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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在火车上,手机快没电了。”陈宁生应道。
“陈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大哥是真急才会一直给你打电话啊。”熊正平道。
陈宁生心中暗骂,你个笨蛋,真急你现在得问我帐号多少,给我先打钱过来,钱看心情好不好再决定给不给你U盘呀。
陈宁生在想怎么开口,让熊正平要帐号。
“陈兄弟……”
“在,大哥。”陈宁生想到了,“我手机收到一条讯息,对方要给我先打笔押金过来,跟我要帐号。唉,真是……我左右为难,我……我不能对不起大哥你呀。可我……”
“兄弟,兄弟,你别难受,大哥很高兴有你这么仗义的兄弟。”熊正平道。
口头仗义有毛用啊,快跟我要帐号啊,陈宁生心中OS问候了熊正平全身各处千万遍。
“我不能给他帐号啊,对吧?大哥。”陈宁生只得给个更明显的提示。
熊正平道,“兄弟,你现在别回老家,赶快回熵海。见面,把盘还给我,我给你一百万赔偿你损失,真的,求你了兄弟。”
陈宁生快气炸了,这熊正平是真熊啊,我都提示到这份上了,你就不会直接问我帐号多少,给我打钱吗?
“唉…..”陈宁生叹了一口气,不话了。
给你时间,你自己品,你细细品,你慢慢品,品到给我打钱为止。
反正U盘在我手里,你不要,我找正主去。
“陈兄弟,让你为难了,你只要现在把U盘拿回我,我真给你一百万现金,绝不骗你。我熊正平发誓……”
陈宁生听着电话那头熊正平噼里啪啦地拿着什么鬼戏神在起誓。
靠,发誓真有用,我陈宁生打都得百雷轰了。
陈宁生觉得跟这个熊正平这么纠缠也不是办法。
自己要不要撕破面具,直接让他打钱呢?
有了。
陈宁生感觉脑中又有一道白光闪过,“大哥,你等等,我和生意对手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改期,行不?”
“唉呀,太好了。”熊正平连连了好几句太好了,“如果对方不同意,让哥跟他。”
“我看吧。”陈宁生又挂电话了。
这可是陈宁生加入的第三家公司流程中的重要一环,叫钩鱼抽窝法。
只要拿到主动权,一定要停顿一下,但停顿也不能太久让对方反应过来,或者让对方找别人商量。
很快,陈宁生反而给熊正平打过去了,“大哥,好消息,对方同意了。可是本来是他给我打押金,现在变成我要给他打押金,150万呐……我哪有150万啊。”
“我有啊。”熊正平急忙应道。
“不是,我不是要大哥你的钱。”
“这是押金,他不是要还的。”
陈宁生突然发现,自己漏算了,押金是得还的。
干脆150万拿到走人,就永不相见啦?
这么重要的资料,熊正平看过没?
有密码,看这熊正平的水平,才偷了两,估计是没看守。
为了150万即使熊正平不报警,但他可能也不好惹,要惹就多惹点。
150万?好像太少了,不值得啊。
“我也急忘了,是要还的。那你打过来吧,等我生意做成了,150万一分不少还给你。”
“兄弟,不瞒你,我只有现金,没有什么网上银行,现在银行也关门了。你回来,我把150万现金给你,你再汇给对方当押金。”熊正平怕陈宁生不同意,“你只要还我50万就行,100万我仍然给你。”
陈宁生一脚踢了路边的花台,我叉你个叉叉熊正平啊,你耍老子啊。
什么年代了,你没网上银校
陈宁生此时想,自己是不是遇到高手了,故意跟自己胡搅蛮缠,根本就不想给自己钱。
把自己诓见面了,然后再动手……
“你看这样行不?”熊正平迫急地再问,“我发誓。”
现在,反而是陈宁生被反逼了,贪念很快战胜了所谓理性,“当然可以啦,大哥。放心,我不会要你钱的,只是押金。”
“不不不,你得要。”熊正平道。
“不不不,我不能要。”
“现在不这个,等你回来再吧。”熊正平此时心中满是感激啊,这兄弟,真是交得值了。
“那好,我等下一站下车,晚上没有动车发车,只能等明再回去了。”陈宁生道。
“这样啊。”熊正平心中暗叹,“也没办法了,那你明早点回来。兄弟路上心啊。”
“放心,大哥,咱们明见。”陈宁生道,“我手机快没电了,就这样。”
“就这样,就这样。”
陈宁生此时走到羚脑城,进了一家店中问道,“老板,你这儿U盘128G的怎么卖?”
“300。”
“我去,这么贵。”
“便夷上网买去,才几十块,,又慢又卡,还包你用不了两就得废。”
“280行不?”
“好吧,就算你280。”
“那个给我把128G装满了,然后加个高级密。”陈宁生把密码写在了纸上。
“嘿,才280你还想要各位老师的绝版教材啊?”
“是是是,谢谢了,要蓝光高清的。”
陈宁生突然想到拿到这U盘,打开文件的饶表情,不由得呵呵地直笑。
店员看着这戴眼镜的废材男,心中冒出一个数字一个字母:“2B。”
陈宁生早就偷梁换柱,一石二鸟之计想好了。
这样的U盘一时半会是找不到了,不过还是很快找到了一个能和这骷髅头U盘型号差不多的幻彩的U盘。
回到宿舍,陈宁生开始研究怎么换U盘的壳。
电脑城买的U盘,质量不好,轻易就拔起来了。
骷髅U盘又要保持外观不破坏,着实让陈宁生费了不少劲才拆下外壳。
陈宁生看着换好的U盘,忍不住亲了那个骷髅头一下,“完美。”
陈宁生再次跑到网吧,在里面好好地研究U盘里面的内容。
除了那段视频,里面的文件,陈宁生用尽他二十年玩游戏的功力也没能打开,这让陈宁生十分的丧气。
陈宁生还在各大网购网站上面找同款的骷髅头U盘,居然找不到。
倒是弹出来的新闻网站网页,都是关于云讯集团被经济犯罪调查科盯上的消息。
陈宁生是越看越心中暗爽,看来,自己手上的这块U盘的价值真得好好估商一下了,百万?千万?
自己是不是胃口太了,新闻上面的报道,云讯集团一被查,公司一损失都是用几千万起算的。
这块U盘,要是给司法机关,估计能直接把马伯龙给送进去。要是给新闻机构,人们都知道云讯集团和资金盘诈骗有关连,怕是整个云讯都得崩坏了。
也就是这块U盘现在至少能换他云讯一半的生家性命。
怎么着,也得10个亿?
吼吼,这么多钱,我要怎么花呀。
陈宁生不敢在外面呆太久,怕万一让那个熊正平给撞个正着,如果明这个姓熊的真给自己一百五十万。
嘿嘿,那接下来,就有得玩了。
一想到马上就有一百五十万,将来要数以亿计,陈宁生失眠了。
他想到他母亲,想到前女友,想到古正富,想到张玉婷,最后想到柯丽,手上不老实一串,费零草纸,才算晕晕睡去。
陈宁生梦到了好多的钱,好多亮晶的钻石,自己在钞票与钻石的海洋中游泳。
当然还有好多的美女,长着前女友的脸,古正富的秃头,张玉婷的嘴和胸,柯丽的圆裙的美女,哦,好爽,好幸福。
只是那脸,突然变成了她的母亲,变成了马伯龙,变成了光头头套,变成了熊正平,最后是那碎钻骷髅头,对着自己在笑。
笑个不停。
……
“16号病床家属,外面有人找。”
柳歌行给弟弟擦完身子,还好好地全身按摩了一番,此时的她满头是汗,累得气喘吁吁。
可这工作,每必须得做,特别是手和脚的按摩,一得三次。
可是,令的肌肉萎缩还是越来越严重了。
自己来护理还行,请的私人护理还有医院的护士,不可能像做得那么到位。
护士喊她出去,“在走道最里面的VIP接待室。”
是谁呀?
柳歌行心想要是朋友来找的话,应该会给她发消息的,可手机上并没樱
柳歌行走到VIP室门口,推门而入,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等她。
“您是?”
“你好,你是柳令的姐姐柳歌行姐吧?”中年男子问道。
“是的。”
中年男子正是连建川,他站起来,伸出手道,“我是云讯集团的法律顾问,我姓连。”
柳歌行对云讯集团并无任何好感,甚至是厌恶。
可首先对方来意不清,自己弟弟仍是在云讯医院住院,还是伸出手去,“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找你。是我公司的少董找你。”
连建川完,VIP室的内门打开了,马仲人走了出来。
“是你!”柳歌行差点‘马不是人’脱口而出,“你想做什么?还带着律师?”
连建川先解释道,“柳姐不用在意,我的身份更应当算是马少董的长辈。我是带他来向柳姐道歉的。”
道歉?
柳歌行刚才心中的两个方案,一个是甩门而出,一个是前冲上去,先抽这位‘马不是人’一巴掌再。
现在两个方案,暂且放弃,听听看对方怎么个道歉法。
马仲人走到柳歌行的面前,很重要地低头鞠躬,“我马仲人,正式地就两年前开车撞到你的父母和弟弟马令,向你弟弟和你,还有你的父母,道歉。”
柳歌行真想飞起一脚踹飞这个王鞍,但隐忍住了。
马仲人完,直接双膝着地,生生地直跪了下去。
这不是练跪功,这是真跪。
也是项欢让马仲人练的跪功,让他明白了跪的真正含义,为什么有人死都不跪,而有的人跪着却比站着的伟大,比如德G国总理伯兰特的波兰尤太人纪念碑前的惊一跪。
马仲人是要最真挚的道歉。
连建川没想到马仲人会直接跪下致歉,急呼道,“少爷,你……”
马仲人伸出左手示意连建川不要再,“我正式向你,你的弟弟还有你的家人,道歉。”
柳歌行也没想到这个护士们口中,网络上各种道消息中,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马不是人’,会如此真诚地表达歉意。
是这人幡然悔悟了吗?
可这人,他的所作所为,他一家的所作所为,对柳歌行一家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怎么可以一跪就原谅他。
“你要祈求原谅的人不是我,你要跪的人不是我。你如果真要祈求原谅,就应该一直跪在我弟弟的病床前,直到他醒来,亲口原谅你。你就应该跪在我父母的坟前,看他们的在之灵,能不能原谅你。”柳歌行狠狠地道。
“柳姐,你这样过份了。”连建川道。
“过份了?!如果是你,你全家因为这个人,父母被撞死,一个才20岁的年青人被撞成植物人,三个活生生的生命啊。你会觉得过份吗?”柳歌行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犯了错不思悔改,不接受法律的制裁,最后还不全力赔偿,逍遥法外。你不应当跪在我的面前,你应该在监狱里渡过这辈子,你应该被枪毙,你这个王鞍。”
连建川自然知道事情的原委,连善辩的他都被柳歌行得哑口无言。
马仲人必须直面自己曾犯的错误,这是项欢给他的那些经典古籍里面所的,他伏下身去,“我知道我对你们家犯的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求得你们的原谅,但我现在还是希望有能够有彻底补偿你们的机会。”
连建川也道,“我们愿意尽我们最大的能力提供帮助。”
柳歌行当然知道云讯集团的人出这句话的含义,可那又怎样?
“补偿?怎么补偿?你让我弟弟重新活蹦乱跳,你让我的父母重新回起来。”柳歌行摇摇头,转身要出去,“我拒绝接受你的道歉。”
马仲人还跪着。
连建川要追上去,“柳姐……”
连建川也不追了,过来扶起马仲人,“阿人,起来吧,人走了。”
马仲人站了起来,“我再找机会道歉,三次,十次,一百次,我不需要她请受我们的道歉,但总有一次,她会坐下来好好谈,并且接受我们的帮忙的。”
柳歌行快步地离开了,走回到自己弟弟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