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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神欢快的调皮掩唇道:“自然是有人托我照应你们啊,天界那些家伙都为最近魔海翻腾,凶兽频频破出封印记得发愁,也就我,有闲情来管你们。”
山溪风暼了瞥嘴,反驳斗嘴道:“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级,上万岁了,还跑出来欺负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一边说着一边向楠处身后躲藏而去,帝台眼疾手快。
他暗暗的念了个咒,突然之间从楠处身后拽出来现了原形毕露的山溪风,暗暗得意的说道:“叫你嘴贱,叫你嘴欠,看你还在得瑟。”
山溪风现出了黑色九尾的狐狸原形,又被帝台拎着九条尾巴,狠狠的张牙舞爪也没有效果。可能是因为被帝台下了禁言咒的缘由。
山溪风只得呜呜哇哇的瞪着帝台,恨恨然。吴子越忍不住的求情道:“溪风只是跟上神玩笑,还请上神饶过他吧。”
帝台却没有饶过山溪风的意思,他换了个姿势,陡然把山溪风倒着拎起来,然后悠闲自在的率先离开,楠处和吴子越还有苍梧只好随步跟了上去。
看了看他们五人买来的二辆八驾马车,帝台神略微有些不满意,嘟着嘴说道:“这才是两辆马车,又很是颠簸,哪有云舟舒服。”
提起云舟,四人加一狐狸惧是变了变脸色,颓然的垂头丧气。帝台有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然后才缓缓的说道:“不过这天下间的山水,不亲自观看如何好看呢?”
那四人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转而请帝台也上马车,然后才开始缓缓的上路。已经是春日里的了,有蒙蒙细雨洒落在山间小道上。
“马蹄踏落山间雨,残红暗浮袅袅香。”楠处首先打破了这一层寂静,随口吟呃出了想过一会儿的诗句。听得他这么说,帝台敲了敲随身佩带的七彩璎珞推敲着。
“马蹄踏落残红雨,山间暗浮袅袅香。”他如此说道,吴子越却不赞同的摇头。他想了半日,也慢慢开口:“雨落山间残红暗,马蹄粘带袅袅香。”
苍梧在旁却已经听得呆了,他只觉得他们人人做的都好。山溪风在旁听得着急,只摇着九条尾巴翻着白眼凝视着帝台。
帝台却不理会他,依旧谈笑着,手却摁住了山溪风的头。山溪风恼恨,轻轻的扭了扭头狠狠的对着帝台的手臂咬了一口。接着飞快的钻到了吴子越身后,得意的“嗷呜,嗷呜。”两声。
“兀自你个臭狐狸!”帝台本想着去教训山溪风一下,却被吴子越紧紧的搂住讨饶道:“上神就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了他这回吧。”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着山溪风的皮毛安慰他,山溪风甚是满足的再次“嗷呜”一声,然后四爪朝天露出肚皮,尾巴放在肚皮上轻轻摆动,神色却是满眼水汪汪。
“若是说,你们俩没有什么,我是万万不信的。”帝台爽朗的看着山溪风和吴子越,暧昧的转了转眼神,然后抵掌笑道。
此话一出,楠处,吴子越瞬间变了脸色。楠处首先强自欢笑道:“怎么会呢?”吴子越也随即笑道:“我与山溪风不过是故剑知己罢了,上神说笑了。”
帝台的神色在两人一狐狸之间流转了片刻,然后似有若无的笑了笑:“哦——是么?”然后他的神色转了转,旋即说道:“也许是吧,我一向是不太了解这些的。”
说话间,中部第八座大山是荆山,他们的马车走到的是西南的景山。景山上有很多金矿石和玉石,还生长着很多柞树和檀树,雎水就发源于这座山。
雎水从这里流出山涧后便向东南流出,汇入长江。雎水中有很多细丹砂,还有很多身上带有各种花纹的鱼。
景山继续向东北一百里,是荆山。这座山的北麓蕴藏丰富的铁矿,南麓蕴藏丰富的赤金矿。一路继续前行,走在山间能看到很多牦牛和虎豹。
这座山上随处可见生长着松树和柏树,马蹄踏过的地方有很多名叫小竹丛的草类。随手便的能摘到很多橘子和柚子,只是微酸些。
马蹄飞过的地方,漳水就从这里的山涧后向东南流入雎水,漳水里有很多的黄金矿石。荆山之上多山驴和麋鹿,所以随处可见隐匿在松柏之间悠然而过的麋鹿。
“听说,漳水里有很多鲨鱼呢。”马车轱辘辘的行走在山间,感觉很是无聊,吴子越就突然开口说道。
“那鲨鱼,长的什么样子?”苍梧好奇的询问道。“鲨鱼为鲛鱼类,皮上有珠文而坚尾,长三四尺,未有毒蛰人,皮可饰刀剑,口错治材角。”楠处掉书袋道。
可是苍梧却不买账,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哎呀呀,我不想听你的掉书袋,我就想看看。”他话音未落,帝台已经被挑起了兴致。
“这有什么难得,我去雎水里抓一条来给你们瞧瞧看。”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帝台已经掀起帘子,转身冲了出去。
“那个——”?“嗷呜——”第一声那个是楠处讪讪的说的,第二声嗷呜是山溪风激动的毛发倒竖准备长啸一声随之冲出去。却被吴子越一把拽住尾巴,搂在怀里:“不要总是嗷呜嗷呜的,你是狐狸不是狼。”
“呜呜——”山溪风继续呜呜的摇着头,意思是想要出去看热闹。可是吴子越却把山溪风截下来。“你一个陆地上的毛物,去什么水里看鲨鱼,等着吧。”
三人一狐狸把马车停在雎水外,看着水下搅动着真真波涛汹涌不由得啧啧称奇:“没想到,帝台神如此厉害,那雎水里的鲨鱼也是修成精的百年之身。”
“那是自然的,帝台神可是那批上古神袛中一直遥遥在上的。”正在几人说话间,只听到水底一声哗啦巨响。
紧接着是掀起的滔天大浪,在看是一个身着天青色袍子的人影,踩在一条巨大的怪鱼上。还有帝台神的志得意满:“这便是那雎水里的鲨鱼罢了,你们也看看。”
紧接着是帝台用一条看起来像绳子的东西栓着鲨鱼,慢慢的拽着一条巨大的鲨鱼浮向岸边来。苍梧首先拍着手,兴奋的说道:“这鲨鱼果然是有趣的很,哈哈。”
然后苍梧招手示意楠处和吴子越一起围过来观看,楠处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吴子越和苍梧却还在围观,就连山溪风也在摇着尾巴,兴致勃勃的逗弄着鲨鱼。
唯有楠处,一个人静静的走向马车。马车之内,很是安静。然后他一边看着书,一边等着几人回来。
他看着书不知不觉间便有些困乏了,心思朦胧间只觉得有人进来了。可是这困劲却让他眼皮都抬不起来,听着声音到像是渺茫的像是天际传来一般的对话:
“他真的是不喜欢这样的热闹呀。”?“恩,他比我这更加有仁慈心。”?“唉,可惜了了。”?“嘘——”似是有人比了比手指,然后有个人走到了他的身边。
似乎是有人把他轻轻推了推然后把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腿上,然后便不在有说话的声音。等着他再次醒来时,众人都回来了,马车也继续前行着。
荆山再向东北一百五十里,是骄山。骄山的山巅上有很多玉石,山坡下有很多青頀。
山上生长的主要是松柏,还有很多桃枝竹,钩端竹。鼍tuo围神就住在这座山上,他长着一副人脸,还长着一对羊角和四只虎爪。他经常在雎水和漳水的深渊中巡游,从水中出入时,全身都闪闪发光。
骄山继续再向东北一百二十里是女几山,山上有很多玉石,山坡下有很多黄金。这座山上的兽类主要是虎豹,还有很多山驴,麋鹿,麖鹿,麂鹿。
这座山上的鸟类主要是白鷮长尾雉和鸩。“鸩酒,是不是就是用那种鸟儿做的呢?”苍梧问道。楠处点头,看着他赞许道:“你越来越进益了呀。”
苍梧促狭的看着他,打趣着说道:“跟着你们这群动不动就谈诗论画的人在一起,我能不进益么?虽然是听不懂,但是也醉泡知道了。”
吴子越啐了他一口恨恨道:“也就是你,纨绔子弟却始终是朽木不可雕,而今朽木却也发新芽了。”良久,苍梧才讪讪的哼了一口气,不再理会吴子越的玩笑。
帝台也只是把鲨鱼拘上来与众人看了看,复又把它放了回去了。马车继续轱辘辘的走着,一路上风光旖旎,流水潺潺带走了落花。
如此的好风光,也让人的心情好了不少。楠处主动请缨去外面驾马车看风景,马车内的吴子越和帝台却摆了棋盘,杀将起来。
观棋不语,苍梧看的烦闷,就请缨去后面的马车去驾车。车内就只剩下了吴子越和帝台,还有慵懒的四爪朝天亮着肚皮呼呼大睡的山溪风。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是帝台输了一局吧。他退后了两步,突然踩到了山溪风的两条尾巴。正在打盹滚着玩的山溪风疼的炸毛,“嗷呜”一声蹦了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