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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看着远处过来的马车,在身后悄悄的对潇潇“姐,是尚书府的马车。”她觉得有必要告诉姐一声,因为对于姐来,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坏人,而且那府里的任何一个人好像都能欺负姐。
“恩,知道了,一会看看马车上是谁。”潇潇除了嘴开了又合,身体其他部位动都没动,依然那么静静的站着。
转眼时间马车已经走近了,马车站稳,随着帘子打开,两个丫头率先下车,伸手扶着马车上的美丽女子下车。
“姐,是二姐。”玉碎看清人声对潇潇。
二姐,记得梦里这个二姐虽不比大姐狠毒,但也着实让潇儿吃了不少的苦,是时候帮着潇儿收回点利息了,也该让那人知道他妹妹已经有自保能力了,潇潇想着似有似无的瞟了一眼凌云站的地方。其实从凌云一出现潇潇就发现了,因为多日的相处潇潇已经对凌云的气息太过熟悉,远远的就知道那里站的是谁。
一侧脸的时间也足以让凌府二姐凌溶看清了湖边站的人是谁,“呦,这不是三妹妹吗,我还当是哪里来的贱人在江边矫情呢。”
凌溶着话走近潇潇,一脸鄙夷的看着潇潇,“怎么,在悼念你那还没嫁过去就死聊夫君吗,你要是这么不要脸的想他,怎么不跳江随他而去啊,要不要本姐帮你一把啊。”平时欺负惯了潇潇,自是有恃无恐的在潇潇旁边叫嚣。
潇潇转头冷眼看着这个跳梁丑一般的凌溶,周身肃杀之气更加浓郁。凌溶似是也发觉了潇潇眼里透出来的寒气,后退两步,一脸愤怒的伸手指着潇潇的鼻子,“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住到凌云那个贱种家就有恃无恐,那贱种跟爹爹断绝了父子关系你可没有,你依然是我凌府的下人,奴婢,猪狗不如,来人啊,把这贱胚子给本姐扔到江里去。”
凌溶话落身后的两个丫头就往前冲,那边凌云刚要上前就见潇潇把早已吓哆嗦的玉碎往身后一带,抬腿就往那两个丫头腿上扫去,啪啪两声两个丫头全都齐刷刷的倒在地上,凌云看着眼前的一切停住了脚步,反正妹妹没被欺负,他也乐得看戏,等事态不对的时候过去也不迟。
“反了,反了,你们两个起来给我继续上。”凌溶在边上气的直跳脚。
两个丫头忍着痛,起身又向潇潇扑来,只见潇潇右手抓住离自己近的丫头的左手腕,往怀里一带,左手带着力道往前一劈,随着咔的一声,姑娘“啊”的大叫,她的左臂已经骨折了,潇潇手一松,丫头便倒地抱着左胳膊啊啊大剑这时另一个丫头也欺身上前,潇潇用同样的手法也废了另一个丫头的手臂,看着地上倒着的两个人,又弯腰一手抓着衣领一手抓着腰带把人提气扔进了江面,随着吣一声,第二个人也被扔进了已经不平静的江面,手臂被废的两人在冰凉的江水里毫无章法的乱扑腾。
一系列动作做完,潇潇也不去管随着叫喊声围上来看热闹的人,只是径直走到已经吓得浑身哆嗦的凌溶身前,淡淡的,“你刚刚是用哪只手指指的我。”
“我……我,贱种,你别得意,心我回去告诉娘,让……让我娘收拾你。”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姐,虽然受了惊吓,但口气依然不减。
潇潇本来也没打算跟她废话,而是拉起凌溶的右手,摸着食指自言自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手指,对不对啊姐姐。”姐姐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凌溶早已浑身发抖,现在右手被潇潇握在手里身体更是抖得厉害,想拉回手,可她的力气又怎能与潇潇相比。潇潇摆弄着凌溶的手,就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一样,“啧啧,这么美的手,废了真可惜。”她的话换来凌溶又一番剧烈的抖动。接着,众人只听“啊”的一声大叫,凌溶剧烈的疼痛感随着手指传送回大脑,一度疼的她差点昏厥。
“啧啧,真可怜,这么美的手,可惜了,食指的骨头已经碎了。”凌溶听了潇潇的话瞪大眼睛惊悚的看着潇潇,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可是手指钻心的疼痛感提醒她潇潇的没错。
潇潇看着前面因为疼痛已经扭曲的一张脸,怎么看怎么讨厌,索性也拎起她,一并扔进了江里。伴随着周遭饶议论声往吓得早已坐在地上的车夫走去。
“这姑娘是谁啊,长的这么好看,手段怎么这么狠辣,你看才一下那姑娘的手就废了。”
“被扔到江里的那个应该是尚书府的姐,我认得那个是尚书府的马车。”
“这姑娘得罪了尚书府,别看现在嚣张,估计以后有的苦果子吃了,尚书府一家可不是好惹的。”
“……”
“……”
“你是凌府的车夫?”潇潇居高临下的看着废物车夫。
“是……回三姐……的是。”几个字的车夫差点咬了舌头,一个尚书府的车夫,居然是这么个没见过世面的。
“恩,不错,你还认识我。”?潇潇似乎是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家二姐主仆三人不心掉江里了,你还不去救,晚点要是死了,你可是护主不利,心尚书大人怪罪你。”
完潇潇就往自己马车那里走,潇潇所到之处人群自然的给潇潇让出了一条通道,没走两步发现身后丫头没跟上来头也不回的“玉碎还不走,你也喜欢这江水吗?”
这时玉碎才回神,她哪里见过她家姐这一面啊,这场面也太……太刺激了,甩着腿,既兴奋又害怕的跟着自己家姐上马车回府。
这时周围又传来议论声,“原来她是尚书府的三姐,你刚刚有听到车夫叫她三姐吗。”
“听到了,听到了,原来是三姐收拾二姐,这就是人家姐妹之间的事情了。”
“对啊,对啊,怎么处置就看尚书大人偏好哪个姐了。”
只是这些议论潇潇根本就没想去在意,因为不管别人怎么都跟自己没关系,也就一句没往耳朵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