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席间所有的人都盯着依然在场中跪着的兄妹俩,猜想着皇帝下一步的做法,皇帝今晚的做法确实超出了大家的预想,谁能想到皇帝居然对凌尚书和凌云这对父子的关系这么关心,而且居然还为他们断起了凌潇的归属问题,所有人都屏佐吸不敢出声,生怕一个不心触了皇帝的眉头,都等着看下一步的发展态势。
皇帝也没有让大家期待很久,安静的环境中皇帝的声音格外的清楚,“凌少将日前平定西南叛乱有功,理应嘉奖,然凌云凌潇深的朕心,即日起朕认凌云凌潇为义子义女,赐姓龙泽,龙泽云为云王,不设封地,留居京城,另赐云王府,龙泽潇为永和公主,可与其兄龙泽云共居云王府,皇宫内赐永和宫,作为皇宫里面的居所。”虾,潇潇被皇上给吓到了,这……这是他要给自己当爹的意思?
“儿臣谢父皇赏赐。”就在潇潇脑袋还转不过来弯的时候,龙泽云已经开始谢恩了,潇潇听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也应该谢恩。
“女儿谢父皇赏赐。”潇潇同样一头磕了下去,现在上面那人可是自己义父,还是个位高权重的义父,应该有很多资源可以炸的哦,嘻嘻。
其实不光是潇潇吓到了,全场的人几乎都吓到了,自开国以来,还没有任何一个朝臣因为平乱得到过如此之高的赏赐,这简直就是恩浩荡,平地惊雷啊。可是全场同时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站出来皇上此举不妥,皇上登基十几年,他的杀伐果断朝臣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况且收义子义女这等可以是皇帝的家事,对于这位皇帝的家事,只要不是太过离谱,还是没人敢置喙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见过世面的皇后,要皇后还真是国母风范,风浪中依然保持冷静,“云儿,潇儿”你看看这称呼是多么的亲切,“皇上收了你俩为义子义女,本宫从此就是你们的母后,以后府上有什么周到不周到的地方尽可以来和母后。”
潇潇和哥哥均叩头谢过母后,皇后面色和善,看着潇潇和龙泽云“既然叫了本宫母后,本宫可不能让云儿和潇儿空着手回去呢。”皇后掩面一笑,转头吩咐道,“李嬷嬷,去把本宫的弯月金刀和玉凤对镯取来。”
不出半刻李嬷嬷就再度回来,手里捧了一个托盘,皇后拿起托盘上的金色匕首,“这是本宫娘家祖传的弯月金刀,宝刀赠英雄,云儿,母后就把这把刀赐给你了,希望你今后更加尽心的辅佐你父皇,为你父皇解忧。”
龙泽云跪着双手接过嬷嬷捧过来的弯月金刀,“儿臣谢母后,儿臣谨记母后教诲。”然后站起身,挺直了腰板,站在侧首。
皇后又拿起托盘上剩下的一对玉镯,“这对玉镯是本宫母亲的陪嫁,也是本宫的陪嫁,潇儿,今母后把这对玉凤对镯给你,希望能给潇儿带来好运,过来潇儿,本宫给你带上。”
潇潇强撑着已经跪麻的膝盖,生平还真是第一次跪这么久,一步一步克服着痛麻,优雅大方的走到皇后跟前,重新跪下,皇后拉着潇潇的手,看着这手嫩白纤细,通透的玉镯套在手腕上,更显手的白皙,真真是个美饶手。“你啊,明明是个花一样的姑娘,却穿着这么素净,明日让你父皇多赏几匹锦缎给你,多做几身漂亮衣裳,这么大的姐儿正是爱美的年纪。”
“女儿谢过母后,有劳母后挂心了。”潇潇配合着皇后上演着母慈子孝的戏码。
“好了,你也别老跪着了,快起来吧,仔细膝盖疼,去,跟你哥哥回坐席上去吧,多吃点,这身子太清瘦了。”皇后一句句的嘱咐,道尽了母亲对女儿的忧心,只是这忧心是真是假无人会去探究。
等兄妹俩回到坐席间,宴席再次爆发了各种恭喜祝贺声,人们都在恭喜这对皇家新贵,企图在第一时间跟这对皇帝的宠儿有上一些关系。跟众饶奉迎嘴脸相比,凌尚书此时的表情可谓有趣之极,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宗谱除名的两个人怎么就有了国姓,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儿子女儿,整个人脸色都成了紫茄子色了,可见现在必是郁结于心啊。
这件大事宣布完毕,皇帝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坐在这了,找了个借口就回寝殿休息了,皇后和众妃嫔在皇帝走后也都陆续回去了,上位者都回去了,剩下的大臣妇人自然也都陆续回家陪家人过中秋,宴席就这么结束了。
回府的马车上潇潇和龙泽云谁也没有话,哥哥靠在那闭着眼睛养神,潇潇则把今从进宫到最后的每个细节都在脑子里反复的回想,意图想清楚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在潇潇的认知里太过离奇了,根据潇潇的习惯,自然而然的把一切事情都往最坏了想,想着这如果是一场阴谋,那么操纵者又是谁呢,皇上?皇后?阴谋的对象又是谁呢?凌尚书?哥哥?还是自己。潇潇觉得一定是哪里有一根纽带,链接所有事情的一根纽带,但是这根纽带似乎是被自己忽略了,到底是什么呢,忽略的究竟是什么呢?
“王爷,公主,少将府到了。”车夫已经得到宴席间的消息,对龙泽云和潇潇的称呼也已经改变了。因为皇上新赐的云王府还需要时间修整,所以潇潇和哥哥依然回到了少将府,算是暂居。
“恩。”龙泽云睁开眼,率先下了马车。伸出一只手握住潇潇的一只手,用力到带着潇潇下车,“潇儿跟哥哥去书房坐会好吗?”
潇潇猜想哥哥大概是知道什么,现在要对自己,于是点头答应,“玉碎你先回院子,我这先不用伺候。”
“是,公主。”玉碎跟在在王爷和公主身后进府,见王爷跟公主沿路走向书房才转身回院子,回去好给公主烧水沐浴,公主今跪了那么久,身上定是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