念着对方恨之入骨,所以万般心,孟获再难缠,也打不到成都,张鲁就不一定,他手下那些教徒蛊惑民众的手段可不一般!”李恢将菜摆好,继续刚才的话题。

“所以啊!重北轻南的方针是主公定的,再,南边由张任大都督亲自监管,云南和建宁相继丢失,这责任怎么能赖到我身上!”庞义想想都想笑,主要还是候府那帮嚼舌之辈,眼红庞氏日益壮大,担心他有不臣之心。

整日在主公面前进献馋言之余,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他身上。

“做好自己的事,让人去呗,将军不必管那些鼠辈!”见对方给自己倒酒,李恢急忙端起碗来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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