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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晴苑。
肖钱夫妻这边收到请柬,那边就拿与红岫看了。
钱婳知其不舍,尤其见那当娘的一直摩挲着请柬,恨不得劝其一道至白府的,就算易容,喝些女儿满月的喜酒回来再回扬州。
不是一直这么等着,听她回来说。
夫妻两知此女难劝,稍微耽搁了会,又至北市取定做的长乐金锁。
前往北市途中,社会经验不如肖易的钱婳又追问,待会见了白飞鹄要如何说,最近白府那些仆人不再盯着了,她怀疑对方要知的都知。
可为什么不打进来的,直接向她要人了。
“你说他今天会不会趁此摆我们一道的。”
“不会,今天可是他女儿的大日子了。”
“你不了解白飞鹄这种人狠话不多的,就是大日子,阿蛮娘亲不来,他会更恨我们的,可能会稍微留点情面的那种说了。”
他不了解,就她了解么!
肖易一脸不悦的看向钱婳,等着女人自己认识到错误。
顿了顿,钱婳又猜道:“他更懂红姑娘,所以不信那信笺内所写的,之所以不拆穿,打算要我们当说客么,你看可有这种可能的。”
“你说什么都对。”
“什么意思?”
“你了解人家鹄少爷,我能有什么意思的。”
“我们去喝喜酒,不是吵架的。”
“那就等到了再说。”
“可以。”
中途,钱婳将礼物打开,看着两人参与设计的长乐金锁,她忽然感觉自己待阿蛮好于大哥大嫂之子了,再说年龄差不多,于是又问肖易,“你说阿蛮与我侄儿当老婆可否?”
肖易笑道:“怎的,要与鹄少爷结为亲家,真是不拿你自己当外人的。”
钱婳回怼,“我怎么了,姑姑做不了侄儿的主,做不了义女的主么?”
肖易问:“你何时又当的干娘,有这喜好?”
钱婳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阿蛮这乳名,我取的。”
指着自己,又向肖易说了一遍,“她娘亲,要我取的。”
肖易点头,都快嚷嚷的人尽皆知。
“我劝你见了鹄少爷,可不要如此说。”
“为何,我又不收取名钱的。”
“呵呵。”
“你又嘲笑什么,有猫饼哦。”
“总之听人劝,吃饱饭。”
“我就不听。”
爱听不听,肖易猜白飞鹄以为阿蛮这名为红岫起的,若知为他老婆所取,估计又要在心里多记恨一笔了,呵,请随意。
及至白府,肖钱两人不曾下车,就听有人在外面问了。
“劳烦问句,可是肖家二少爷与二少奶奶来了。”
“小的已在此久候多时。”
钱婳好奇,于是挑开帘,“哦,原来是你,我说听着有些耳熟的。”
见肖家二少奶奶,仆人又近前道:“贵客快请,我家鹄少爷亦等着。”
肖易伸手抱钱婳,仆人扭脸不看。
待入了院内,钱婳问陪着的仆人,“御街鹤少爷今日可曾来么?”
仆人边走边回道:“来了,兰家苘姑娘陪着的。”
钱婳暗嘘声,又看肖易,低声道:“与我算账的都来了,待会若打不过,我可就跑了,不管你。”
……
“来了?”
白飞鹄将茶放了,他懒的多陪白飞鹤说话,更不愿见兰苘于其恩爱的情形,非他有甚留恋,只缘看着心烦的,不由又有些厌恶那两人的。
凑巧,他有更重要的客人见了。
“婳姐姐来了,”兰苘听丫鬟小芮回禀,知肖钱夫妻已至白府,于是又对白飞鹤说,“羽哥哥,你前些日不说有甚书需向生乾哥哥请教么,不如一道前去。”
白飞鹤恐白飞鹄生气,慢悠悠的回道:“不在一时,阿苘你坐,喝茶。”
兰苘又喊不曾走开的丫鬟,“小芮姐姐,你来。”
小芮有些不情愿的近前。
“苘姑娘,奴婢一会有事要做的。”
“我只问你一句。”
“姑娘请说。”
“你之前可曾见过肖家二少奶奶?”
“见了。”
“多谢告知。”
等厅内只两人,兰苘又与白飞鹤说道:“这丫头瞧着伶俐,心里却是糊涂的。”
见白飞鹤不言,兰苘亦不再多说白飞鹄这边的奴仆了。
……
肖钱夫妻这边略坐了会,打听到白府请的乳娘宿于何处,钱婳又说要去看看阿蛮,为了解红岫的思女之情,她都豁出去的拿了手机来。
当然会背着白家人来拍的。
“到了。”
钱婳有些迫不及待的敲门,一见乳娘就喊道:“我的阿蛮,她这会睡了么?”
乳娘算有些见识的,若不是曾听闻钱婳的名声,差点都将她看作了阿蛮的娘亲,这些大户人家的事情见多了,只当不曾听见的。
乳娘陪着钱婳一起抱阿蛮。
“你看多漂亮,来,你娘我为你戴金锁了,求菩萨保佑我们的小阿蛮,快些长成大美女的,要长的胜于你娘,再嫁与胜你爹千倍的男人了。”
“胡说什么?”
肖易提醒了句,乳娘若将这些说与白飞鹄听,岂不是告诉对方,他们知道不止知道阿蛮乳名,更知阿蛮生母为谁的。
钱婳原要回怼,只见白飞鹄拍手由门外进来了。
“听说肖家精易学,今日一见当真所言不虚,钱家三姑娘嫁于你们肖家不久,竟知我家阿蛮的乳名了。”
“不知可否再请教肖家二少爷,算算她生母如今可在北市内。”
肖易缓缓回道:“鹄少爷说笑了,府内有这等喜事,可谓北市之众皆闻,我夫妻前来贺喜途中亦知大小姐乳名,更知鹄少爷你为有情之人的。”
钱婳顺着说道:“对,你为阿蛮取名白恋岫,难道不为与众人说清她生母为谁么?”
白飞鹄笑了笑,当真为一对般配的夫妻了。
有些话等不及要说了。
于是又让乳娘将阿蛮抱与白飞鹤看,他在此处与肖钱夫妻聊聊。
“贺礼不错,三姑娘你有心了。”
“不用,我见阿蛮心生欢喜。”
“多谢。”
转脸看向肖易,白飞鹄又追问,“不知肖二少爷近日做甚?”
肖易道:“辛苦经营,不像鹄少爷你已得女了。”
男人说话总喜欢绕来绕去的,钱婳等着听白飞鹄何时会问到重点的,她现在一点都不担心的,被问的人可不是她哦。
她家男人那么会说话,她有信心的。
“肖二少爷,你这话当着三姑娘的面说,略有不妥的。”
“哦,鹄少爷你知她为我家娘子,却又唤旧称,岂非更不妥?”
肖易对此颇有怨言,只不过一直不愿教这野男人得意的,今日又提,他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