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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呢。”式看着缠绕在自己周围的灵体,有些感慨的道。
至于态度或许平淡?
当一个死神遇到了过来缠绕的恶灵,你猜猜是谁比较害怕?
【毕竟魔术师都有,有点恶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9527幻化出一个饶模样,正面观察着恶灵。
【不过,这个恶灵的出现,倒是极具研究的价值,等我摸清楚它的状态,应该也可以给你加一个穿墙的技能。】
9527带着眼镜,认真的看着准备进入到式身体里的恶灵。
这时,空中漂浮着的巫条雾绘突然动了。
轻灵恐怖的笑声突然在恶灵耳边响起,恶灵突然停在了式的前方,然后像是看到了什么憧憬已久的东西一般,往上飞去。
式和9527都有些诧异,式走到窗前,抬头看向空。
一道漂浮着的白色身影正俯瞰着下方,原本准备袭击式的恶灵,正在飞向她。
“那是什么?”式看着空,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个,好像是你昨带出去玩的隔壁病房的姐姐。】
“你巫条雾绘?”式有些惊讶,但随即反应过来。“巫条,巫净家吗?”
“原来如此啊。”式看着空中漂浮的白色身影,那道身影似乎在对她微笑致意。
式有些愉快的笑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
……
“我帮到式桑了呢。”黑暗中,巫条雾绘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她的视角在空中,默默地观察着式,默默地守护着式。
……
第二清晨,式从病床上起来,走了出去。
她停在一间病房的前方,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很温和的声音。
式推开门走了进去,病床上躺着的毫无疑问是一个美人。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过阳光,她的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脸上带着的是柔和却又让人心疼的笑容,长长的头发散落着,整个人都透露着病弱的感觉。
“是式桑吗?”无神的眼睛看向式,语气中带着些欢喜和雀跃。
“嗯。”式简单的回答。
“真好呢。”巫条雾绘欢喜的道。
然后,两人陷入了沉默中,但这沉默并不显得尴尬,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温馨。
“你想出去走走吗?”式开口打破了病房中的安静。
“式桑希望我出去吗?”巫条雾绘反问道。
“出去,应该对病人比较好吧。”式这么回答。
“嗯,那我去。”巫条雾绘有些惊喜的道。
式默默地站起来,将放在病房角落的轮椅推了过来。
轮椅上布满了灰尘,大概很久没有用过了。
式轻轻的呼唤了9527,一阵微风拂过,轮椅变得干干净净。
无形的念力作用在巫条雾绘身上,将她温柔的放在了轮椅上。
“谢谢您,式桑。”巫条雾绘似乎很开心,她带着欢喜的声音道谢。
“没什么大不聊。”式推着轮椅出了病房,来到了医院的院子里。
院子里堆着厚厚的白雪,几个孩在雪地里玩闹着。
式站在巫条雾绘身边,巫条雾绘用无神的眼睛看着院子,耳朵里传来孩子们的嬉戏声。
她突然又想哭了。
为什么?
她应该高心,不是吗?
她确实是高心,不是吗?
多久了,多久没有听到这种声音了?
多久了,多久没有人愿意陪伴在自己身边了?
巫条雾绘没有答案。
她用她那所剩不多的视力看着眼前模糊的景象,虽然只有一片白色和模糊的影子。
但是,这真的很美好呢。
“式桑……”她转过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式。
只有式站在她身边,只有式能够让她看得清呢。
“嗯?”式听到了她呼唤自己的声音,低头看向她。
“谢谢您……”巫条雾绘又一次对式出了谢谢,但她每一次都是灌注了所有的心意。
“不用的。”式轻轻的了一声。
巫条雾绘笑了笑,又一次将视线转移到雪地上。
“原来你在这里啊,式。”红发女性朝着她们走过来,就像是和式很熟悉一样。
“魔术师?”式转头看向红发的女性,口中带着浓浓的戒备。
“是的,我又来了呢。”红发女性笑着道:“不在病房里可是让我慌张了一下呢。”
“阿拉,是为了帮助自己的病友吗?”红发女性看着式身边,轮椅上的巫条雾绘,用颇为惊讶的语气道:“还真是让我的印像出现了些偏差呢。”
“式桑,是非常好的人!”巫条雾绘扭过头看着红发女性,用认真且严肃的语气道。
“是,是,我知道的。”红发女性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巫条雾绘的反应会这么大,但她很快又笑着回答。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式看着自来熟的红发女性,疑惑的询问道。
“我是来治疗式的失语症兼职你的生活顾问呢。”红发女性笑着举起双手,用认真的语气道。
“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式没有过多纠缠这样的话题,清风微微吹过,式的长发随着清风慢慢漂动起来。
式有些疑惑的摸摸自己的长发,然后眉头轻轻蹙起。
“你带剪刀了吗?”式转过头看向自称是自己的生活顾问的红发女性,开口询问道。
“没有呢,有人会随身带剪刀吗?”红发女性笑着道:“不过你要剪刀做什么?插花吗?”
“不是,只是想剪头发而已。”式用手拢起长发,搭在背上的长发让她郁闷起来。
“式桑,我们回去吧。”巫条雾绘开口对正在抓着头发的式道。
“啊,好的。”式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之后,在红发女性的陪伴下,式将巫条雾绘送回了病房。
“好好休息。”式对躺在病床上的巫条雾绘关心了一句。
巫条雾绘的脸变得通红,用微弱如蚊虫的声音轻轻的回答道。
式有些疑惑,但还是为巫条雾绘盖好了被子,然后离开了她的病房。
“没想到式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呢。”红发女性笑着道,她似乎总是在笑着。
“不,我并不是温柔。”式否决了她的法。“我只是,想要帮助她,就这么简单。”
“这,就是温柔。”红发女性笑了,她这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