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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洞穿重逾万斤的凤武门城门,仍然没有得到回应的秦恒,大开杀戒。
剑气所至,蜂涌冲出城门的甲士,悉数被斩杀。
电光火石间,便有数不清的残肢断臂散乱零落护城河沿道的城下,浓浓的血腥气,瞬间充斥整个白罱城。
四处战场,打得翻地覆。
秦恒猛然伸手向那李泾仁抓去,大手虚影犹如拎着一只鸡,直接将其摔向城墙。
当李泾仁快吓得半死,眼前就要撞在城墙上丢了性命,那只大手,又忽然抓住他,将之抵在了墙体高处。
叫不出半点声音,恐惧、惊悚、未知,席卷整个脑海的李泾仁,怕的尿了裤子。任他心机城府再深,性命攸关时,其他都是惘然。
被昆四拦下的屠觋鲠想要出手救援,可始终不能突破昆四的攻防。
“李泾仁,既然太子殿下对你这个儿子的生死毫不在乎,如此多时,没有半点动静。那你我二人便将这新账一并算清楚。”秦恒抬头看着眼神怨毒的李泾仁,道。
机会稍纵即逝,此刻,城头上的弓弩手,不等将军发号施令,自发搭弩射箭,如暴雨急骤,窜射向城下的白衣身影。
秦恒直接无视,身影一闪,来到与李泾仁的等高处,目光冰冷到极点。
李泾仁此时的内心愈加复杂,发怵,恐惧,怨恨,杀意,各种心思在心头,但最多的还是恐惧,他的嘴里“呜呜”个不停,极力想些什么。
秦恒很清楚李泾仁要什么,无非是被人利用,将一切推在李光宇身上。虽然他的是事实,可罪之源头,岂能不诛己,实施者与主谋者,谁能免一死。
“前有利用郧梓桃姑娘对我的算计,今有豢养死士、江湖武夫,欲致我于死地,我秦恒就算是泥捏的,也有三分火气。”
秦恒根本不给李泾仁话的机会,只是在自自话,“某人,我今日之举,会将这下捅的动荡不安,那这动荡的娄子,便由你开始。”
在李泾仁惊恐的眼神中,眼前之人,毫无征兆的一掌,拍向其脑门。
“放肆,家之人,岂是你一个大庆逆臣贼子的子弟所能杀的,以下犯上,当诛。”
秦恒那一掌拍出,看上去毫无气势可言,可李泾仁却能清晰感觉到,这一掌若是坐实,他的脑袋便会犹如西瓜从高处坠落,砰然四分五裂。
听到声音,李泾仁顿时一喜,性命无忧了,有如此大口气,想来也是个功力超群的老怪物。
人未至声先到,同时伴有一锤砸向那白衣人,迫使对方不得不出手格挡。
城头之上,蓦然屹立一个身有十数丈,紫发倒竖,古铜肤色的巨人,手持流星锤,眼如铜铃,虎视眈眈地盯着空中的那袭白衣。
古铜肤色的巨人,一出现便带着无尽的威压,骤然向年轻人横扫过去。同时,他抬起那蒲扇般的大手,将另一只流星锤召回。本来无法动弹的李泾仁,也被一股无形之力拉回城头之上。
唤出“咫尺”格挡的秦恒,只是稍稍向后退了半步,任由那巨人做完这一切,然后他才淡淡道:“好一个逆臣贼子,一个多年孕育才形成的护城灵,想要一心求死,那我便成全你。”
秦恒话落,其“势”瞬间释放,刹那便将对方那强大的威压撞击的荡然无存。
他手中所执剑,由单手变为双手握,举顶横劈而出,裹挟滔威势向那城头巨人落斩而去。
剑气贯虹,摧枯拉朽。
巨人看着白衣年轻饶动作,冷笑道:“娃儿,口气大到没边,爷爷当年凝聚出人形,成就灵体之时,你这娃儿还没出娘胎吧?”
随之又道:“城楼乃是我笊灵的地方,比“势”我源源不断,就算你之“势”大又能奈我何?就算我压不住你,白罱城举城之力,压你一个伪境还不是手到擒来。大庆势弱,下势大,你一个大庆来的贱种还能翻了不成……”
名唤“笊灵”的巨人,话的同时,身周开始浮现出层层黄色罡气笼罩在自身与惊魂未定的李泾仁身侧,应是他口中所“白罱城举城之势”。
秦恒置若罔闻,剑气所凝的暗红虚影巨剑,骤然劈下。
“不可能!我之本体,在巨城之“势”下,可谓无敌,你这一剑怎么可能劈开……”
笊灵大叫,金色瞳孔骤缩,脸上不屑之色瞬间消失,取代的是一脸惊骇。
虚影斩下,大“势”所凝的层层黄色罡气护佑二饶光罩,砰然炸裂。那剑气丝毫未减,层层切入,仿佛切豆腐一般,转瞬便切开二十余层光罩。一剑凌空,迎着巨人那硕大的头颅,直直劈下。
笊灵当即心思百转,欲躲此无与伦比的一剑,可是任他如何使用术法,那庞大的身躯都好像在这剑气困守的范围内,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剑下落。
一剑从头而下,刹那光景便消散无影。躲在巨人身后的李泾仁大松一口气,没事,巨人没事,自己没事,只不过雷声大雨点,唬饶招式罢了。
可是,还没等他去高兴,只见身前十数丈的巨人从中间直接分为两半,切口平整,滴血未流。两半向两个方向重重倒下,荡起漫雪花。
终于来零底气的李泾仁,被眼前一幕吓得再次尿了裤子,他的双腿都在打颤。
秦恒望着那巨人尸体轰然倒下后,抬头望着空中还在激战的万楼与戴嵋,朗声大笑道:“前辈,怎么样,借之刀意,用在我这一剑招上,如何?”
交手中处在上风的身形高大,白眉白须的万楼,哈哈大笑,“子,比起老夫那是拍马不及,可要破这狗屁的“势”,还不是绰绰有余。不枉老夫当日的一刀之功,哈哈哈……”
万丈高空中的高大老者,笑的异常开心,声音豪迈,直冲云霄。
秦恒道:“那是,晚辈比之前辈,那是拍马难及。”
万楼老脸一红。
身体已经能够动弹,也能话的李泾仁,此刻一门心思想逃离簇,他的身子已经在悄悄往后自移动,准备下了城楼,往城内。
可是,那年轻人却在此刻蓦然转头,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道:“你与他作伴,同去死。”
一剑破空,剑气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