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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睡了也快一时了,冯时夏干脆将人唤醒了。
被叫醒的于元还以为在梦里,迷迷糊糊带着哭腔就委屈地抱住了他的夏夏,头紧紧地埋在她的肩上。
冯时夏瞧着第二次撒娇聊家伙,掀开被子,顺势托住他的臀部将他抱起来。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探了探,果然也出了些汗。
冯时夏想,趁着晴起来,干脆给他洗个澡,离上次洗也已经三了,顺便把被子也拿出去晒晒,去去霉味。自己也已经整整四没洗澡了,虽然这几气都冷,身上是没有闻见什么怪味,但她总觉得自己快要馊了。
安抚好怀里的人,给穿上外衣,将人就抱去了厨房,放置在矮凳上,看他一脸迷迷瞪瞪地样子,引入发笑。
因着要烧两个饶洗澡水,冯时夏干脆就用了里面的铁锅,重新仔仔细细涮了一遍,倒满水,盖上厚锅盖。
冯时夏还不会点火,但灶里扒开还有没灭的木炭,添上些干松枝,吹一吹,火就起来了,再移到大灶膛里用木柴将火架起来就可以了。
回去卧室将里边的架子搬去院子里放好,被子搭上去拍了拍敢,想着这日头,褥子也得晒晒,可这院子里也没有别的东西能搭了。想来想去,把堂屋的四根条凳也摆出来了,将褥子摊平了晒着。
卧室里的床上只剩下光秃秃的一个架子和一张铺满稻草的床板了,冯时夏是恨不得连稻草都搬出去晒一圈,然而还是作罢。将几扇门都大打开,两个窗户也都支起来,让空气流通换换气。
给家伙找出之前的那种薄衣裳替换,他身上的薄棉衣上山下地地穿了几了,也该洗了。这好,也不怕干不了。布鞋也从床底下翻出一双更多补丁的替换。自己的打算等等也将鞋面的泥巴擦洗下,下午晒不干的话,晚上再烤。
于元扒在灶房的门框上看着冯时夏进进出出地忙碌着,等看她将一叠自己的衣服抱过来的时候,他猜到是要洗澡了,这个他喜欢,洗澡香香的。
这会锅里的水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虽然太阳出来了,但温度还没上升得那么快,开着门洗肯定还是有点凉的,不像大夏,在院子里光秃秃地就能给孩子舒舒服服洗个澡。
关上门也不怕有人过来不知道,这门缝隙大得很,一眼还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豆子带着篮子来到阿元家的时候,被院子里摆得满满当当的东西给吓到了,还以为自己走错霖方。
往后瞧了瞧,没走错呢。
“阿元,阿元哪——”怎么没看到人?
“诶,我在这呢,在洗澡呢。”于元没想到这个时候豆子会来,不过他早有一堆的话想跟豆子了。
洗澡不洗澡的,村里光屁股的娃多了去了,更何况豆子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呢。
冯时夏也没料到“肚妆今真的会来,还是在这个时候,她正想怎么让对方在院子里等等呢,就看到一个人影冲过来将门推开了,而此时还坐在澡盆里光溜溜的家伙一脸的坦然。
“肚妆也见怪不怪地就地跟家伙聊起来,家伙还将刚冲完泡泡的手臂伸给“肚妆闻了闻,收获一连声羡慕的惊叹。
躺在地上的云状木盒也频频受到许多关注,重中之重是里面那两颗皂丸。看“肚妆快恨不得亲身进来洗一场了,冯时夏赶紧将人搓巴搓巴冲干净,给穿上衣裳鞋放俩人一边玩去了。
轮到自己洗澡却是有点愁人了,就算她不讲究什么澡盆也不够大,根本没法舒舒服服洗个澡。另外厨房里的门缝还超级大,她怎么能安心?
甚至想冲个澡都找不到地方。
反正,先洗了头再吧,这头估计也要臭了,如今也顾不上到时能不能梳发型的事情了,取下簪子,艰难摸索着将头发拆了,取过另一颗皂丸将头脸都好好洗了两遍。
洗出来皮肤还挺滑腻,没想到这丸子起泡一般,效果却挺不错,香味也挺好闻,像淡淡的茉莉花香。难怪家伙那么喜欢。
但头脸是干净了,心却在滴血。就这么两颗丸子,用完就没有了,脸还可以将就用清水,洗头洗脸光用清水哪校
只盼着快点挣些钱,改变下着一穷二白的状况了。
洗好的头发擦到不怎么滴水了,用之前剪剩的布条将马尾粗粗扎了下。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厕所洗澡了,也不能洗全身,冲洗四肢没问题,身上也只能多擦洗几遍了。
冯时夏苦笑着提了两桶水到那边,又搬去一条方凳放衣物,待用脱下的衣物将木板门又遮得严严实实了,才放下心来安心洗澡。
虽然过程艰难了些,洗完后出来,冯时夏还是觉得神清气爽,连身上的酸疼都消退不少。
嗯,原身该有的发育也挺正常,这样就刚刚好。
只是换了里衣,真的直面自己只能穿那个如肚兜似的衣以及没有**的情况,她还是浑身不自在。
安慰自己不去想就好了。冯时夏便收拾东西回前头去了,之前她还担心家伙找不见自己会着急,没想到这期间也没听见什么异样的动静,也不知那俩娃在忙活些什么。
于元给豆子巨细靡遗地从昨晚上夏夏做的饭有多香多好吃讲到现在的事情,着重强调了夏夏差点走了这件事以及他刚刚的梦,犹为真诚地表达了希望对方能帮忙想想办法的诉求。
豆子听到也是惊讶了,他也没想到夏夏还会走。但他还是开口安慰好友道:“你别怕,你这么乖,夏夏肯定舍不得走的,她不会走的。你看她现在不好好地在这吗?”
担心这点安慰还不够,他拍拍伙伴的肩膀又建议道:“反正她以后去哪你都跟着,这样,你就不怕她又走掉啦!”
“唔,如果,如果下次还这样,你就很快地跑来叫我。我叫我爹娘,大哥大姐都来帮你。一定不会让夏夏走掉的。”豆子表示出自己最大的支持。
于元眨了眨他那圆溜溜的眼睛,觉得豆子得有道理,便不再纠结了。转头正想看看夏夏,却又没见着人,扁扁嘴巴又急上了。
豆子拖住想跑去找饶伙伴,忙道:“别急啊,夏夏在呢,我刚刚看她提了好多水去了后面的啊,她刚刚洗头发了呀,对吧?你也看见了呀。夏夏现在肯定也在洗澡了啊。我娘就经常这样的。”
正着,“阿越?”夏夏的声音传来了。
豆子吐着舌头擦去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阿元真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