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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女人涂着黑色口红的唇瓣勾起一个嘲讽的嘴角,“你感到…很抱歉?”
“我…我对不起你。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绝对不会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莫非墨抿着唇,像是在忍着什么巨大的悲痛。他看向女饶目光带着怜惜、歉意和悔恨。
“这个样子?”女人不疾不徐的,伸手指了指自己全身上下的地方,道,“什么样子?”
“阿琻……”莫非墨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的手。
“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女人故作惊讶状,她看向会议桌前的诸位,好像要让他们评评理。但半响后又恍然大悟似的,道,“呀,可是,你喜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好像比你强吧,这个样子,我喜欢就够了。”
“阿琻,跟我回家。”莫非墨的手一直伸在那里,他也不觉得尴尬,他看了看会议桌前的各位,道,“你不用怕他们,我会处理。跟我走。”
女人有些怜悯地看着莫非墨,爆发出一阵大笑,道,“你以为你走得掉吗?”
“相信我,我会带你出去的。”莫非墨道。
女人故作思考状,片刻后道,“那我要是,不想走呢?”
“那也要跟我走,今晚这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莫非墨咬了咬牙道。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女人啧啧道,“你这样,你的情人知道吗?”
莫非墨愣了一下,道,“你在什么?”
“我,你那女朋友还真是体贴,为你牺牲了自己,而你却在这儿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女人着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道,“我要是她,我哭死了。”女人俏皮地眨眨眼。
我要是她,我哭死了。
这是文笑笑对莫非墨过的话。可是,龙琻是怎么知道的?
“你她牺牲,什么牺牲?”提起文笑笑,莫非墨双眼有些发红,他抢先问道。
女人阴阳怪气地大笑几声,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呢,我手下不少弟兄可死在了你的手里,我们都活不过今晚,真是可惜了,我要把这秘密带进坟墓了……”
“什么牺牲?你告诉我。”莫非墨忍住不让自己失控,龙琻知道文笑笑的下落吗?他上前抓住龙琻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沉声道,“告诉我,阿琻。”语气中有一股莫名的威胁意味。
“放、开。”龙琻淡淡吐出两个字,不等莫非墨反应过来,龙琻的肩上燃气两簇熊熊的火焰,莫非墨像被烫伤似的蓦地松开手,整个人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怔怔的。
“你、你找回了烈焰之心。”莫非墨语气有些失魂落魄的。
“不好意思哦,我先你一步,不过这次,我不会把它再让给别人。”龙琻若无其事地道。
“你哪里找到的?”莫非墨眼中的希望逐渐暗淡下去,烈焰之心,是文笑笑的。下仅此一颗,龙琻现在得到了,明文笑笑没有了。没有了心脏的文笑笑,那还不是一个死字吗?
“怎么,你也想要?那我告诉你啊,就在——”龙琻贴到莫非墨的耳边,低声了什么,还没完,就被一阵啪嗒啪嗒的不和谐的脚步声打乱。
“麻麻麻麻,下雪啦!团团可以出去玩儿吗?”一个团子大的屁孩儿颠颠地穿着棉鞋在走廊里欢快地跑着,胖乎乎的腿轮的飞起。
“慢点儿,别摔倒了!”团团后边一个长发的女人追着他。
团团倒是很听话地慢下来,转身咧开嘴乐呵呵地道,“麻麻你好慢哦,你是蜗牛!”
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帽子和一条围巾,蹲在团团面前给她依次戴上,嘴里低低念叨着什么,家伙一边听一边咯咯地笑,这两个人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身边的危险似的。
莫非墨皱了皱眉,想要提醒这母子俩赶快离开,却在女人转身的时候怔住。
他脑子一片空白,视线里只剩下这女人圆圆的脸蛋儿,比他上次见她要消瘦很多,却仍然有点儿婴儿肥。莫非墨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到女人面前立定,一路上没有人阻止他。
“你怎么在这儿?”莫非墨颤抖着声音问道,他攥紧拳头,看着女热她回答。
女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抱起团团就往外边儿走,口中低低着什么。
莫非墨此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他没有上去追,咬着牙问龙琻,“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谁啊?”龙琻装傻问道。
“文笑笑!”莫非墨终于按耐不住他的愤怒。
“我能做什么啊,是她找上我的好不好?”龙琻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她求我取走烈焰之心,我成全了她而已。”
“她现在——”
“她正常的很,只是,她看不见你,听不见你,摸不到你,你对于她来,就是空气。你在她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怎么样,爽不爽?”
“龙琻,你为什么要这么狠?”
“狠吗?你不想体验一下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这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不过啊,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不想知道那是谁的孩子吗?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
“你的,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莫非墨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那当然,不然怎么叫,造物者呢?”龙琻嫣然一笑,狡黠地眨了眨眼。
莫非墨感到当头一棒,“不、不会的。”他一边后退,一边喃喃地道。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龙琻感慨道,“不过,从今往后,你也不会知道了,因为,你活不过今晚。”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和莫非墨对抗,那么这个人就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龙琻。现在,他们站在对立的两面,考验的不仅仅是法术的高低。
莫非墨输定了。因为他不会再忍心对龙琻动手,他的愧疚打败了他。
“你赢了。”莫非墨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叹息着出这三个字。
“那可不一定。”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挺拔的身影从阴影中出现。
来人穿着棕色的呢子大衣,全身上下气质温和,看着他就能缓解冬日的寒冷似的。他手中握着一个黑色的橄榄形的瓶子,一手插入口袋,一双凤眼是文儒的气息。
这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人,留着平头,岁数比较大,个头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