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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七星皇阶】,可以让想要刺杀他儿子的杀手,可以回去复命重新调整刺杀他儿子的金额,如果任务发出的人支付不起新的价格,那么……【击杀令】就会撤销!
【034】听到昌沉轩,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如果正常情况下,他可能真的要回家族复命,调整击杀昌金淳的金额,但是……
凌战天和洛伊人在听到昌沉轩说自己是一个【七星皇阶】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有一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但是都很理智地抑制下来,他们现在只要微微露出一点的气息,那么他们绝对会受到那个老家伙的攻击。
同时,他们可能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了,两人皆幽怨地看向依旧在屋顶看戏的墨无痕,感觉这一次被墨无痕给坑惨了。
【无痕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把我们拖到这里!一个不好,可能会丧命!】
墨无痕依旧坐在那里,听到对方的实力后,心跳不自然地跳了几下,但是很快就被他给抑制住,极力保持自己的【隐匿状态】,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气息。
【【七星皇阶】……一个小小的【天泰王国国师】的老爸居然是一个【七阶皇阶】,这游戏不好玩啊!根本不是一个套路的!】
淡然地眼眸望了一眼已经消失的【011】,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就算这次打开的模式是【地狱模式】,老子也要看看,你们是有多厉害!】
昌沉轩看到【034】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也没有做出表情,他可是一个【七星皇阶】,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小的【王阶武者】无视,顿时一团怒气从心头升起。
精光四射的眼眸猛地一张,一股恐怖的气势再次从他的身上溢散出来,这股气势是有针对性的,直接形成恐怖的狂风朝【034】扑过去。
他低沉地说道:“你是【逆影】的人,我不对你做什么!滚吧!”
“嘭……”
【034】身体如遭重击,将狂风中的落叶一样,直接被吹飞了出去,飞在空中的【034】再次喷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液,他的脸上没有痛苦之色,而是一副诡异的笑脸。
昌金淳愣住了,他的视野里闪过一道奇异的黑光,接着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昌沉轩的头颅突然和身体分开了。
【这是幻觉吧……父亲的头颅怎么可能会和身体分离呢!】
【应该是身体太痛苦了,产生的幻觉!!!】
洛伊人瞪大了眼睛,刚才她看到昌沉轩在爆发出恐怖的气势冲飞【034】,将气势收回来的一刹那,一道漆黑如墨的黑夜从昌沉轩的脖子划过,接着……
昌沉轩的头颅就飞在了空中,脸上保持着微怒的表情……
他很疑惑,为什么眼前的事物居然自己移动,【奇怪……为什么景物变了,我明明没有动……】
【咦……那个人没有头……】
【不对……那好像是我的身体……】
【这么会……】
他的意识慢慢陷入了黑暗,再也感知不到其他东西,他到死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痛苦。
“嘭……”
昌沉轩的头颅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挺了下来,接着他的身体往后倒去,【嘭】的一声,在地上激起淡淡的沙尘。
头颅和脖子两个地方不断地溢出鲜红的血液,一下子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昌金淳呆愣地看着昌沉轩的头颅,看着昌沉轩脸上定格住的疑惑表情,他父亲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接着他把目光落在离昌沉轩很近的一道身影,呆愣的双眸盯着【011】。
【是他杀了我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墨无痕头微微一歪,看着下方诡异的场景,突然有点诧异。
昌沉轩头颅和身体分开了,相距三米远,地上出现两个小小的红色血泊。
昌金淳呆愣着看着【011】的身影,整个人像吓傻了一样,不知道做什么!
而【011】则半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看着昌沉轩的头颅,眼里闪着淡淡地冷漠。
【034】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走向昌金淳,右手的长剑剑尖指着地面,左手手背伸到自己的嘴角,擦了一下自己吐出来的鲜血。
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意,【那个该死的家伙已经挂了,那么……我也该执行我的任务了!】
【毕竟那个家伙一直在看着这边……】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我就不想被那个家伙看扁!】
目光不留痕迹地瞄了一眼屋顶的墨无痕,虽然不看到面具下面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墨无痕正在看着他。
昌金淳看向朝自己走来的【034】,脸上浮现黑沉沉的死气,脸色灰暗,原本捉住右臂伤口的左手也放下了,任由右臂的鲜血喷射出来。
苍白如纸的脸上,眼睛却犹如鲜血一般红艳,被【樱焰】灼烧的喉咙炽热痛苦,发出的声音犹如步入地狱的饿鬼一般,沙哑且难听至极。
他的眼眸紧紧地盯着【034】,狰狞地问道:“能否告诉我,我【昌家】到底得罪了谁?”
他不明白,他们只是一个【凡域王国】的国师,为什么会被人请动【武域——逆影一族】的杀手来杀他们,而且还请出了【皇阶杀手】。
【034】走到他面前,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灰暗无光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就在昌金淳以为【034】要告诉他的时候,见到眼前剑光一闪,一道鲜红的血液飞溅在空中。
昌金淳趴在地上,死死地看着【034】的身影,眼眸是无尽的怨恨,接着他看到【034】在挥剑后看向他的身后,艰难地扭动自己的头颅,强硬地忍着自己的意识不要就此消散。
他知道后面肯定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吸了最后一口气,拼尽自己的最后的一丝力气,扭动自己的头颅,望向前面不到一百米处的屋顶,那里坐着一个人。
他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十分自然地坐在墙沿,右腿自然下垂在空中,左膝曲着,左手伸着放在左膝盖上,右手放在右腿上,在皎洁的月光的照耀下,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