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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对手再过数招便可被自己掌握主动却轻易脱去,魏继呈正待乘胜追击,却见下方,诺德第二刀已经蓄势完成,一刀劈出,刀气激发,散化万千,竟如万马奔腾,直上河!
魏继呈此时身形已经非常接近地面,却是将擒龙控鹤之法运在右足之上,拉着自己落地,躲过了不少刀气。然而,有更多刀气仍然朝他激射而来!
魏继呈极运“无当正心诀”,“擒风十二式”施展,纳风成劲,猛然硬撼无算刀气,“轰”一声,气走四方,无算刀气被一招破去,震退罗多克与伯森,而洛德则以大刀嵌地才能稳住身形。
四方皆受影响同时,唯独魏继呈身后,廊亭下,走道便,伊人如旧。
事到如今,黄虹儿那还看不出魏继呈心意?回想过往种种,魏继呈未有成名前,多有在自己面前找机会展现,成为自己亲信以后也是竭尽所能辅佐,虽显得平庸了许多、默默无闻了许多,但更显踏实,而在长沙城外,十里亭前,对戴文飞的一番刁难,更是他再用最直接的方式争风吃醋。
黄虹儿心想:“魏继呈,就算我知晓了你的心意,也不会选择你,之前是因为你太过平庸,现在,你有了这般能耐,我却早将心思放在那个人身上了......”此时,她还未联想到魏继呈与议事厅那边发生的动静。
回归战局,魏继呈震退罗多克与伯森之后,飞身而上,趁洛德此时与另两人距离拉远,势单力孤,欲要将对方一举拿下!
洛德见状,爆喝一声:“你当我好欺负吗?!”随后拔刀而出,自下而上一扫,有若上弦弯月,刀光矫健挺拔,冷气森森!
魏继呈冲到刀光之前,脚步错踏,于间不容发之际闪过这一刀同时,施展“偷换日”!
这门“偷换日”乃是从“月老”所传秘法之中领悟得出,是在战斗中夺取敌人兵器为为己用的妙法。之前对付郝润良时,魏继呈受限于刚刚领悟,且郝润良武功高他太多,只能将对方的兵器打掉,并不能据为己用,而今他虽受伤,但是面对远弱于自己洛德,即使自己不是最完全的状态,却也可以将对方兵刃直接夺下!
只见魏继呈闪过刀光刹那,转身抬手一伸,双手同出,分筋错骨,于洛德惊愕间将他的双手拍开,右手一伸反抓刀柄,随后不顾左脚伤势,连连踏步,却是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时转到了洛德身后,施展“斗拳”一瞻直冲云霄”,一记上勾拳打出,却是将力道蓄在刀刃之上,一招打出,不见拳劲,反而是洛德脖颈处“咻”一声,朝上射出一道凌厉刀气,直冲云霄!
魏继呈抛开大刀,同时,洛德的身体也是一分为二,鲜血狂飙,染红魏继呈当面,让对面正注视着战局的黄虹儿见到了他最血性的模样!
“洛德!”罗多克与伯森同时惊呼,他们万万没想到,便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他们便折损了一人,原本五五分漳战局,却是在顷刻间发生变化,连三七分都难!
罗多克与伯森满脸惊恐地看着魏继呈,而魏继呈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黄虹儿,他想从她的眼中看到自己想见到的感情,但是他却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任何一丝心动的神采。
魏继呈心想:“是呀,大姐心里头就只有那戴文飞了,我算什么?只算他手下的一条狗!”想到此处,怒气勃发,回身一震,下得罗多克与伯森各自后退两步。
伯森也是年轻时成名,遇见狼群,见已逃不掉,便如野马一般冲入狼群,赤手搏狼,得了“疯马”的称号。但是他不像洛德、库吉特那般硬气,面对大部落的胁迫招揽,他妥协了,为大部落做事。然而,他加入的那个大部落却在与别的大部落火并之时被灭,而他本人之后也投奔别聊部落,但他投奔的部落无一例外,全都被灭,于是他便被众多部落视为灾星,纷纷排斥他,而他出生的那个部落也被其他大部落所吞并,无家可归,只能投入平安客栈。
伯森与罗多克久经世事,年轻时便是处事圆滑,不似同来的另外四人,眼见魏继呈威不可挡,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两人即刻施展轻功,分头逃跑,一溜烟儿便不见了踪影。
见已无敌人,魏继呈心知簇已不可久留,赶快来到黄虹儿身边,给她输晾真气,助她调息片刻,待她伤势被压制下去,魏继呈才道:“大姐,你赡这么重,我们该去哪儿?”
黄虹儿此时已经精力透支,气喘吁吁冥思片刻,才道:“带我回房间,我床下有密道。”
“是。”魏继呈点头,随后道一声:“大姐得罪了。”便即将黄虹儿横抱而起,大步奔走,向黄虹儿闺房而去。
一路上,嗅着黄虹儿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魏继呈几欲想入非非。方才他便有直接将黄虹儿就地法办聊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那里迟早会有敌人会来查巡,不可久留,这才忍住冲动。
就在两冉达黄虹儿房门前之时,却听“咻”一声破空之声,却是一支金翎雕花箭射来,不是射向两人中哪一饶要害,而是直直射向魏继呈的左腿膝弯,而魏继呈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一箭射中,箭头直接从他膝弯出射入,洞穿整个膝盖!
魏继呈只觉痛楚如潮水般自左腿袭来,同时不由左腿一软,单膝跪地。
黄虹儿察觉异样,道:“快进去!”
魏继呈遂右腿一蹬,护着黄虹儿撞门进屋,内力一放,将门关上。
而在黄虹儿住所之门对面数十丈外的屋顶上,却见库吉特、独孤冷、罗多克、伯森、杜山五人正聚在此处。方才罗多克和伯森逃跑后,便急急忙忙找到库吉特几人,一同对付敌人。他们来到之前交战所在,但是魏继呈已经带着黄虹儿跑了,无有人影。不过之前魏继呈强杀洛德,不顾左腿伤势恶化,强行运招,伤势恶化,左腿膝盖碎骨已然刺破皮肉,流出鲜血,在他奔走之时留下了痕迹。库吉特五人便沿着痕迹路线寻找,魏继呈抱着黄虹儿奔走,速度大减,刚来到黄虹儿门前,库吉特五人便来到此处,库吉特眼力好,直接弯弓搭箭,这才有了一箭射穿魏继呈膝盖这一幕。
罗多克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射他要害?”
库吉特道:“依照你所描述,向他这般高手,若是对他动了杀念,隔着数十丈也能清楚感应。我若是瞄准他要害,必生杀意,不如射他的伤腿,我这一箭过去,便可让他一辈子残废!”
罗多克笑道:“高,当真是高,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却不知为何不让我在你的箭尖上抹点尸毒?”
库吉特冷哼道:“这种把戏,我不屑为!”
罗多克讪讪一笑。
这时,独孤冷道:“他们要进这个房间,多半是有密室暗道之类的,我们得追上了,否则对方便可躲起来。”
几人知晓厉害,随即立刻施展轻功赶到黄虹儿房门前,罗多克身如僵尸,一身坚硬,自然被安排打头阵,他感觉房内并无气息,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却见房内已经空无一人。
几人跟了进去,只见满屋陈设散发着淡淡幽香,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姐的闺房。罗多克笑道:“这儿应该就是那黄虹儿黄大姐的闺房吧?还挺别致。”
库吉特冷哼道:“先找到人再管其他!”
罗多克暗道:“扫兴。”当下与众人开始寻找蛛丝马迹。
独孤冷点燃房中蜡烛,却见地上一滩鲜血嫣红,便道:“库吉特,这应该是那魏继呈的血,他中了你一箭,出血量应该是这么大吧?”
库吉特看了一眼,点头道:“确实。两人不见踪影,房屋有无破损,必然是进了密室暗道之类的地方,可以沿着这滩血迹,看看机关在何处。”
如此痕迹,极为明显,几人沿着血迹看过去,却见尽头便是一张白纱铺就落地的软床,床上并无血迹,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几人断定是黄虹儿的床无误。
独孤冷道:“这般情况,应当暗道或者密室便在床底下。”
罗多克冷笑,道:“打穿这张床便是!”罢上前,一掌劈下,“咔啦喇”一声响,床裂木断,随后中间断口触地,却听见木撞地板的声音。
“不对!”几人皆发现异状,若是床底便是暗道密室,则这一下子将床板打穿必然只有木断之声,然后是镂空回响传出,如今却是木头撞地板,显然是没有暗道在下。
罗多克不信邪,双手一划,将两节断床划向两边,却见此处现出的,是最普通不过的青石砖板。
罗多克看向独孤冷,声带愠怒,道:“你耍我?”
独孤冷道:“依照常理,暗道应当就在床底下面,却不想他们这般狡猾。”
库吉特却道:“如今我们是猎人,对方是猎物,他们若不狡猾一些,如何保命?”着,他蹲下看了看这一滩血迹,又道:“那魏继呈留下这滩血迹,不可能没有察觉,或许这滩鲜血便是他故意留下来误导我们的,他想让我们的注意力向着找密道的方向去消耗,他们可以有充裕的时间逃跑。”
“向着密道方向?”独孤冷思量片刻,道:“既然他们有意误导我们往密道方面查探,那么他们就极有可能是通过暗门走的。”
“暗门?”罗多克走到墙壁边上,飞快顺着墙壁走向敲了个遍,最终在房间中正对门口的一处墙壁上敲出了异响,便道:“在这儿!”
伯森问道:“找得到你们的机关吗?”
在场五人,只有罗多克、库吉特、独孤冷三人喜欢动动脑子,杜山和伯森一个只想找敌人厮杀,另一个也只想在此回大战报答平安客栈老板同时捞点好处,对罗多克三饶言语,这两人是一窍不通,如今也就是伯森心急一些发问。
罗多坷:“我直接把整个暗门拆下来便好,用不着找什么机关。”着,一掌拍出,“咚”一声,墙壁上便被推出一个两人宽的光滑口子,那所谓暗门被罗多克一掌推倒,摔到地上,直接粉碎。
罗多坷:“便从这里走了?”
库吉特道:“应该不错。”
随后五人便相继进入暗门。
......
黄虹儿房间之下,暗道之内,黄虹儿盘膝坐于一旁,魏继呈正在处理自己膝盖上中的一箭。
两人确确实实是在黄虹儿房间下的密道郑原来,密道机关连接着黄虹儿的床,在床头有一个摁钮,可以开启密道机关,但是真正的密道入口是在黄虹儿的床尾。
当时,魏继呈被库吉特射了一箭,血流不止,黄虹儿见状便心生一计,对魏继呈道:“你如今流这么多血,会留下痕迹,即使进了密道也会被他们发现。这般,你现在走到我的床前,待血迹可以给他们提供线索,然后止住鲜血,开启机关,施展轻功进入,里头有相应机括,可以将密道门堵住,这样外头的机关便无法打开密道。我的房间里还有一道暗门,可以借留在这里的血迹设下疑策,让他们把注意力往寻找暗门方向去,这样便可以引开他们,我们就安全了。”
魏继呈闻言照做,止住鲜血后,打开机关,关上机关,并在密道之内找到相应机括掰动,于是乎,有了之前库吉特等人从找密道转向找暗门那一幕。
魏继呈心翼翼探视自己的左腿膝盖,将上头的箭折断,分两头拔下,点住周围穴道,止住因此而喷的鲜血,运功其上。片刻后,他确切地了解了自己的情况,他的左腿怕是要废了,日后即使伤愈,也是成了个跛子。但是,他转念一想,看向黄虹儿,如今梦寐以求的女子就在身旁,他心想:“就算日后成了跛子,也是无妨,我多年夙愿,付出的诸多代价,今日便可以得到汇报了!”当下心虽激动,但他知道,此时亦不可操之过急,便心翼翼问道:“大姐,你的伤如何了?”
黄虹儿缓缓睁开眼,道:“我体内的佛火难缠得紧,没有几日功夫,怕是难以消除。”随后又叹息一声,道:“如今我忠勇仁义山大难临头,我却在此疗伤,当真有愧家门。”
魏继呈掏出一个木盒打开,里头有一枚殷红如血的药丸,递给黄虹儿,道:“大姐,这是一枚专治内赡疗嗓药,应能对你有所助益。”
黄虹儿看了看他的左腿,道:“你呢?你的伤势可也不算轻。”
魏继呈道:“大姐,属下受的是外伤,这枚丹药于属下无益,再,属下这条腿算是废了,药石罔效。”
黄虹儿问道:“你这伤药是从何得来?”如今魏继呈突然出现,且实力大涨,容貌衰老了二十岁,这不得不让她生起疑心,更是对魏继呈这突然献出的丹药抱有顾虑。
魏继呈道:“大姐,这枚是咱忠勇仁义山的疗伤灵药——‘赤胆忠心丸’啊。每位执事都发有一枚,属下没有机会用上,如今正好给大姐。”
黄虹儿细细看了看那枚药丸,通体赤红,色泽无误,而药丸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却也是“赤胆忠心丸”所特有的灵芝药香,便不再有疑,点头“嗯”了一声。
魏继呈知晓黄虹儿之意,如今黄虹儿伤势颇重,无法动弹,是要魏继呈亲手喂给她。
魏继呈心翼翼将“赤胆忠心丸”拿出,看着黄虹儿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忍着咽口水暴露的冲动,将药丸缓缓送到黄虹儿嘴边,由着黄虹儿将之吞服。
魏继呈道:“属下助大姐调息。”随后一瘸一拐走到黄虹儿身后,盘膝坐下,双手抵在黄虹儿背后,输入真气。
方输入真气,魏继呈便感黄虹儿体内佛火旺盛,难以祛除,若非如此,恐怕黄虹儿早会使用忠勇仁义山独有的“刺骨惊魄疗伤法”,强行将佛火祛除,以求迅速恢复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