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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也不想让曲爷受委屈,授意曲爷两口子先回自己的院子歇着。
对男子说:“这位爷,医馆就是这个情况,这手术生产是跟西洋学来的技术,西洋产科医生男女都有。难产是生死关头,在郎中眼里只有救命,已无男女之分。您要是一时接受不了,我们也不强劝您,要不您回去再想想。”
男子听罢哼了一声,鄙夷的看着张嘉说:“我还想着什么高明的神医,竟是不知廉耻之徒。”说完一甩柚子往外走。
张嘉哪受过这个气,几步窜到他面前拦住去路,高声质问道:“你说谁不知廉耻,你也不睁开眼好好瞧瞧,那大堂摆着当今万岁御赐的落地钟,外头悬挂的是庄王爷亲笔题写的匾额,这是容的你满嘴喷粪的地方吗?你出去,本医馆不接收你的家眷。”
男子没想到小丫头有这么大的气势,被骂的一时愣住,半晌说了一句:“泼妇。”
骂完撒腿便跑。
张嘉跑到门边拿起顶门杠要往外追,杏儿在后面紧紧拉住她说:“姑娘,可使不得。”
侍卫见张嘉气成这样,一个闪身跑出去,片刻功夫已擒了那男子回到张嘉面前。
侍卫押着男子命其道歉,男子梗着脖子不服。
张嘉一眼也不想看到他,扭身说:“让他滚。”
侍卫拎着男子扔出门外。
张嘉气鼓鼓的回到座位,心中暗道,今儿遇到的都是什么人,以后出门前也得学着姥爷翻翻黄历,省的遇到这些败类。
吃了午饭刚回到大堂,大虎一阵风的跑进来。
“师姐,快去瞧瞧吧,举爷让人给打了。”
张嘉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问:“谁打的,打伤了吗?”
大虎回道:“师父正给瞧呢,瞧着满脸是血,怪吓人的。”
张嘉听完撒腿往回春堂跑,大虎和杏儿在后面紧紧跟随。
跑进处置室一瞧,举子左眼乌青,正仰着脸给鼻子止血。
张嘉过去让他不要仰脸,双臂高举。杏儿过去为他处治。
举子嘴角也被打破了,也不知是鼻子的血还是嘴上的血,滴在衣襟上,血红一片看着渗人,整个人狼狈不堪。
止住鼻血,张嘉问举子:“举爷,谁打的你,因为什么?”
举子扶着鼻子上的药棉花说:“我去鸿宾楼送鹌鹑蛋,经过艳芳楼,那老鸨子站在门外一眼瞧见了我,招呼护院上来就打,把我按到地上踢,我是拼了死命跑回来的,驴车还在他们门前。”
张嘉刚被那男子气的够呛,这又看到举子被人欺负,当即怒火中烧,拿了门栓就往外跑。
店里伙计都上来拦着。
张嘉疯了一般挣脱众人,喊道:“你们谁也别拦我,我今儿非拆了艳芳楼不可。”
举着门栓冲出门外。
郎中一瞧丫头疯了,忙喊侍卫:“快去追。”
侍卫一晃身来到张嘉身前,说:“姑娘息怒,要去拆也不用姑娘动手,属下去办,姑娘瞧着便是。”
栓子跑过来说:“姑娘,上车。”
张嘉爬上车,杏儿紧随其后,举子也跟着上了车。
杏儿要拿过张嘉手里的门栓,张嘉闪到一旁说:“今儿我要亲自动手,不就是那个瞧不出男女的老鸨子吗,我今儿非打的她娘认不出她是谁不可。”
杏儿抓着门栓不撒手,“姑娘,您忘了,您要做的事我做就成,不劳姑娘亲自动手。”
张嘉态度坚决,“不成,我今儿就要亲自打她。”
俩人你挣我夺,抢了一路门栓。
到了艳芳楼,张嘉跳下马车,举着门栓往里冲。
护院一瞧来了一个疯丫头,刚要过去拦着,几个侍卫上去颈刀,瞬间放倒。
艳芳楼里的莺莺燕燕瞧见来者不善,早就妈呀一声四处逃散。
老鸨子听见声音一回头,一门栓正砸在脑门上。
当场眼前一黑,晃了晃稳住神,眼瞧着第二门栓到了,伸手接住门栓用力一夺,倒是大人比孩子力气大,一把夺去了门栓。
老鸨子稳住身形,瞧清了刚才打自己的小丫头,挥着门栓要砸。
侍卫来到她跟前,抓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倒背,老鸨子吃痛,杀猪一般的嗷嗷喊叫。
张嘉喊过举子:“举爷,你上去给我狠狠地打,抽她大嘴巴子,把她打成猪头。”
举子走到老鸨子跟前,老鸨子一瞧是他,呸了一声骂道:“你个臭泥腿子,都是你害了老娘,还敢找人来打老娘,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早晚我把你家闺女妹子都弄到艳芳楼来,我让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张嘉瞧她那作死的劲,死到临头还想坏别人,遇到姑娘我,你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你作。
喊着举子:“举爷动手,给我狠狠的打,长得丑不要紧,今儿我让她死的好看一点儿,把她打成猪头。”
举子发着狠抬手,举了半天下不去手,回到张嘉身边说:“我乃斯文人也,怎么能打女人呢。”
张嘉快让他气死了,“我呸,你的斯文就是留着挨打的,你闪开。”
说完冲过去,一瞧老鸨子一脸厚厚的白粉,不能脏了自己的手,脱下一只鞋,举起来就要打。
只觉人影一闪,张嘉已被来人夹在腋下出了艳芳楼。
一切发生的太快,张嘉觉的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再定住心神,眼睛已经被蒙上了黑布条。
伸手上去拽,男子的手比她的还快,直接双手被倒绑了起来。
一股陌生男子的气息从左侧传来,张嘉面向左侧问道:“你是谁?你是老鸨子的什么人?”
男子不作回答,张嘉觉出自己现在是在马车里,手动不了,用脚对着左侧猛踹,人还没踢到已经被擒住双脚。
张嘉大喊:“放开我,你个混蛋。”
各种辱骂,骂了一遍,男子不发一声,出去驾车。
马车停下,男子拎着张嘉的后背心几个跳跃进了一间屋子。
张嘉被放到一张软椅子上。
眼睛看不见,手脚又不能动,张嘉急了,高声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我告诉你,你若敢伤我一根汗毛,我小哥非宰了你不可。”
房间一侧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还好,这个时候你还记得你有个小哥。”
张嘉一听声音咧着大嘴笑起来。
“小哥,小哥你快把我解开,我要瞧瞧是哪个混蛋抓的我。小哥你好好收拾他一顿,他像拎一只鸡一样的拎着我。”
一阵香味靠近自己,随即眼睛上的黑布条被解下。
张嘉睁开眼复又闭上,适应了一下才睁开,一眼瞧见桌子后面的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沉着脸说:“今儿是吃了疯药了吗,自己去闹艳芳楼。”
张嘉傻愣愣的回道:“不是我自己,我们好几个人呢。”
十四阿哥哧鼻:“一群蠢货,狗咬了你,你也要像狗一样的咬回去吗,你的聪明都哪去了?”
丫鬟转到身后解开张嘉的手绑。
解开手脚,张嘉跑到十四阿哥面前,摆出一脸的可怜相,说:“小哥,我们被人欺负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十四阿哥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