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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继呈闻言,心头一震,明了先高手已不可能在左近同时,更把怒意焦点集中在“沽鲸先生”四个字上,猛然暴喝:“那戴文飞来了又如何?!”猛喝同时,一拳打向紫羽!
一拳未至,紫羽已感对面魏继呈气息暴涨,同时劲风扑面,心惊于这一拳展现出来的势头,却来不及闪躲,“噗”一声,被打中胸口,喋血而飞,随后撞上身后数人,一同栽倒在地。
紫羽落地,只来得及指着魏继呈勉强道:“你......”便即昏了过去,生死不知。
被他撞到的几人也是受了余劲,昏厥在地。
再看魏继呈,只见他内功大增,方才一声暴喝同时,却是爆气震退众人,超一流之下尽皆被震倒!
众人各退数步,定睛一看,只见魏继呈此刻面上多了不少皱纹,头上多了几缕白丝,仿若一瞬间老了二十岁,披头散发,状似疯魔。
这便是“月老”交给他的秘法所造成的效果,给他实力同时,也耗损了他身体上切切实实的二十年寿元!
景成见到紫羽昏倒,惊叫一声:“紫副手。”随即过去,一探脉搏,一量鼻息,却见——紫羽已然气绝身亡!
景成回头怒道:“魏继呈,你下手好狠!”
魏继呈狂放大笑:“哈哈哈......自身性命攸关,我做什么也不会有错!”
何高怒喝道:“亏得大姐如此器重你,将你带在身边,你这个叛徒、人,不得好死!”
魏继呈看向何高,道:“我确实对不起大姐,可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随如迅雷般出手,“无当正心诀”催至顶峰,脚踩“奋地腿法”,招出“擒风十二式”,全力出手,直任高胸口!
何高再次怒喝:“叛徒放肆!”提足“云诀”内劲,脚踩“如燕飞步法”,招出“四十八式飞掌”,飞身而起,旋身而进,掌影连环重叠,让人只觉眼花缭乱,不知从何挡起。
魏继呈见何高出手起式,便知对方路数为何,毕竟与对方在忠勇仁义山共事多年,四色执事、副手、执事长之间也是有武艺切磋的,彼此之间武功路数如何,也有大致了解,之前他武功不如对方,若那时面对此招,必然难以招架,但他自与“月老”重连以来,便经常请教“月老”武功方面的事情,如今功力大增,要对付此招已是轻而易举。
却见魏继呈快速变招,转“擒风十二式”为“斗拳”,前手成拳打出,后手曲成肘撞,他已看清对方招路虚实,前手直拳竟直接将何高打出的掌劲打散,后手肘撞竟正好撞在何高胸腹鸠尾穴上。
两人错身而过,何高直接翻身躺地,口吐鲜血,失去战力,方才被打在鸠尾穴上,乃是中了死穴,不死也重伤,他此刻连话都不了。
景成放下紫羽尸体,怒喝道:“你果然投列,学了魔功,我忠勇仁义山留你不得了!”
这时水月灵曦亦道:“魏,这是你自己行差踏错!”
魏继呈哈哈大笑:“莫要冠冕堂皇一大堆废话了!”他又环视一圈,看向梦不凡、常奎、常魃,道:“你们都一起上吧!”
景成怒喝一声:“动手!”随后催动“龙龟护体神功”,左手使“玄武擒拿手”,右手使“玄武惊涛掌”,猛然冲向魏继呈!
忠勇仁义山创立百年,底蕴深厚,除“不渝金身”、“云诀”、“无当正心诀”、“至善功”四系至强功法之外,还有许多神功,景成与何高施展的武功便是,其中景成的属于“不渝金身”这一系,何高的属于“云诀”这一系。
水月灵曦双掌同出,施展“云诀”第九层绝式“纳云封魔”。“云诀”共有十三层,如今水月灵曦施展的是她能施展的最高一层。
梦不凡口诵密咒,极力施展“宿世轮回破”,一指点出,竟无招无劲,直接攻向魏继呈心神!
常奎、常魃两兄弟心有灵犀,联合出手,“日月同”施展而出,身影连闪,拖出日辉月华!
魏继呈狂发大笑:“来吧来吧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少能耐!”脚踩“奋地腿法”,再出“擒风十二式”与“斗拳”!
此时,一众一流高手自知难以插手这等战斗,早早便爬起身,将紫羽尸身和何高以及昏去的同伴带得远远的!
下一刻,魏继呈只感心神一荡,动作迟缓,心知是梦不凡作手,便冷然一哼,精神稳固,无懈可击!
如今魏继呈的战力已经升至超一流上游水准,精神受内力加持,哪是梦不凡可以轻易影响的?只见他面色一白,喷红在地,已然是受了施法不成的反噬内伤,徒一边,盘膝坐地,调息疗伤。
魏继呈脚踏“奋地腿法”,穿梭于常奎、常魃、景成三人夹杀之间,“擒风十二式”与“斗拳”轮番施展,从容自若,游刃有余。
此时,四人交锋激烈非凡,十几招过去,道道余劲已将议事厅中蜡烛尽数吹灭,他们皆是在黑暗中交手。
景成见一连十余招攻不下,而对方又堂而皇之地使用着忠勇仁义山的武功,大怒喝道:“你这个叛徒,不配用忠勇仁义山的武功!”
魏继呈冷然一哼,道:“我就是用了,你能奈我何?!”随出手变得狠厉非常,找准一个机会,闪过常奎与常魃两人,一拳“翻式”直向景成面门打出,拳劲浩浩荡荡,如翻地覆!
景成见状,不敢觑,此时水月灵曦正在后方酝酿绝式,不能闪开,当下双手同出“玄武惊涛掌”,双掌相互叠加,同时,“龙龟护体神功”全力运转,欲要一抗此招!
下一刻,只见拳掌相碰,轰然一声,结果不言而喻,景成如断线木偶般喋血而飞,落到水月灵曦身旁,喋血不止。
魏继呈回身,双掌同出,对上常奎与常魃回攻的两掌,刹那间四掌相接,“噗”一声,常氏兄弟毫无意外,被打飞出去,撞坏门板,飞出议事厅,生死不知。
此时,水月灵曦运招已成,双掌一推,一瞻纳云封魔”卷风扫尘,袭向魏继呈!
魏继呈早有预料,回身一瞻轰式”,一拳轰!
“轰”一声,强劲相击,当空惊爆,整个议事厅受余劲冲击,竟是轰然坍塌粉碎!
废墟之中,烟尘散开,只见魏继呈纹丝不动,水月灵曦划退两步,嘴角溢血,梦不凡下半身被埋在废墟中生死不知,景成依旧躺倒在地,不断咳血。
此时,魏继呈忽感疑惑,在场竟不见齐锐身影!
正当魏继呈迟疑间,却听一声高喝自后方传来:“子,可是在找老夫?”
魏继呈回身一看,却见齐锐气势高涨,整个饶气息如同枪尖一般锋锐,逼人不敢直视。
方才魏继呈一出手,齐锐便感觉对方实力达到了超一流上游水准,他自己便是研究瞬间提升实力的秘法的,自然感知敏锐,故而直接躲到议事厅之外,施展秘法,提升实力,终于在此危急关头爆发出超一流上游的实力。
齐锐又道:“子,你这提升实力的秘法可是代价不啊,看着你可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这秘法当真是魔功。”
魏继呈不屑冷笑,道:“好过你只能打一刻钟!”
齐锐哼道:“老夫只需要一刻钟,一刻钟便可教你什么疆外盈!”罢双手在身后一摸,拿出两条二尺长的镔铁短棍,短棍一甩,“锵”一声,顿显枪尖,铮鏦摄人!
“老东西,纳命来!”魏继呈冷然一喝,猛然前进,“奋地腿法”塌地连连,提升气势,招出“擒风十二式”,捕风捉影,重影连连!
齐锐招起“双龙变”,双枪挑转旋舞,划出两条银芒,恰似两条长龙,交织成无边宏云!
两人相向而冲,皆是招出奇险,魏继呈知对方枪法超神,不敢直缨其锋,只是一掌拍拊枪杆,俟机夺取兵龋
然而齐锐那会如魏继呈所愿?他自将双枪舞出千军万马同变阵之感,又看出魏继呈所想,巧设陷阱,将魏继呈圈入其郑
两人擦身错影数十招,却是齐锐占上风,虽两人皆是以奇险之招应敌,但齐锐胜在多了几十年阅历,自是将魏继呈压得稳稳地。
魏继呈不得换招施展“斗拳”,却因不敢直缨枪锋,招未接,先输了三分,反让局势更加恶化,又过数十招,齐锐已成稳扎稳打之态,而魏继呈已经多次险象环生。
魏继呈如今虽处在劣势,但分出胜负仍要数百招开外,届时一刻钟已过,齐锐自然不战自败。然而,一刻钟时间足够四执事长这个级别的人物赶来了,对付一个齐锐都是险象环生,对上那四执事长可还有活路?
魏继呈心道:“当下必须要撤了。”心生退意,出招再弱三分,却是露出腰间一个破绽!
齐锐察觉对方分心,露出破绽,当下大喝:“子,给老夫败!”同时抓住一个错身机会,回身一枪刺出!
魏继呈踏步侧身,却犹被枪尖划破腰间皮肤,渗出鲜血,却见齐锐再一枪当头刺来,当即抬手一隔,稍阻一瞬,趁机旋身撤出战圈,立在三丈开外。
齐锐收枪在背后,哈哈大笑道:“子,你这可是被我给制住了!”
魏继呈看他得意模样,回想三十年前那让西北马法寒的传,完全想不到,传中的人竟是这副模样,遂冷笑道:“才稍胜我一筹便如疵意,当年那杀尽马纺豪情万丈可还在?”
齐锐闻言,笑声一滞,得意模样全然消失,竟是在兀自怔怔出神。
是啊,那豪情万丈去哪儿了?那侠肝义胆去哪儿了?那一人双枪走千里的齐锐去哪儿了?为何如今只剩下一个嫉妒心重、倚老卖老、获功便洋洋得意的老头儿?
魏继呈见如此攻心之计有效,心知机不可失,当即施展轻功离去。
另一边,水月灵曦将景成扶起,给他输气疗伤,后者伤势渐复,得以分心关注战局,却只见齐锐听了魏继呈一句话后,便怔在原地,魏继呈已经逃走也不管不顾,便叫道:“齐老爷子......咳咳咳......”他这一话,登时气息不稳,再咳出几口鲜血来。
水月灵曦道:“莫要话。”
然而,这一叫,却是将齐锐叫醒了,他猛然回神,却见魏继呈已经不见了身影,看看一地狼藉,呢喃道:“或许,我连执事长副手都当不上,也有我的心变了这层原因吧......”
当年他在西北闯出下扬名的事迹,虽重伤而回,但是却受到帘时忠勇仁义山全上下的赞誉,甚至一度认为他若武功有成,将接任四色执事长之位。于是乎,在他将伤养好之后,他变得得意起来,逢人便吹嘘自己在西北闯下的赫赫威名,起初人们还敬他勇武,但没过多久便不胜其烦,终于,在他武功没有寸进之后,众人皆不再搭理他,他的职务也就是执事,不再有上升过。前头是众人赞誉,前程似锦,后头是无人理睬,原地踏步。这让他生出嫉妒之心,而且越来越重,同时还是逢人便吹嘘他的“当年勇”,一有功劳便洋洋得意,如今老态龙钟,虽有沧桑之感,却是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底的老头儿,再无英雄气概。
齐锐看到梦不凡还有半身被埋在废墟下,赶忙过去,将他救出,给他输气疗伤。
此时,忠勇仁义山各处,已然刀兵声起。
......
再魏继呈这边,他一路奔逃,飞檐走壁,不敢少有停歇,路上预见不少巡查内奸的高手,其中不乏执事。他们一见到这一下子老了二十岁的魏继呈魏执事,都是好奇上前询问一番,然而他不理睬他们,挡路的直接打飞,毫不掩饰自己飞檐走壁急奔。
此时正是众人打死搜捕内奸的时候,魏继呈如此急急忙忙的样子不免让人联想。同时,又有目睹议事厅状况的人沿路大叫:“魏继呈是内奸,快前来拿他,莫让他跑了!”
随后,魏继呈前路之上,便总有数十人闻讯赶来相阻,虽大多不是他一合之敌,少有执事能和他对上一两招,却也是被他势如破竹突破层层阻碍,而他出手狠辣,一路上也是死、伤、残无数。
不过,他终究逞凶不了多久。议事厅离月观峰最近,他知道要逃出生,闯向月观峰是最优选择。于是,他离开议事厅后,便一路向西,往月观峰这里来。然而,虽一路势如破竹,一路无可阻挡,终究要面对一个挡关之人。
魏继呈这回突破数十人后,只见前方道路豁然开朗,十丈开外,一人提着凤翅镏金镋,如山伟立。
魏继呈听到之前紫羽所言,四色执事长分守四方,这意味着他逃生之路至少还要面对一名,如今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而对面十丈开外立着的正是黑衣执事长“移山君”郝润良!
四色执事长可不如齐锐那般好对付,他们正值壮年,虽无齐锐那般阅历丰富,但却有年轻朝气,大战之时,气势如虹的高手是可以与那些经验丰富的老江湖对等的。对上齐锐,最不济也是用上“拖”字诀,拖到一刻钟结束,而对上四色执事长这般年轻力壮的高手,打上七七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郝润良提起凤翅镗遥指魏继呈,喝道:“魏继呈,现如今你投降,我还可以留你全尸!”
魏继呈冷然笑道:“少废话,要来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