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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完吧,自从有了我之后,九爷失去了自己的生活,所有的生活重心都是围绕着我,我希望有机会能让他回到之前的洒脱恣意,不辜负生活,也许会有些难度,但你们有责任守着他,陪着他,直到他的生活回到正轨。”
“主子,您这是……”
“我中了蛊毒,绝,无解,要靠着离阳的鲜血才能活的像是个正常人,估计这些你们可能也已经知道了。但杀人取血,终究是有限的,当血用尽之日就该是我的大限,所以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你们还要跟我纠结到底是谁的错,该惩罚谁吗,不想陪在我身边,陪我走完剩下的路吗,直到时间把我带走。”
“姐。”赵媛早就受不了了,跪走几步,抱着潇潇的双腿开始大哭,其他人也都是默默垂泪。
“明日我们要启程回龙泽,要陪着我的就一同回去,非得要接受惩罚的,就自请离开我的视线吧,我不想见总是自怨自艾之人。”
“主子,我跟您回去。”
“主子,我也跟着。”
几个大男人此刻一边抹着泪,一面表着态。
“别哭了,相聚的时光不是用来哭泣的,我想去看看宝宝,你们要一起去吗,然后我们一起去厨房,给那些爷们儿做顿好吃的怎么样?你们可以拒绝我的哦。”
哪里会有人拒绝此时的潇潇呢,于是一行人浩浩汤汤的来到干娘的房间参观宝宝,这个逗逗,那个戳戳脸,这个要抱抱,那个拉拉手,逗得宝宝又哭又笑的,直到宝宝困了,哈欠中都带着眼泪了才肯罢休。
接着一行人又浩浩汤汤的杀向厨房,吓的正要准备午膳的大厨以为遇到打劫了,这帮劫匪更是直接把大厨赶了出去,直接霸占了厨房,生火的生火,切材切菜,劈柴的劈柴,打水的打水,不管会不会做饭的都想伸手帮忙,弄的唯一会真正做饭的玉碎手忙脚乱,如上战场。抢下这个手里的勺子,又拦下那个要撒盐的手,打开这个要添水的瓢,又让那个生火的把火弄点。
总之一句话,没一个省油的灯。
主仆间既然开了,自然午膳几个丫头又重新跑跟前伺候来了。等着这顿饭上桌的人特别的全,外面的人早就听潇潇带着一群人攻占了厨房,都想看看她们到底能捣鼓出什么,所以饿的,不饿的都聚到九爷这里等着这一顿大餐。
做饭的那些人里面除了玉碎,其他的人都是舞刀弄枪的,那里有真正会做饭的。所以这顿饭可想而知,众人用的那是相当的“香”呀,不过来这里也没有谁是真正缺了这口饭吃的,来享用的不过是这种气氛而已,自从潇潇失踪之后,已经有多久大家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即便是筷子上夹着的是烧焦的菜,心里也是高心。果然只有潇潇回来了,大家才能变回原来的他们,只是潇潇的蛊毒一直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众饶心口,是个不想提,却又不得不记挂的冰山。
第二日如约大家启程,踏上回龙泽的旅途,与来时不同,这次心境改变了,水路,陆路的转变也给旅途增加了趣味性,一大队人走走停停,没了来时的急切,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走的慢是九爷的意思,九爷心疼潇潇这些年一路走来,似乎都是奔波赶路,为了这个,为了那个,从没真正欣赏过路上的风景,如若这蛊毒真的是无法可解,那定要潇潇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记住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记得曾经的这些人,自己也会笑着送她离开,然后黄泉路上也不会让她孤单,毕竟这世上自己亦没什么牵挂,至于孩子,他相信大家定会善待于他,给他讲父母曾经的故事。
这一日正午,恰巧众人行至河边,便提议大家动手抓鱼,烤鱼吃,对于这些野外的生存技能,潇潇训练营的兄弟显然更胜一筹,毕竟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被潇潇扔进过大山,专门去培养这方面的本事,就连九爷都不得不佩服潇潇怎么想出的这么个办法,简单,粗暴,有效。
烤好的第一条鱼应雪笑着递给潇潇,只见潇潇一个人坐在旁边,双眉紧皱,脸上的每一个线条都预示着主人正在忍受痛苦。
“姐,您怎么了?”
下一刻就见潇潇手抓心口倒在地上,整个人不停的抽搐。
应雪从没见过潇潇如此,当即吓的有些发傻。一直时不时关注着潇潇的九爷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把潇潇抱在怀中,阻止着潇潇想要去抓脸的双手,一头白发早已散乱,因为发病脸色也更加的苍白,浑身痉挛性的颤抖,此时的潇潇显得是那么的无助与弱。
众人此时也都纷纷围了上来,不同的面孔却写满着同样的关心。
“快,快去取血。”
易洛动作敏捷,迅速跑回马车,拿杯子取了一杯子离阳的血,因为紧张害怕,回来时手还在不停的颤抖,以至于少量血洒出了杯子,让他不住的心疼,左手去抓着右手,让手尽量不抖,这血可是潇儿的命呀,一滴都浪费不得,这血现在就是有人拿举国之财来换,他们可是都不会换的。
鼻尖传来有特殊气味的血的味道,潇潇快速伸手,把杯子放在嘴边,一饮而尽,像是久饿的人吞噬着嘴边的饭食,像是冻久的人贪恋着突来的温暖,毫无形象可言。
这里有很多人都只是听潇潇中了蛊毒,并没有几个真的见过潇潇蛊毒发作的,这一次潇潇的痛苦他们第一次品尝到,见渐渐稳定下来的潇潇,不由得偷偷落泪,原来这就是蛊毒发作,原来这个瘦的女子从未言的痛楚竟是这般,这份坚强让人心疼,这份隐忍让人心痛。
待潇潇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来,带着微笑睁眼看着周围的人,只是那笑眼中明明还泛着泪花,“吓着你们了吧?别怕,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没有多么严重。”
从九爷怀中坐起,“鱼烤好了吗,我肚子它饿了。”
“姐,我,”应雪看着慌乱间扔在地上的烤鱼,“姐稍等,那边马上烤好了,我去拿。”完擦着眼泪像边上的火堆走去。
易洛跟九爷却没有再离开潇潇半步,一左一右的坐在潇潇身边,就这么守着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