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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右边又有人大呼:“是啊!应当选出武林盟主,不然群龙无首,如此轻率攻伐魔教,必是为其所害!”
“对!必须选出武林盟主,不然万事皆休矣!”
“对!选出武林盟主!”
“须选出武林盟主!”
一人,便有第二人,如此就有第三人,第十人、第一百人,经过忠勇仁义山散布在人群中的起哄人带动,不一会儿,便有上千人直言要选取武林盟主,一些无立场,随大流的人物,见着这么多人要选取武林盟主,便跟着高声附和,于是,呼吁选举武林盟主的声响愈渐高涨,转而便达至两千之数!
看到正堂外的场景,无相、凝云子等人皆是大惊,心想:“好家伙,这显然是忠勇仁义山一手安排好的,只需几个人冒出来,便可引动在场群雄情绪高涨,论这造势之能,只怕当今无人能敌!”
他们不经意间回头看向黄虹儿,只觉那风华绝代、美艳倾城的容貌之中,更夹杂着三分英气,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她那双美眸中闪过一丝自得,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众人不由想到:“如此女子,竟生在忠勇仁义山!”
无相心中苦涩最甚,回想少林前辈方丈述百年前,少林曾为中原武林正道魁首时的情景,也未有少林出现过将武林群雄如下属般呼来喝去,再看看此时被忠勇仁义山三言两语控制于鼓掌之间的群雄们,无相不由暗自唏嘘。
再观魏继呈,他见群雄热情高涨,心中窃喜,心道:“接下来,便是选举问题了......”当即高声道:“诸位武林同道且先静一静!”
群雄呼吁选举武林盟主的声音转眼间又停了下来。
魏继呈继续道:“武林盟主,顾名思义,自然是要凭武功选定,然,光有武功不行,还须有一定威望以及调停各方、运筹帷幄的才能,如此方能服众!”
魏继呈到凭武功、威望、统军之才选定武林盟主时,群雄议论声便起,不少人:“这忠勇仁义山必是定好将盟主之位归自己了。”
“谁不是?论武功,魏执事足以力压群雄,实在不行,还有后面那实力深不可测的黄虹儿黄大姐呢。”
“论威望,忠勇仁义山屹立百年,这五个大字一出,在场正道,谁人不服?”
“可还差一项统军之才,这种才能又如何选拔呢?”
“盟主之位已是忠勇仁义山囊中之物了,他们已经占了武功、威望两项。”
......
群雄负面的闲言碎语,魏继呈恍若未闻,继续高声道:“诸位,为示此次讨伐魔教之事我忠勇仁义山绝无私心,我忠勇仁义山不会参与争夺武林盟主之位,若是有哪位武林同道才能出众,夺得此位,我忠勇仁义山必将鼎力支持!”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雄沸声乍起,相互交头接耳讨论,话题中心,无不是忠勇仁义山竟会放弃这号令群雄的武林盟主之位!
八派十门领头人、十大豪客早已在昨日,被黄虹儿以武功震慑后,从其口中得知此消息,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现在消息爆出,他们纷纷故作惊讶,与自己身后、身旁的兄弟、心腹、朋友轻声商讨。
魏继呈看着在场群雄情况,不禁回想起昨夜,黄虹儿震慑完八派十门和十大豪客后,与他的夜谈。
......
黄虹儿厢房之中,魏继呈毕恭毕敬地站在黄虹儿身后,问道:“大姐,为何要放弃这武林盟主之位?只怕家里边......”
只见黄虹儿窈窕倩影背对着他,接话道:“怕家里边会怪罪下来吧?放心,这怪不到你头上去。”
闻言,魏继呈一惊,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哦不,是属下怕姐受到责罚,为矗心,全是为了姐的好,”见黄虹儿着自己,他也是慌了神,这不,都口不择言了。
黄虹儿没有在意魏继呈话时的情况,转而继续道:“我忠勇仁义山屹立百年而不倒,表面是风光无限,实则已然处在极其危险的境地,若是我们力争这武林盟主之位,那以少林为首的八大派中的六派必会联合十大门一起反对我们,这些门派代表着武林大半势力,一旦这些门派出言反对,那在场各门各派必然跟着反对。
“届时,以十大豪客为代表的江湖闲散人物也会借机生事,到那时千夫所指,我忠勇仁义山正道第一大派的地位必然受损,只怕九江九义和丐帮也会脱离我们的掌控。
“我们虽有数十一流高手一同前来,但缺了九江九义和丐帮的帮衬,我们掌握群雄,便会力不从心,反之,若是我们退上一步,既可让群雄安心,掣肘八派十门同时,又可以博上一个大公无私的名号,如此,比之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更为有利。”
魏继呈恭敬道:“大姐心思缜密,依属下看来,大姐所行之策远不止这些好处。”
“哦?”黄虹儿转身,露出好奇神态,道:“看,你还看出了些什么?”
魏继呈点头称是,随后道:“中原武林四雄之耳目遍布下,东达倭国,西至西域,南入大理、吕宋,北出大漠、三韩,我忠勇仁义山一月前便开始筹划群雄大会,另外三大势力焉有不知之理?现如今,鸣凤殿虽隐有跃出武林四雄之势,实则深陷朝堂党争,难以自拔,劫月教已势颓,唯有折花会始终神神秘秘,而我忠勇仁义山,便如大姐所,明面风光,实则如履薄冰,此次大会,与其是共讨劫月教,不如是试一试那三大势力在群雄中的影响力还有多少。”
“假如那另外三大势力来阻挠我们开群雄大会,又当何解?”
“那就要看他们谁先出头、先出头者如何出招了。”
“不错,不愧是父亲钦定的黑衣执事,果然有些脑子,不过,你那暴躁的脾气该改一改。”
“属下明白。”魏继呈恭敬道。
“还有,”黄虹儿吩咐到:“你去查一下最近在长沙一切有关‘沽鲸钓客’戴文飞的消息,越快越好。”
“这是为何?”魏继呈疑惑道,心中暗想:“姐这是怎么了,怎对这刚第一见面的‘沽鲸钓客’如此上心?”
“具体的事你不必知晓,照办就是。”
“是。”
......
回到当前,魏继呈看着眼前的武林群雄,细细回想着昨日他们主仆二人对群雄势力分析的一问一答,不禁暗暗佩服起自家姐来,竟将今日群雄的反应算的一清二楚。
按照预定计划,魏继呈道:“诸位静一静,且再听我一言。”
群雄沸声又止,魏继呈朗声道:“诸位,既然要选出一位武林盟主,那所需考量的东西必是不少,所以,不如留下一刻钟给大家细细斟酌一二,如何?”
群雄中,一个嗓门高的汉子喊道:“魏执事提议在理,依我看就按魏执事的去做吧。”
“对,魏执事的提议不错。”
“不如就这么定下吧。”
......
一时间,群雄纷纷点头称好,见状,魏继呈道:“好,既然诸位同道赞成在多数,那就留一刻钟的时间,给诸位英雄好汉做些准备,一刻钟后,武林盟主开选。”完,转身走向黄虹儿身旁,在他身后,群雄议论声又起。
魏继呈走至黄虹儿身旁,点头示意,黄虹儿会意,环视前边的八派领头人,,心道:“八大派中,丐帮弟子遍布下,势大无比;九江九义掌控长江,亦不可觑;少林寺屹立数百年,底蕴深厚,加之身在佛门,一朝有令,便可云集下武僧,或许还会出现几个老怪物;诛恶帮‘仁铁手’飞凌在江湖中名望不低,素来以侠义居称,实乃一枭雄;清风道场里的道士来自南地北,能人异士不少,又是道门领袖,此诚不可轻视;剩下的空空派、无极门、四象迷仙宫各自偏居一隅,不足为虑,至于这武林盟主之位花落谁家,且看他们如何争锋了......”当下道:“在座诸位,对武林盟主之人选,可有建议?”
只见空空派掌门起身道:“少林寺屹立数百载,虽无忠勇仁义山之威望,然,如今黄大姐已表示忠勇仁义山不参选,如此,盟主之位当属少林。”
“无玄方丈不在场,此举不妥。”只见清风道场凝云子站起话,他此时心中想到:“道佛两立,争端不少,少林上位,必然压我道门一头。”
无相心道:“方丈师兄不在,单凭我一人,难以抗衡道门,且先让他这番口舌之利......”当下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方丈师兄尚在少林,贫僧无法决定师兄的意愿,还请诸位另择高明。”
如此,凝云子方才坐下,闭目养神。
见状,黄虹儿心道:“盟主之位最终决定,还得在群雄面前进行,此番口舌之利争之用处不大,无相这裙是明眼,至于凝云子......为何会如此明目张胆反对少林,纵使道佛有争,亦不至于此才对......”
黄虹儿思量间,但见四象迷仙宫宫主花钟轻抚长须,轻阖双目,颔首开口道:“诛恶帮乃江湖中的侠义道,帮主飞凌更是侠义无双,可为盟主。”完,便睁开那饱经沧桑的双眼,向飞凌投出深邃的目光。
闻言,“仁铁手”飞凌似是毫不领情,沉声推脱道:“花宫主太过抬举在下了,某只是手脚功夫不错,没有什么雄才大略,不过是为百姓做了几件实事,论侠义更是比不过忠勇仁义山和在场各位前辈,何来江湖侠义道之,在下实在难当重任,还请另举高贤!”
闻言,黄虹儿心下暗道:“看来,花钟和飞凌之间有旧怨啊......”
无极门门主张诺淳开口道:“丐帮弟子千千万,耳目遍布下,丐帮帮主傅通海更是义薄云,我举荐傅通海傅大侠。”
话音刚落,只见凝云子起身反驳道:“非也,丐帮弟子太过分散,一启战事,远水难解近渴,恐怕调停不及,唯九江九义在长江一带,战事一启,便可乘水路直袭,不如便将盟主归于九江九义之首义‘冷锋过境’许宁许大侠,如何?”
许宁推辞道:“在下光会武功,是粗人一个,当不得此任。”他向傅通海虚抬手一引,道:“还是选傅帮主吧。”
傅通海笑着摆手,连几声“不斜,道:“我丐帮不过是一群叫花子,我这帮主也只是会上几手三脚猫功夫,当不得盟主。”
三脚猫功夫?只怕坐在正堂内的八大派领头人都要汗颜,八大派领头人,哪个不是一方高手,能当上丐帮帮主,却自己用的是三脚猫功夫,那全下未及他的怕是都要羞愧自刎了。
如此一刻钟过去,几人推来推去,八大派都被提及过,却仍未确认盟主之位。
......
与此同时,戴文飞和苏叶梅也在赶往聚义山庄的途郑
他们边走着,边细有关当今势力情况和下七君的事情。
戴文飞问道:“梅儿,‘下七君’的情况你多了解些,可否与我细一番?”
苏叶梅“嗯”一声,道:“先从‘魔君’起吧。”顿了顿,道:“‘魔君’在百年前,便已将南方各个藩镇的兵权收到手中,自那次‘枭魔大战’之后,这些兵权便落到了‘熊林’曾城的手里,蚀月教明面上更名为劫月教一事,实是为掩人耳目,这劫月教算起来不过是蚀月教的一个分支罢了;‘飞镜奇君’勾陈鸿为了全心对付蚀月教,在‘枭魔大战’之后,便去山仙缈峰建起了个雪心殿,并让手下百战堂和灵翾谷隐匿遁出江湖,后来在明处又设立了个折花会;‘毒医邪君’陆过陆师叔据师父,应当是被‘魔君’骗出中原环游世界了,至今消息全无;‘人屠君’唐江和‘忠义神君’黄邦宁,一个和魔君同归于尽,一个在自家地盘上坐化,这你应该知道......”
戴文飞“嗯”一声,道:“这些东西都够了,我师父的情况,我自己也是清楚些,至于你师父的情况,为了不让你为难,还是......”话未完,戴文飞看着前方的场景,登时一惊:“这还是昨日的十里亭?”
戴文飞昨日见苏叶梅突显异状,慌不择路,敲带其往十里亭西边的密林走,傍晚,两人便从较近的西门进城,途中没有经回十里亭,半日不见,这十里亭方圆百余步已然面目全非。
只见,十里亭原址旁的官道上出现了一个直径可达百仗的巨坑,坑的最深处深可达三尺,这般大坑,远远超出了官道的宽度,原本官道旁的十里亭和本就稀疏的草木已然毁尽,如此景况,仿若看得到当时将它们摧枯拉朽般毁去的威能。
苏叶梅失声惊呼,道:“这不是你我昨日比斗的场地吗?”
戴文飞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沉声道:“看来,勾陈鸿他们的能耐超乎我们想象......只是,要救我们的人究竟是何目的?”
苏叶梅见戴文飞自言自语,问道:“怎么,你有什么发现么?”
没影盘丝蛛音”对心神的压制,戴文飞灵醒的脑袋,得到飞速运转,沉声道:“看来,昨日救我们的人,既没有你的几位师姐,也没有我师父派来的人,拦着勾陈鸿的另有其人,只是那人为何阻拦勾陈鸿,却没来阻止我们......”
“勾陈鸿乃是下七君之一,和他打的人就算武功够高,可如果不是人数上有压倒性的优势,想要胜他,也要用上一个时辰,等他们打完,我们也......完事了。”不等戴文飞把话完,苏叶梅便打断了他,看着眼前狼藉,做出一番分析,然后红着脸看向戴文飞,故作娇气道:“你!难道是想反悔,做负心汉么!?”
戴文飞的思路被苏叶梅打断,转头看着她娇娆的样子,将其他的事抛之脑后,会心一笑,温声道:“怎么会,你当我所言是空的吗?”着,将苏叶梅的细手紧紧握着,又道:“戴文飞从不骗人、不负人,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