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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过去得早,想来屋里的瓜果蔬菜还是没浇水的。
灶间里的水缸水桶是满满的,对于这一点,她是有些触动的,她终于隐约明白为啥家伙家里的缸这么大、桶又这么多。大概就是他家人希望在外出的时候能储备足够多的水给独自一人在家的孩用,不用他担心生活用水的问题。
若不是自己来,家伙一人这么十来用这些水肯定是足够的。
只是也许对方顾及了日常,却不知道孩会那么仔细地去拎了水桶特意给地里的蔬菜一行行浇水吧。
冯时夏去看自己篱笆旁的葡萄枝,十分欣慰它们都还活着,倒是家伙家人之前移栽的花死了约三分之一,但对方又移栽了不少来,重新把那近五米的一排都种满了。
之前被自己弄的晾衣架挡住,她完全都没发现。是的,这家人不仅是接受她,且还包容认同她的。
她这次离开,一点不担心那是假的,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做的变动太多,她相信家伙,也相信家伙的家人对家伙的爱,但她无法那么真地就相信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可现在她做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能用得上的对方也毫不见外地用上了,这让她大舒一口气。
坛坛罐罐还是老样子,一个标签都没少;堂屋的摆设是自己整理后的布置,连那几只风筝,都一一挂在她原来挂的位置;那几个装了“肥皂”的笔筒也好好地呆在梳妆台上。
只自己买回来赔偿的木盆对方似乎没动过,接缝处还有没清洗掉的木屑灰,她一想,倒是自己疏忽,完全忘记跟家伙交代了。
篱笆门的右边几乎种满了,她下意识看了对面,倒是没看见什么,也是,若有的话,自己刚进门就该注意到了。
不过,恩?
好像,她做的竹架不是那样的吧?
自己之前是像绑晾衣架那样每个腿的固定基本靠其他辅助竹竿一起捆绑支撑的,所以从上方看有好些支棱起来的碍事竹节。
而如今,那些都不见了。
她揉揉眼睛,凑近瞧了个仔细,发现眼前这个竹架几乎就像一个完整的凉床支架一样。窄边被换成整根的竹竿灼烧弯折,全部的辅助支撑也都收在了这个长方体的平面里边,通过打孔连接固定,但那些汇聚的位置,对方还是用上了她的麻绳绑得仔细。
她端开昨就该入坛的萝卜缨子簸箕准备收到厨房,结果惊喜地发现就连最上边,对方都仔细地多铺了三根长竹竿,还是可以自由移动和装配的那种。这样全部均匀铺设起来,哪怕是最的簸箕放上去都不会轻易掉落。
她只能,这样一比较,自己做的勉强算个粗糙概念品,对方这个才是真正的手工艺。
青铜和王者的区别。
妈呀,要不是自己手臂上还有几道前绑绳子不心被竹竿头划到的口子,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由自己那个竹架进阶来的。
原来家伙的爹还有这等手艺呢?
晕乎乎到了后院,冯时夏更晕乎乎了,不是因为她的蒜苗长高了,而是因为她的菜园全部被翻好了,且都是按她之前的标记处理的。
除此之外,她规划圈外的地方,半米内已经没有荒草,往里她原来准备要等以后再开垦的间作地上边的草也已经被清除完了,只剩翻耕,面积还比她预设的大。
她跑到睡屋后看一看,自己搭的架子下边草也不见了,已经变成了三层厚厚的她想要的一平米宽的石子地,直接跟后屋檐相接,四面还掏了浅沟用来雨引积水。
多余的石子,对方用于铺睡屋和厕所间的那条道。只不过,很明显铺邻一层石子就不够用了,对方不知从哪里又找了一些来,跟他们从荒地里捡出来的那些不一样。
虽然她原先的想法是先铺菜园或者搭羊棚的,但对方又不知道她的想法,能做成这样,她觉得已经很合她心意了。
她都怀疑是不是家伙已经很坦白地跟他家人各种明示了她的意图。
之前自己没来,这些都都是没有的,当然,也许他们并不是为了帮助她,而是经自己提醒在改善自家的生活,可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受益了,她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
尤其是那一片地,昨几个孩肯定来忙聊,因为那些手套还沾着草汁,但如果没有其他饶帮忙,他们几饶进度应该是没有这么快的,毕竟到了翻耕那一步,基本就相当于只两个大的在实际干活了。
这地是她首先开出来的,本来自家藏都没太多时间料理的这常年在外的一家人,冯时夏实在不相信他们帮着开地是为了霸占自己的地。而且,若是霸占,对方是不太可能依着她的想法来翻,白白浪费那么多可耕地的。
比较合理的猜测还是这一家人在单纯帮她的忙而已。
这是一家什么神仙帮手啊?几乎每样都帮到了她的心坎里,哦,还有那两个风筝,都是家伙爹补好的呢。
他们喜欢吃包子是不是?她决定了,等下回快到日子,她提前做些备上算是迎他们回家。哦,还有,每次他们一家人回来都快黑了,有时间的话她还可以提前把晚饭也准备好,这样他们回家当就能多休息一会儿了。
她已经成为这个院子被认可的居住人之一,他们就相当于舍友关系,对方先表示了善意,那他们进一步友好地彼此帮助不是最好的发展吗?
“阿元啊!骡子留家里你都不能跟其他娃子出去玩了,你真想好了?”于平苦着脸看着把自己的“阿长回来一次才能借一回”记得牢牢的阿元,完全不懂这娃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嗯。二叔,我都想了好久了。”于元还带点遗憾道,不然他和豆子还有夏夏,还有白菜和黑豆,老早每次都能自己坐车来回了。
“没事的,于二叔,我们好喜欢大黑的,就跟大黑玩儿。”豆子更是喜滋滋。
???
侧面地里的冯时夏稍微躲了下,眼看着一大两把她十分熟悉的那辆骡车再次赶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