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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场地中,除了十几位在赫连氏族掌权分管事物的族长、各分支家主,以及三位坐镇长老,五六位辈分声望高的族老,剩下就是一些在族中担任各辛布,集中就坐高台下首南边位置,从座次就能看出等级分明。
赫连峙坐在第一排正中,赵无疆左手一,左手是一个长髯,头发支棱,看上去就给人感觉性子火爆的老者,名叫赫连战雄,除主脉以外,各分支中实力最强的就属他这一脉,赫连胜的父亲。其余,两位坐镇长老,几位族老分别坐在三人身侧几个位置。再然后,才轮到其他家主依次排座,赫连长国在最右边的一个不显眼位置,族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除南位几十人安静坐着,其他三个方位,所坐之人就寥寥无几了,不是在展望,就是在各自要参战的类项前徘徊。因此这摆下数百张座椅茶几的高台四面,就显得空荡荡的。
当高台之上,一名膀大腰圆,身如铜牛的高大汉子,举着一面图腾是头古兽,是以赫连氏族族徽的旗帜,在高台上做出一个怪异的挥舞动作后,台下四角,四个大胖子吹着兽角,持续达半盏茶的功夫。
然后,一个看上去行将就木,步履蹒跚的老人颤巍巍走上高台。当之上台,就见在场之人,无论男女老少,地位高低,尽皆站起,目视高台,尽皆是一副虔诚之色。
秦恒知道北域常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风俗,所以也没觉得多稀奇,只是随着其他人,也注视着高台。
他就见高台之上那个看上去随时都仿佛要摔倒的老人,仰头看,手上掐了个怪异指诀,然后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匍匐在地。此般动作,三次后,老人好似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嘶哑老迈的嗓子向那面族旗颤抖喊道:“祭祀先祖,福佑赫连,长族血,四浴万金,回吾藜东,右铭生,兴辉煌,踏路,征四方,赫连一族昌运万世。”
随后,老人又念了一段秘语。
老人话音落,场中,除两个例外,其余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不论地位高低,或是妇孺老幼。
秦恒蹲在地上,一双眼睛四处乱瞄,北域号万族,各族信仰差地别,都称尊奉某神,某地君神君,可获之庇佑,得其神力加持己身。
秦恒一向是不信这些的,他却清晰记得爷爷这样与他过一番话,“北域万族千部,信仰神神君,真存在或假存在,对你我来,都是无关紧要的,我们不用去信,更不用去寻他们真实存在否,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离我们太遥远,我们是人。”
那一晚,这一老一少,静静坐在大庆王府议事殿阁楼的楼顶之上,当时的秦恒才十岁,两个人仰头望着满星辰,秦山河揉着孙儿的脑袋,慈祥道:“但是恒,我们生而为人,要有一颗畏惧的心,可畏地,可畏阴阳,可畏苍生,可畏轮回,可畏那个无愧二字。”
秦恒当时歪着脑袋,一脸真地看着爷爷,不解道:“为什么啊爷爷?”
秦山河摸着自己的心口位置,与孙儿道:“因为我们有所畏,才能常怀善心善念,当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也挺好吗?”
当时的秦恒挠着脑袋,望着爷爷道:“爷爷,我不懂诶。”
秦山河开怀大笑,“恒现在不懂,长大就懂了。”
秦恒也不知爷爷为何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满星辰的光辉照耀在着祖孙二人身上,光芒被隐隐遮盖,不复闪亮。
秦恒的心绪跨越时光,一走十几年,当之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纯净的笑意,这时,却被人打断了。
他的耳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秦公子已经是赫连家的姑爷,当以信奉赫连氏族先祖与神兽为荣,为何在慈诚不跪,是不懂赫连氏族族规,还是心中有异?”
秦恒回头,只见那长得很是妖艳的女子端孛尔回雅,不知何时杵在了自己身后,同样也在地上蹲着,并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见自己回头,她又道:“还是某人这个姑爷,只不过是在做戏给赫连氏族看,真实,还有其他目的。”
秦恒懒得搭理这个心思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端孛尔姐,你好像管得太宽了。”
端孛尔回雅抿嘴微笑,并没有笑出声,此一幕,顿时将之与生俱来的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异样的风情映入秦恒的眼帘,“秦公子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怎么还急眼了。”
秦恒心境平和,丝毫不被眼前女子的风情万种及言语所扰,他双目依然清澈明亮,嘴角含笑,道:“端孛尔姐还是收起来吧,对我使用魅术无效,我这个人生对这些幻术魅术免疫。若是姐有话想问在下,不妨直来的更好。要是姐又是一个来探听我所谓的真实身份的好奇心奇重之人,那我就再重复一遍,本人秦河,来自南阙东陵盐夏下辖的一个县城。”
端孛尔回雅妖艳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仅魅术被茹出来了,就连自己的心思都被这眼前的这位来历不明的年轻人给看透了,她咬牙切齿道:“我的魅术在第一次使用,你是不是就看出来了?”
秦恒点头道:“没错,就在你给我拉仇恨那时。”
端孛尔回雅有些无地自容,自以为做的很高明,还是被这家伙给看出来了。
女子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想到了什么,半晌没话,秦恒便直接扭头,四下打量周围。
一旁的赫连涵,看似满脸虔诚,实则两只耳朵支棱着,听着身旁两饶对话,美眸不时瞥过去。
然后,她就见到,那与自己好似宿敌的女人,居然放肆到去拍秦河的肩膀。
在秦河转头后,她就听到那女人道:“我族有传,赫连长国府上身份神秘的上门姑爷,是个能人,原本我是不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秦恒在转头后,也有注意到,这女人虽然还是一副妖艳的脸,可是仔细端详,又夹杂着三分清冷在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