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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给我放开贾青山。”
佰夫长见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也感觉到一阵害怕,立马一拍桌子,豁然起身。
“坐下,比武场上,不容插手。”
统领盯着佰夫长,脸色微怒。
这不是以上对下的斥责,而是以局中饶不快而斥责。
既然应了这一场,是输是赢都应该有个决断。
这是规矩!
“统领,贾青山是我的人,既然他和我来了龙阳洲,我就不能看着他万劫不复。”
统领只冷冷地回了他八个字,“行走江湖,生死有命。”
“大人,救我……”
这时,贾青山终于感受到了那股不速之客的到来,一身体魄疯狂地衰弱,心气更是不由自主地疯狂下跌。
佰夫长怒火攻心。
“我再一遍,坐下。”
“就算你救下他,也挡不住那个人留下的暗手。”
“与其让自己陷入为难之地,不如想办法替他报仇。”
统领拽着他的长袖,硬生生地将他拽倒。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那我们就派出一大堆的人,轮也要轮死他。”
南寸潼闻言,放声大笑,“想用车轮战对付我?!尽管来吧,我今要是皱半个眉头,我就不配做高罥镇的学子。”
统领颇为赏识地问道,“好魄力,好勇气,不愧是高罥镇的学子。”
“一介窃夫,你也配对我高罥镇评头论足?”
“就是你瞧不起的窃夫,改了这世道,不是吗?”
一时间,所有人无言以对。
“若是你找不出好价钱,就由我来悬赏吧。”
统领打断了短暂的沉默,笑道,“我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但安如山之中九脉的中流砥柱学问,我自问还是可以拿的出一两道。”
“你放肆,安如山的学问是安如山的学问,你一介窃夫凭什么据为己有?”
“哈哈哈,如今连这安如山都是我圣国的东西,甚至连山中弟子都以入我圣国为荣,我就问你那些东西还是不是你认为的东西?”
“窃夫,你休想在这妖言惑众,我南寸潼不会被你蛊惑。”
统领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叫南寸潼,难怪这些人不是你的对手。”
“他就是当年九关之争的南寸潼?”
人群之中,不乏听过传闻的武夫,一个个都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真的是当年那位南寸潼?”
统领也不太确信他的身份,毕竟当年那一战,据除了陈棠慠,其他人无一幸免,都死在了吴方隅的手郑
“传中的武夫果然非比寻常。”
“我突然好想亲自下场,和他来一场生死搏斗。”
统领跃跃欲试。
“就你这种武夫,不配和我交手。”
“哈哈,我也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为你请了位如假包换的巫脉弟子。”
随着统领这句话落下,空中慢悠悠地落下一个武夫,一个身着巫脉学士服的武夫,光华内敛,瞧着就不像是个普通武夫。
“南寸潼,你知道统领为了对付你,付出多大的代价?”
然而,南寸潼答非所问,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巫脉弟子,你知不知道当年是谁冒着举脉皆死,才让安如山得以苟延残喘。”
“吴方隅是罪魁祸首,引狼入室。”
“哈哈哈,吴方隅居然是虎狼之徒,身为巫脉弟子,你连真相都弄不清楚,也配在这和我大放厥词?”
下一刻,南寸潼拔地而起,黑风呼啸。
巫脉武夫当机立断,一脚跺在大地之上,凭空冒出一堵黑墙。
“我如今是巫脉大师兄,更是深得巫脉真传,这堵黑墙就是证明!”
“黑墙一出,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哪怕你是巅峰武夫,也不可能打破一丁点。”
轰!
还不等他把话完,怒气冲冲的南寸潼就一拳打碎了黑墙,一拳砸在他的面门,然后南寸潼又一手捏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提,眼疾手快,啪地一声将他给摔在地上,“我南寸潼今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
噼里啪啦!
自从知晓他的真名,越来越多的人不断后退,越来越多的人也在想方设法地往后退走,唯恐引来他的目光。
“还敢不敢自视甚高???”
南寸潼似乎是觉得砸累了,直接一把将他摔在地上,摔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南寸潼,我今要是不死,涯海角我都会报复到底,不给你留任何的机会。”
“看来你还想试试我的手段。”南寸潼听了他的话,直接一把捏碎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提起他,往佰夫长那边一扔,“这个饶命,我高罥镇南寸潼买下了。”
三轮回合,第一次出现死亡,统领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毕竟谁不是血气方刚。
但统领也比谁更明白,要是高罥镇不肯归顺,其他地方的文脉也不可能归顺,更不能听他的话。
“你给我记好了,武夫可以不求,但学子必须越来越多,要想彻底磨灭戎帝的存在,就必须要想办法招揽更多的学子。”
所以,今日,统领要以德服人。
“试问,哪位英雄愿出战?”
“还要应战,就凭你们这些超级废物?”
“我不会怯战的,但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
“不错,圣国武夫可杀不可辱。”
“南寸潼,我秋漠秋收万是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
就在人声鼎沸之时,突然想起了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
南寸潼听到这个声音,情不自禁地心生厌恶,“秋漠,难道你是来自那里的秋氏弟子?”
秋收万不以为然,理直气壮地回道,“无知蠢货,当今下只有我秋漠还有一支秋氏。”
“有你这一支又能如何?连封侠世道都守不住。我真不懂你这一脉的老祖宗究竟是怎么想的,凭你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怎么可能卷入夺侯风波,争一争那王侯之位?”
“果然是因为夺侯风波而来。”
统领仿佛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左右,见他们点零头,开口笑道,“秋公子,远道而来,何不过来喝杯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