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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熊崽子的消失,影响不了什么,更是不可能影响到方静,实在不行,进山再抓只回来就好了,再不是还有熊二嘛,熊二长大了也是可以培养成为一只好坐骑的。
方静看着倒处爬的熊二,想着要不要把熊二培养成为一只伟大的坐骑,但估计妹不同意,实在不行,就培养成妹的坐骑好了。
熊二此时可不知道方静打的什么鬼注意,只想着玩,想着吃。
做好早饭吃完,各回各家,各忙各事,方静帮着方大用锯木头,锯成木板,好做桌子,木头已然晒了几,虽不足,但也不影响太多,锯成木板再泡水里一,再晒一下就行了。
方静和方大用锯完木头,又砍了手臂粗细的竹子回来,准备给熊二搭个窝,狗娃妹他们也过来帮忙,大竹子拿不动,的还是可以的。
沿着房子墙边搭,挖了两排够放竹子的深沟,深度有个半米深,把两米来长的竹子竖着栽进去,在顶端用大竹片做成屋顶,不漏雨就行,往里面铺了里些细竹枝和竹叶,这就算是做好了。
把熊二赶着进去,熊二现在也是老实,扭着屁屁进到里面就不再出来了,估计也是知道自己以后就得在这里面睡了,方静又是把绳子绑在窝口边上的竹子上,就不再管它了。
时间过得很慢,方静觉得这时间真是慢,家里有吃有喝的,也不用再担心肚子挨饿,闲下来就坐在树下的竹椅上打盹,偶尔抬眼看看几个娃,也时不时看看方大用,此时的方静就像个地主老财似的,要是手里有根棍子,那就更像了。
就这样方静也觉得无聊,于是又想着把空地围成个院子,弄个竹门,这样看起来就有些诗情画意了,方静也不在细想,提着破刀去砍野麻,砍够了野麻又开始砍竹大业。
时过两日,上午刚吃过早饭,方静在树底下弄竹门,看着院子算是完成了,近两米高的竹篱笆围着空地,除了没有门,这算是完成了一半了,这两日,村里人也会过来帮忙扎绳或砍竹子,这也使得方静做院子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静娃子,团子。”院子外传来喊声。
“你们是?”正在制作竹门的方静站起身看着院外穿着像是乞丐的几人,手上提着木架子,背上背着包袱,大人如此,孩也是一样。
“静娃子,我是你舅啊,这是你舅母,这个是你表弟,这两个是你表妹。”院外的中年人对着方静指着人一个一个介绍。
方静傻看着进到院子中所谓的舅,舅母,一个表弟两个表妹,他可没有这付身体的以前的记忆,可不知道还有个舅什么亲戚。
所谓的舅应该在三十多岁,舅母看着也差不多,表弟也就十岁样子吧,表妹一个七岁的样子,最的被七岁的拉着,四岁的样子,和妹差不多大;方静知道不能用前世的眼光来评论这世饶年龄,就比如这舅,看着像四十多岁,其实也就三十来岁,这是时代生活压的,孩也一样,别光看个子,这世的娃个子普遍比前世的娃偏矮,看狗娃他们就知道了,也就方静和方园两兄妹独特一些,长得正常一些。
“陈家兄弟来了?你们这是?”方大用忙起身拄着拐杖过来。
“大用兄弟,这几年可还好?”舅看到方大用过来,忙放下手中的木架子,解下背上的包袱过来和方大用话,木架子中有个铁锅和一些炊具,还有一些木头方静也不认识。
“还好还好,陈家兄弟,你们这是怎么了?”方大用忙请舅坐下,问起了方静心中的疑问。
“咳,陈家湾前年遭了灾,大家都各奔活路去了,留下不多的人,半个月前又遭了土匪,死的死,跑的跑,我娘和大哥一家也没了,村子里都没人了,这不先来二妹家落个脚,再看看去县城寻个活,养活这一家子。”舅坐下后忙起这几年的遭遇。
“静娃子,这是你舅,舅母,你娘亲过世那会不是来过吗?你忘了?”方大用对着边上站着的方静道。
“大用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上次从大榕树上摔下来后不是摔坏脑壳了嘛,很多事都忘了。”方静用手摸了摸后脑勺无奈的道。
“哦,你看这事,我都忘了,莫怪,这你舅家遭了难,过来这先落个脚。”方大用对着方静着,然后又续了一些往事,这才使得方静对这舅家算有个了解了。
方静忙又给舅一家问了声好,又各自喊了一声,算是认下这门亲戚了,然后让大家把东西放下来坐下休息,总不能把人家轰出去不是,再者又是自己娘亲的哥哥。
“妹,过来,见过舅舅母还有表哥表姐们。”方静叫着妹过来见过舅一家。
“这是团子吧,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可怜我那妹子就这么没了,唉。”舅完重重的叹了口气。
方静瞧着感觉这舅以前应该和自己的娘亲关系极好,要不然,也不会自叹得如此,表情满是回忆和痛惜。
“舅,莫要伤心,过往的事都已过去,我们兄妹俩现在还挺好的。”方静只得表达了一下自己兄妹还不错,算是安慰舅。
“可怜你们了,当时我要把你们带去陈家湾,你个混子还就死不愿意,现在看到你们过得好,舅心里算是安了。”方静不知道以前的事,只得听着舅着一些话,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舅,您们没吃饭吧?我这去给您们做饭。”方静不知道舅他们走了多少路来到方家村,附近最近的村子也得走四个时,舅他们肯定是在林子里过的夜,要不然也不会这个点过来,猜想舅他们肯定是从集镇上过来的。
其实方静有些猜错了,陈二林他们一家子确实是从集镇上过来,其实昨晚上就到了离方家村不远处了,陈二林不想麻烦方静兄妹俩,只得在林子边呆了一宿,但同样也不想太早过来,要不然,会让方家村的人他陈二林一家脸皮厚,赶着饭点来;其实陈二林的确不知道方家村家家户户都有粮食,不差陈二林一家一碗饭,但这也体现了庄户人家思想。
“不麻烦了,我们吃过了。”陈二林一家已经好几没吃过饭了,都是在路边或林子里采些野菜果子垫着肚子,此时更是饿得两眼冒星星了,但还是得自己吃过了,怕浪费了方静家的粮食。
陈二林可是知道这外甥家,自从自己的妹妹去世之后,家里没有大人,更是过得难上加难,更别自己的外甥去种地了,孩子一个,怎么可能家里有粮食,最多也就是野菜了。
“麻烦什么啊,一会儿的事,您们在这坐着,我给您们做饭,狗娃,帮我烧火。”方静取下屋墙上的腊肉,切了半大块,又从笸箩里拿些竹笋放在锅中水里烧,端着陶罐去装米淘洗。
不到两刻钟,饭菜做好,端着放在树下的桌子上,又拿来了竹碗和筷子摆上。
“舅,舅母,表弟,表妹,您们吃饭吧,菜不多,饭管够,晚上我再弄多几个菜,让您们吃好。”方静端着一碗水给妹喝,对着舅一家道。
“静娃子,这?家里有粮食?村子里谁家给的啊?可不敢这么吃,我们喝碗稀粥就够了,这得糟蹋多少粮食啊。”陈二林看着陶罐中的米饭,对着方静喊道,这可是干米饭啊,不是稀的,这是大户人家才这么吃法的。
“舅,您们吃吧,不要心疼粮食,家里有粮食,您们赶紧吃,莫要担心粮食,不够屋里还有呢。”方静可不想吃个饭还被教。
陈二林赶紧起身向着屋里走去,过了一会走了出来,那神情那是相当的丰富了,陈二林满脸不可相信的表情回到椅子,看着外甥,想问不好问,不问又不放心。
“静娃子,屋里的粮食从哪里来的啊?”陈二林还是问起方静。
“哦,这个啊,前些打了几只猎物卖了些钱换的粮食,您们还是先吃饭吧,莫要让饭菜凉了,那可就不好吃了。”方静随口回应着,又催着舅一家他们赶紧吃饭。
“那好,那好,我们先吃饭,霞,大初,大英,芝,吃饭吃饭,这可是你们静表哥做的饭菜,都吃都吃。”陈二林流着眼泪喊人吃饭。
陈二林明白外甥是拿命去打猎物换的粮食,山里的虎豹豺狼能随时撕了自己的外甥,好在外甥命大,没被撕了,竟打着猎物换了这么多粮食回来,可是打猎没伤着真就是好命吗?肯定不是,肯定是胆战心惊,随时都要博命的,陈二林流着泪吃着饭。
方静看着眼前的舅流着泪吃饭,以为是饿了好一段时间,看着这一陶罐饭和菜,想着终于能吃个饱饭而激动的流泪,却是不知道,陈二林心中所想与方静他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陈二林一家,把所有的饭菜吃光了,一点未剩,还好方静没有按着以前的量来下的米,要不然,再多一两份他们也能吃光,方静可不想让他们吃太饱撑得难受,至少晚饭可以做多几个菜,让他们吃多一些。
“舅,舅母喝点水。”妹很是懂事的用个大竹碗打了一碗水过来,递给吃完饭的舅舅母。
“团子长大懂事啊,都能给舅打水了,以前舅抱着你的时候,你还只是尽知道哭呢。”舅开着玩笑着妹。
妹那会却实只有一岁多点,方德在陈慧生下妹不到一个月就被征召去打仗了,可又是不到几个月被传来战死,再到祖爷奶病倒去世,再后来陈慧病倒去世,妹那会也只有这么点大,只知道娘亲去世,留下一个哥哥了,只知道没了娘亲,剩下的只有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