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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事情终于都告一段落,给自己洗去一身疲劳后,冯时夏这晚兴奋得睡不着。索性把之前还没做完的布料拿了出来,借着油灯靠在床头努力赶工了两个小时。
等到真正入睡的时候,她几乎能感觉到已经没有几个小时能睡的了。
而大清早,她是被一阵细细的哭声惊醒的。
她睁开仿佛压了千斤重担的眼皮,看到半坐在身边的“肚仔”整个人蒙蒙地在哭鼻子。
“怎么啦?肚仔?怎么哭啦?”冯时夏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呜——我,我怎么在这里啊?夏,夏,我大哥呢?呜——大哥不见了——我要尿尿了。”小豆子莫名地难过委屈了起来。
“[尿尿]?”好在这个冯时夏懂得很,一把将肯定这会儿没啥力气的人裹了件外衣就抱进怀里轻哄着,一边带着人往后院的厕所去了。
好在这次后院的小路给铺上了石子防滑得很,不然以冯时夏现在头重脚轻的状态估计要跌好几跤都说不定。
等到外头吹了凉风,小豆子终于清醒过来现在抱着自己的是谁,自己现在在哪,为什么会在这。
回忆起了昨晚一切的他开始通红了脸,决定一定不要让大哥知道他真的哭了。
冯时夏带着“肚仔”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便干脆没再睡了,第一时间俩人到后棚去看了大小羊。
跑是没跑走的,昨天给铺的稻草不薄,没见俩只有什么不适,只是这两只的氛围跟卧室里的两狗子就差太远了。
这母羊跟小羊好像就是不太亲,睡觉都没挨在一块睡的。
母羊醒得早,见得她过来还唤了两声,冯时夏当然没有自恋地以为它就已经认自己为主了,而是,她相信,这高贵冷艳的货是在让她赶紧准备早饭。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在老人家里一副任人摆布的老实样儿,如今换到她这儿来,地位似乎就调了个个。
这羊难道都会看人下菜碟?
但,好吧,不论如何,只要能给她提供足够的羊奶,它爱高贵冷艳就高贵冷艳去吧,这样她还省事了,直接不用太操心。
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奶挤出来,给小蠢狗先备上上午的吃食还有试探下俩孩子的接受程度。
虽然今天是独立行动,没有了老人帮助,她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她自觉昨天已经学到了非常多的手法,她相信总有一款能把这项任务完成。
然而,令信心满满的冯时夏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母羊今天根本不会老老实实站定让她靠近,更别说她想去触碰那关键部位了。
就跟她在比赛绕圈圈似的,她到东,它跑到西,她再追到西,它又逃到北。
实在太累了!
后来她终于动用了力量压制,把母羊制住了,才刚伸手过去,她就被蹶了。
好家伙,在黑骡身上都没遭受到的待遇,结果今儿栽在了一头所谓最温顺的羊身上,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肚仔”都笑话她好一会儿了,他倒是想过来帮个忙的,但是冯时夏现在哪敢让他靠近这个“危险分子”?
难道这奶以后就挤不成了?
那肯定不行!要是不能挤奶,她可真没兴趣养着这么个两面派的“主子”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能行不能行,今天都必须得行。
冯时夏干脆把它压制在大石磨的木架旁,直接把它一面的前后腿都限制在了支架的两条腿附近,让它挣脱不得。
听着它“咩咩——”地委屈叫唤,她也不心软,就拿布条绑的,没有很紧,不会伤到身体的。
如此,她躬在石磨另一侧,从磨下探过手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挤出了清晨的第一份奶,独自完成。
虽然鲜羊奶的味道照旧令她有些反胃,但已经独立掌握一项技能的冯时夏觉得自己真的是棒棒哒,便对这些小事不再放心上了。
看昨天这大羊一点母爱光辉都没散发的样子,她本还以为它又会把小羊一脚踹开,结果反还让她惊讶,它乖乖让小羊吃了。
她觉得或许正是自己刚刚表现的力量压制,才让它改变了态度。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决定暂时放它一马。
回了厨房,她这边忙着揉面包包子、炸油条,真把磨豆浆的任务交给了“肚仔”。
她将泡发的豆子端了过去,教他每次用勺子舀几粒和水一块喂进去,再推好几道把它弄碎了。
孝开始还有些兴趣,后头见总是这样重复无聊就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冯时夏看是看出来了,但她就不出声,端看那头是个什么做法。
大概十来分钟过去,那边像是浑身起了跳蚤,扭个不停,最后冲她说要去喊小家伙起床了。
好吧,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借口。
她允了。
带着孝回卧室一块把小家伙叫起来,给两人重新绑了头发,三人在院子里迎着朝阳好生运动了半小时后,热热闹闹地刷牙洗脸涂睫毛,她这头开始包包子整油条,那头的石磨已经重点交到了小家伙手里。
当然她没有忘记跟小家伙介绍说明“肚仔”之前的独立完成的成果,大概磨了有大半饭碗湿浆吧。
小家伙的性子比“肚仔”是沉稳一些,交代他做的,再怎么无聊他都会耐着性子去完成。
“肚仔”就以过来人的身份在一旁督导指点着,还颇有些视察领导那味儿。
冯时夏这边几根油条炸完,顺带炸了两斤比较好做的香酥和蛋酥花生后,就自己过去接手了最后的部分,迅速把最后一点豆子磨完。
三人接棒合力,最后磨出来得有快一升的量,滤了渣后未免串味,她先煮的豆浆,添了少许糖。
那飘出来的味道别提多让她口舌生津了。
等轮到煮羊奶,她这回直接准备了口罩才安然地完成了最后的工作。
然,还是逃不过最重头的戏,她给三人都先准备了同样的两勺煮羊奶,大概就是一口的量,因为她不想一开始就给孝那么大压力。
好吧,其实是她怕自己忍受不了当孩子们喷出来被发现,这之后的场面就很难收拾了。
她尽量装得平淡自然,可当她把三个碗分到各自手上时,两孩子还是疑惑了。
于元:“夏夏,这是小白和黑豆的饭呀,我们要偷吃它们的吗?”
小豆子:“夏夏,我和阿元好大了,不是奶娃娃了,早就不要喝奶了。而且这是大牛的奶,我们也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