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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赶到医院,一名警察就把一女士包递到自己的面前,问:“覃先生,麻烦您看一下,这包里的东西您可是熟悉?嗯,还有这手机。”
然后自己看着警察手中那沾了血迹的包包与手机就那样一直颤抖着,连同心在内浑身都在颤抖着,却又不敢伸手去接,因为它们太过于熟悉了,熟悉到刺人眼,刺得眼睛都疼了,疼得落了泪……
喉结错动,好不容易才挤出微弱又干涩的声音,可那声音却是比身体还抖得厉害:“她,她怎,怎么样了?”
“包包的主人她去了……”警察面露不忍之色。
自己听到警察的话那一瞬,脑袋是空白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剩下,然后又胆战心惊的一把揪过那警察,仿佛手中这个自己紧紧抓住的人就是自己最后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明明那颗心绝望到快到炸裂,却还想自欺欺人一回,“她去了?她去了哪儿?她能去哪儿?她不回家,她能去哪儿?告诉我呀,她去哪儿了?”
是呀,丫头,你去了哪儿呢?
“爸爸,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覃朗的声音打断了覃墨的思绪。
他有一瞬的怔忡,下意识的用手沾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湿的……
他垂下眸去,“你看错了!”
覃朗撇撇嘴,又骗孝子,然后他又摆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道:“爸爸,你想妈妈了对吧?以前,我想妈妈的时候也会哭鼻子的,所以你不用害羞。”
“你想妈妈哭过鼻子?”覃墨有些许诧异,在他的记忆中,儿子是极少哭的。
“呵呵,我不是说了吗,那是以前,以前指什么,你知道吧,那是指我小的时候,想当年我还在光着屁股走路,想妈妈想得哭也不算是丢人的事……”
听七岁的儿子以忆当年的口吻说小的时候,覃墨的嘴角不由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爸,你虽然年纪一大把了还想我妈妈想到哭,但是我不会笑话你的,嗯,不是有首歌……嗯,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好像是什么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爸爸并没有想你妈妈,你妈妈都不要爸爸了,爸爸干嘛还想他。”
那丫头狠心的丫头,居然会为了个男人,跟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哥哥玩手段……自己还惦记着她做什么?
那小丫头根本就是只小白眼狼!
而自己为了成全这只小白眼狼的幸福,居然对着家人撒了弥天大谎。
当年,当自己面对匆匆赶到医院在见了那具肉血模糊到辨不清面容的尸体后就晕倒的母亲与落泪的父亲以及伤心的弟弟时,自己不是没有犹豫过要说出实情的。
但是想到那一切可能就是丫头想要的,他又忍住了。
只是,她幸福了吗?她可一定得幸福呀!那样才对得起自己的成全。
“解释就是掩饰。”覃朗撇撇嘴。
“……”现在的孩子,覃墨一时无语,半晌了才转换话题,“朗朗,很想妈妈吗?”说着,还揉了揉儿子的发,以示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