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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提到自己,赵云朝孟获拱手,两人目光充满着男人的野蛮,作为勇士,孟获心里其实也有些痒痒,不过现在不是比试的时候。
“花鬘,你随娘到里面去一下,好不容易回来,只怕以后回娘家的机会不多,我有话要跟你说!”祝融夫人趁机将女儿拉走,这样显得很自然,男人们谈论他们的,女人自有理论。
“贤婿,我听说你们袁家曾经也是河北大族?”他觉得自己叫得好拗口,但既然接纳了对方,只有这么叫。
“是的,家父曾经乃河北诸侯,在官渡之战与曹操决战时落败,之后我这才流离失所!”说起当年,回忆里面甚是风光,只是他已经享受不到祖上的荣光,现在全部都要靠自己打拼。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也曾打过好多次败仗,可是依然坚挺着,还不是照样能掠城夺地,不用灰心,大丈夫有雄心壮志,迟早会成就一番事业!”说到这里,两人不禁有共同语言,毕竟都是当主帅的。
“是啊!只要不轻言放弃,理想总是会越来越近的。”谁能知道,袁尚的真正理想只怕是这个世界给不了的,之所以来就是为了那个理想,可是如今像丢掉的针头,时空那么大,上哪去寻找。
想到这些惆怅之处,两人不免交杯喝上几碗,酒是男人交流的媒介。
“你们两个站着干嘛?来来来,一起喝!”在南蛮,还有尊卑之分,但只要能和大王同处一室,就不会把你当另类低看,朋友义气在先。
袁尚不想破坏这么好的气氛,于是朝赵云和史阿使眼色。
两人只好乖乖从命,孟获亲自给他们倒满酒,众人同时举碗。
“相聚便是缘分,不打不相识,干!”孟获自然大多数都是听祝融夫人的,他怕老婆是出了名,所以对袁尚的态度有很大转变。
却说离大厅不远的闺房,祝融夫人兴奋的将女儿按在榻上。
“快说说,对那个袁尚有没有感觉,你是真喜欢他,还是被逼迫的?”想想自己当年这个年纪,是不得已才嫁给了一穷二白的孟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她不想女儿再跟着错过自己的幸福,颇为关心对方真实的想法。
如果换成昨日,花鬘一百个看不起眼前这位大叔,可是今天不一样了,所以扭扭捏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别光顾着笑啊!说说,他到底怎么样?”这举动让祝融夫人着急,女儿不是被对方给吓傻了吧,之前疯疯癫癫的可没这么矜持,如今是怎么了?
“他嘛,其实也挺搞笑的!”
“不是,你可想好了,后半辈子要跟他过,这可不是搞不搞笑的问题!”祝融夫人脸上变得严肃起来,有多少花季女孩,年轻的时候没认真选择,年龄大了,再也无法改变现状,最后就糊涂一生这么过了。
可是细细想来,大多数的人不都是这样吗,有谁能从头到尾喜欢一个人,爱情没有不后悔的。
“那有什么办法,现在亲也结了,堂也拜了,难道要反悔不成?”花鬘这句反问,让祝融夫人哑口无言,这本来就是一场带有政治色彩的婚姻,又从何谈真爱呢。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忧愁,女儿这般回答,显然并非一见钟情,而是近期对袁尚态度有了改观。
“如果说处不来,或者你极度讨厌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踢开!”祝融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年轻的时候说一不二,她把自己对青春和爱情的向往全部寄托在女儿身上,为此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花鬘叉手笑了,想想和一个搞笑的人度过这一生,必然不会寂寞。
“还行吧!不过我听说他已经有一个老婆了,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是什么模样!”她对自己夫君的情况还是了解不少。
“还用说,当然是甘居我女儿之下,做一名服侍下人罢了,不管对方多大的来头,怎么能比得过你的父亲!”在这里点上祝融夫人是非常有信心的,世间能有几个南蛮王。
两人呵呵笑起来。
“我看那袁盟主虽说比你大十岁,但长相不老,俊俏得很,要是老娘再年轻一些,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哈哈!”
“娘,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爹哪哪都配不上你一样!”
“就你那个死鬼老爹,也不知是走了哪门子狗屎运,能把我娶回家,唉,别提当年了!”
母女俩聊的差不多,携手向大厅走去,见四个人喝到一处,地上滚满空酒坛子,想必他们相处得很融洽。
“时候也不早了,岳父岳母,小婿军务繁忙,应早些赶回去才是!”看了看天色,一番折腾下来,黄昏落日照归时,为避免江州满城人担心,袁尚只好拱手告别。
啪啦!只听到酒碗砸在石板上的声音,孟获突然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看着袁尚。
满屋子人顿时紧张起来,赵云朝天外望去,看对方是不是有埋伏。
“你又发什么酒疯?”祝融夫人见孟获脸色突变,松开女儿的手,朝他靠近。
“才回来多久,就急着要离开,女婿,你也太不给老夫面子了吧!”原来是大家误会他的本意了,孟获觉得酒还没喝够,不应该走的这么快。
“岳父大人,确实是军务繁忙,全城人都等着我回去,此事耽搁不得,还望海涵!”不管对方发多大的火,为了安全,还是尽快离开为好,虽然眼前这两人看上去并没有害人之心,可保不齐蛮族其他士族怎么想。
“哎呀,既然女婿有事不方便,你又何必使性子,若是真的想女儿,改日我们便进江州城去看她便是!”不想他们闹得很僵,祝融夫人从旁力劝。
“嗯,既然这样,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孟获觉得没意思,于是甩了甩袖子,独自离开,没有提送这个字。
“他就这脾气,贤婿不要见怪,改明儿好好说说他,要不你们先回吧!”祝融夫人生怕袁尚介意,拉着对方的袖子解释道。
“岳母大人放心,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再说他是长辈,有脾气是应该的,晚辈们听着便是!”袁尚其实真的不在意,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无需在意其他细节。
祝融夫人亲自送两人出了城门,孟优不知从何处拉来一辆装满各色礼品的车子,将它拴在袁尚马车的后面。
“真是太客气了!”袁尚朝他笑了笑。
“这可不是给你的,是我大侄女平时喜欢吃的东西,小子,日后可要好生待她,若是有半点委屈,可别怪做叔叔的不客气!”孟优不舍地着花鬘,亲自将她扶上车。
“再见!”两帮人相互挥手,百多人的队伍向着北方行去,夕阳照下他们的影子,像一乐谱中的音符在跳动。
“师兄,你今天可真厉害,小弟算是见识到了!”史阿原本以为剑法才是天下第一,今日看到赵云用枪,才明白他当初为啥要离开王越转投童渊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