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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中心的大楼里,一楼聚集了一大群人在那里和以往的好友或者同事叙事。各集团的人都有,当然也包括铃木集团。
“看这个样子,爸爸也被邀请了呢。”铃木圆子站在一旁叉着腰看着那些脸熟的企业人士道。
“你的父亲….”圭真涅站在铃木圆子背后,表情有些不安。
“也是你的父亲,虽然你是爸爸收养的养子,但是他却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对待,这点你总不可能忘记吧。”铃木圆子转眼看着消沉的圭真涅笑道。
“难道你真的是失忆了么,圭真君。”毛利兰站在后面微笑道。
“是,脑袋因为意外受伤了,造成了短暂性失忆。”
“诶?你出了什么意外?脑袋….”工藤新一坐在轮椅上有些好奇。
“事情,别担心,我感觉很好,只是忘记了很多事情而已。”
“….”工藤新一盯着自己这位发,表情十分担忧。
“圭真少爷~”这时白怜赫兹穿着礼服赶来,她穿着露肩长裙盘着头发跑来到圭真涅面前,笑道:“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嗯。”面对这位未婚妻,圭真涅害羞地低着头。
“毕竟已经事先答应你了,怎么可能不来。”铃木圆子笑着道。
“圆子姐姐….”转眼突然看到工藤新一,白怜赫兹瞬间表情愣了。
“这位….不是那位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么。”白怜赫兹一脸惊奇地捂住嘴巴,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看到名人。
“你好,我是工藤新一。”
“哇~真人啊,好帅。”在自己未婚夫面前对另外一个男生着迷,白怜赫兹完全无视了一旁圭真涅的想法。
“哼,他只是一个碰巧破了几件案子的侦探。”这时毛利五郎身穿自己那件蓝色西服出场了。
“啊呀呀,这位….”
现在「沉睡的毛利五郎」应该还没有出名吧。
“是谁?”
白怜赫兹一脸激动地捂住嘴巴,然后脱口而出一句“是谁”,瞬间给了飘飘然然的毛利五郎迎头一击。
“咳咳!我叫毛利五郎,是个真正的侦探。”
“又是侦探。”
“嗯,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高中生鬼可不一样,我是真的侦探。”
“喂,爸爸。”毛利五郎看工藤新一的样子惹得毛利兰十分不开心,站在一旁给了他个冷眼。
“你好,侦探先生,我是白怜集团的白怜赫兹,非常感谢您能来参加宴会邀请。”白怜赫兹双手放在腹表现的十分舒雅。
“其实毛利叔叔根本没被邀请,是因为听到在宴会上可以免费吃自助餐才来跟着我过来的。”工藤新一声地告诉了圭真涅,当然毛利兰也听到了。
“不愧是毛利五郎。”圭真涅对于这位“糊涂”侦探了解颇深。
“好了,我先去那边打招呼,你们就在这里随意吧,还有二楼有为贵宾准备的豪华自助餐,你们如果….”
“啊哈哈哈!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哈!”听到自助餐在二楼,毛利五郎瞬间露出了自己那经典的大笑,然后吊儿郎当地往二楼走去。
“嘻嘻嘻,不用付钱不用付钱,赚到了。”
“….”作为其女儿,毛利兰捂着脸此时感觉脸都要掉下来了。
“好了,我们也上去吧,我肚子早就饿了。”工藤新一捂着肚子道。
“就是这样,先走一步了,圆子,圭真君。”毛利兰向铃木姐弟道别一下,然后推着工藤新一离开。
“那两个家伙,简直就和老夫老妻一样。”铃木圆子看到如此形影不离的二人道。
“呼。”圭真涅扶着额头转身道:“我上个洗手间,一会见,圆子姐姐。”
“诶?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看到身旁的大家一个个地离开,铃木圆子楞在原地有些慌张。
….
“….”到洗手间洗洗脸,圭真涅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凑近看看自己的脸蛋。那和自己以往一模一样的脸蛋,熟悉又陌生。
“我是苏涅,记忆和外表都是,但是….”握紧拳头,圭真涅表情认真地盯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双眼,道:“圭真涅是谁?”
滴铛铛。
“?”
突然有动静从单间传来,圭真涅瞟一眼后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整理一下衣领,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呜呜!”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饶闷声大叫,圭真涅转身流着冷汗看着那下面的阴影。
这是上厕所没纸了?
….
“吧唧吧唧。”毛利五郎站在自助餐面前张口大吃,对于现在没有侦探名声的他,形象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这个蟹棒真的好吃,太美味了。”毛利五郎吃完还忍不住摸下手指回味,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周围的其他人站在那里盯着毛利五郎一脸尴尬。
“爸爸,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啊。”毛利兰站在一旁看着自家父亲的样子流下冷汗。
“啊?”被毛利兰这么一毛利五郎才反应过来,擦擦嘴巴扯扯领带恢复正经的样子。
“这里的食物非常美味,兰,注意打包,不对,注意不要多吃,自助餐是不能暴饮暴食的,多注意一下周围。”一脸正经地给毛利兰留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把刚才自己的失态彻底忘记了。
“毛利叔叔还是老样子啊。”工藤新一倚靠在轮椅上无奈地笑了笑。
“自从和妈妈分居后,爸爸就一直这样,整魂不守舍的。”起自己父亲的现状,毛利兰作为女儿也很无奈,表情有些忧伤。
“不要低头,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工藤新一背对着毛利兰安慰她一句,然后指着前面那个蛋糕,道:“啊,我想吃那个。”
用蛋糕转移话题调解气氛,工藤新一拥有极强的推理能力,同时也拥有高“情商”。
“….”
“啊,肚子饿了。”
在毛利兰把工藤新一推过去,他正要伸手的时候突然被别人抢先了,工藤新一立马露出不满的表情。
“怎么了?鬼。”脸上有个型刀疤,穿着棕色西服,留着长发,一脸青皮胡渣看起来非常糟蹋。
“没事,你是记者吗?”工藤新一并没有直对方抢了自己的蛋糕,而是观察到了他脖子上的单反相机。
“嗯,是的,白怜集团的董事长,白怜莫大时隔三年回国,我家老板让我过来弄新闻。”记者拿着工藤新一的蛋糕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前方道。
“真是的,这些有钱饶生活真是没法想象啊,这种蛋糕都可以当做自助餐。”
“….”看着他整个把蛋糕吃下去,工藤新一坐在轮椅上十分无奈。
“我该走了,我在等一个大新闻,再见,鬼。”吃完蛋糕记者转身离开,连看都没有看工藤一眼。
“那个人好没礼貌啊。”毛利兰站在工藤新一后面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愉。
“算了。”
“工藤新一!”
“?”
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叫声,工藤新一转头看到一脸慌张的圭真涅跑来。
“呼呼呼,不好了,不好了,工藤。”
“突然怎么了?在这种地方大呼叫,而且你为什么叫我工藤,平常我们都是用名字直呼对方的。”工藤新一对圭真涅的叫法有些不满。
“对不起。”调整一下呼吸,圭真涅一脸严肃地接着道:“有人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