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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反应的,不是吗?”他眼底是**裸的嘲笑。
“你滚开。”
“不想要自己的衣服了吗?”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你敢!”
话音刚落,‘嘶’的一声就被他给毁了,慕向惜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是色胆包天!这是客厅,他竟然!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这绝对不是恐吓,他就是这样做了!慕向惜恨得咬牙,却不得不提醒他,“这里是客厅,你疯了,你这个混蛋!”
“只是想给你看一下事实,真的只有痛苦吗?”
“我……”
“我讨厌不诚实的女人!”
他在她耳边低吼,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声音带着对她的强烈控诉!
慕向惜闭了闭眼睛,轻叹一声,看来,她伤害到了他高贵的男性自尊,好吧,这个危急关头,她不敢与他作对,双臂抱着他的腰,安抚的用指尖抚摩着他宽阔的背脊,放松他的神经。
“是她打来的电话,她向我说你们之间的亲密,她想看到我嫉妒得发狂的样子,那么她就可以得意忘形的在我面前炫耀了,我应该可怜兮兮的说我喜欢你,你想我哭着求她放开你吗?你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说?”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趁机从他腋下钻出,‘砰’的一声,只感觉整个背生疼,剧烈的撞击让她尖叫,他牢牢的压上她,眼神如火,他封住了她的嘴,狂~暴的,似乎在抵抗什么似的,他咬得她生疼,他的气息交缠在她的口中,“我不管!反正你说的话让我很不爽!”
“你们……没事吧?”不远处飘来一声担忧的问话。
低咒一声,许南川就要起身,却被慕向惜一把拽住,低声请求他,“别走,我的衣服……”
紧抓他背部的手被他一点点无情的掰开,他巡视着她,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眸子中含着好笑的神情,最后一根手指脱离他,眼看身上的男人就要起身离她而去,慕向惜不顾一切的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脑袋,仰头羞涩的看罗安莲,“阿姨,我们只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罗安莲慌忙摆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赶紧来吃饭,罗律师在,阿川你就收敛一点吧!”
许南川的笑脸非常无辜,“妈,你也看见了,是她抱着我不肯放手呢!”
“你呀!”罗安莲嗔怪的看他一眼,随即消失在拐弯处。
人一走,慕向惜赶紧放开了手,男人笑得阿川寒,“你很会演戏嘛!”
“都是被你逼的。”
“是吗?”冷哼一声,他毫不犹豫的离去。
留下慕向惜一个人,愣愣的看着他昂藏高大的身影,就这样?他不再追究了?
刚才还雷霆滚滚的,一下子就熄火了?
裹紧了衣服,她沉默着上楼,心里竟然有些微微的失落,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也不知道她想让他用何种态度来对待她,不喜欢他那般暴~怒,却也不喜欢他冷漠的甩袖离去,唉,真是矛盾的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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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之后,许南川就跟她开始了冷战,两人独处的时候谁也不理谁,睡觉的时候五五分,只是在客厅面对大家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上演亲密无间的戏码,深情的对望,甜蜜的接吻,看上去俨然处于蜜月中的新婚夫妇。
对于这些改变,慕向惜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除了心里有时候会纠结一下,生活却还是一如往常的继续,上班下班,照顾城城,有时候偶尔回学校的公寓一趟,看望一下父母,吃一顿晚餐,却从来不会在家过夜。
金子对她的态度还是那般挑剔,只是锐利程度不比当初了,大概是感觉双方一头热一头凉的没什么继续斗下去的意思,又或者是看她慕向惜很安分很老实,不会涌起什么大波大浪,所以,办公室两人对抗的场面基本上消停了。
城城也变得越来越活泼!
秋高气爽的日子,慕向惜却感觉困意绵绵,中饭后本来是准备眯一会儿的,谁知竟然沉沉的睡过去了,身体被人抱起的时候,她也没有一点点的知觉,睡到自然醒,外面天色竟然有些昏暗了,环视一下陌生的房间,她模糊的记得是封子勤的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却发现脑海里浑然空空,没有一点的印象。
空气凉凉的,她起身抱着胳膊走出来,大概因为睡得太多,有些晕眩,就连走路都摇椅晃的,刚推开门,就听到外面的一阵喧闹,像是过节一样的喜气,她还没抬头,就被迎面走过来的胖胖的女人抱了满怀。
因为用力过猛,金子松开的时候,慕向惜差点不支的倒下,幸亏封子勤在后面抱住了她。
看着如此虚弱的人儿,欢笑的大家都愣了愣,金子难掩满脸的喜气,抓着她的手叫嚷,“慕向惜,你答应了李总的邀约?”
“呃?”
慕向惜不由得想起那次的蟹肉大餐,李总?金帝酒店?
这都过去一个多月的事情了,怎么现在又提起了?
她诧异的回头看封子勤,他微笑着开口,“还以为你早已推辞掉了呢。”
“人家也算是本市的名人了,谁不想巴结他,大好机会我干嘛要往外推?”说着,慕向惜俏皮的冲他眨眨眼,“那个谁不是想跟他表白吗?我好心的为她创造一次机会。”在金子身上若有若无的瞟了一下。
此话一出,金子顿时脸红,闹得全冲堂大笑。
“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说出来呢?”
“经理,我说了什么吗?金子你干嘛对号入座?”‘对号入座’四个字加强了语气,这是金子以前污蔑过她的话,现在被揶揄回来,金子有些站不住脚了,狠狠瞪她一眼,“你这人真坏!”
扭着身体走开了,两三步而已,又返回了,对着封子勤一脸谄媚的笑,“经理,我先提前下班好不好?”
“呦,今晚你不去了?”
“谁说我不去,我回家换一身行头。”
“那这一个小时的工资可就扣掉了?”封子勤相当铁面无私的执法,她这下急了,胖乎乎的手指对着倚靠在他怀里的女人,“什么呀,慕向惜睡了足足两个半小时吧,怎么不听经理扣她钱?”
“好吧好吧,准了!”封子勤无奈的笑笑,冲她挥挥手,金子差点蹦离地面,喜滋滋的一路小跑着离开,“咱们酒店见!”
随着金子的消失,大家相继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慕向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摇摇头,“我睡了这么久,真是疯了。”
说着就要走开,扶着她肩膀的手臂却没有松弛,反而握得更紧了,“小惜,你最近与我生分了不少……”
“有吗?”慕向惜回头咧嘴笑,封子勤重重的点头。
“有!我这人虽然很大条,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叹一口气,她将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生气也犯不上,就是感觉心里有些失落,经理和吴佩佩的交情肯定很深厚吧,夹在我们中间势必很难做,经理原先的打算是想让我高攀李总,是吗?”
看他脸色窘迫,慕向惜继续说了下去,“或者随便找一个男人傍着,把许南川完好无缺的捧给吴佩佩。”
“是的,我以前是这样想的。”封子勤垂头丧气,然后说起了他们之间的渊源,“阿川,佩佩,金子和我,都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工作也是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看着他们两人相恋相爱,感觉很苦很同情他们的遭遇,所以,想帮他们走到一起,而你,偏偏是个例外,你很善良,让人不忍心伤害你。”
善良?又有什么用?
伤害?于她又能构成什么危机?
一丝孤独的情绪从她灿亮的眸子里溢出,慕向惜悠然的说,“伤害不伤害的,都没关系了,大家都对吴佩佩很好,这我明白,更何况你们这种资深的老朋友呢。”
“小惜,你听我说,我其实……”
从口袋里拿出那枚钻戒,她在他面前晃了晃,“经理,你看到这个了吗?”
“三色钻石,罗阿姨送你的。”陈述的语气。
“想必你们都知道我们签署结婚协议的事情,不管怎样,我现在是他的妻子了,虽然这段婚姻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累,我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陪伴城城,无心顾虑其他,所以,别再为我找什么男人了,好吗?”她真的不需要!
“小惜,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了。”就要提步走开。
“你们在干嘛?”低幽冷酷的声音蓦然响起,等她抬头,一股熟悉的气息吹痒了她的耳朵,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整个笼罩在来人的阴影之下,他强劲的手将她从封子勤那里拽了过去,占~有性的箍着她的腰,眼睛黑沉沉的看着她。
如果情况不是这么诡异,也许她真的会害怕,但是,这个时候,她心里一个想法出炉了,他这是在吃醋吗?这个男人跟她冷战了这么多日子,今天却因为看到这如此纯洁的一幕却在她面前撕下了自己高傲的自尊?……
脸上的笑意再怎么样都无法遮掩了……她笑得愉悦又生动,苍白的脸上多了俏丽的嫣红……
封子勤震惊过后也忍不住爆发了……哈哈哈,从他嘴里流泻而出的大笑比她的更狂妄……更让对面的男人摸不着头脑。
许南川隔了几秒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大惊小怪,不就是靠得太近了一些吗?他干嘛这样冲动?
他恼羞成怒,脸上泛过一阵红痕,没好气的将她推开一步,“笑什么?”
封子勤毫无形象的前仰后合,扶着桌子控制住震颤的身体,却还是上气不接下气,露出雪白的牙齿,“阿川,你……这是……在捉~奸吗?”
慕向惜点点头,没事人一样走出去,“好吧,下次一定让你如愿。”
“你给我站住!”
“切!”她嗤笑一声,消失在了门口,然后又猛地回头,朝里面吐吐舌头,走了……
许南川脸色铁青,封子勤想笑也不敢笑了,一本正经的走回自己办公桌,装模作样的整理着文件,一幅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
盛怒中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眸子里隐隐的有一抹算计在里面。他走过来,在他面前的沙发椅上贵气卓然的坐下,纯然一个上级慰问下属的温和语气,“怎么,最近似乎经常见到你加班,会不会太辛苦?”
“不会!绝对不会!”封子勤连忙表决心。
他轻轻一笑,所有的阴暗和噬血都隐藏在他斯文大方的笑意中,“那好,今晚我加班,你作陪。”
手一松,资料哗啦啦的飘到了桌子上,封子勤一脸的哀伤凄绝,“为什么是今晚?为什么是我?佩佩呢?”
“貌似李总有约,她和金子要去。”他傲慢的说,一说完就阴冷的睨他,“怎么,这个工作标兵连加班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敲也有约呀!”封子勤捶胸顿足,金帝酒店啊,是上层人士聚会联谊的地方,可不是谁想去就去的,他一个贫下中农还真的从来没有踩进去过那个金碧辉煌的贵气门槛呢!
“哦?”这下挑起了许南川的兴趣。
封子勤看他来劲了,又加重了说服力度,“我们整个秘书部都要去呢,我这个经理不去成何体统?”
“哦?整个秘书部?”他目光灼灼,更有雅兴了。
“所以……你还是另找其他人作陪吧,要不然,我把我老婆叫过来,你放心,我不会搞突击捉~奸的,我老婆啊,那简直就是一个国宝级的爆料筒子,保准你乐开怀!”
许南川敬谢不敏,“少来,我对已婚女人不感兴趣!几点?”
他无厘头的问句让封子勤迷惑,“什么?”
“聚餐约好的时间。”
看他罕见的跃跃欲试,封子勤试探的问,话里有着浓浓的调侃意味,“八点,那个……人家邀请你了吗?”
低低的嗓音里发出愉悦的声音,“少废话!”他神态从容,傲然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封子勤愣了一会儿,喃喃自语,“不是要加班吗?这家伙变化也太迅速了一点吧?”
从洗手间抚着肚子回来,慕向惜掩饰不住的欣喜,脸上带着幸福的笑……终于修成正果了……
抬头敲撞见刚从办公室走出的许南川,慕向惜顿了一下,想要开口打破一个多月来的僵局,可是,他冷酷着一张脸,连眼睛都没斜一下,直接擦肩而过,完全无视她,慕向惜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从空气中蒸发了?
快下班的时候,她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了,披了外套拿着包就要走,却被封子勤叫住了,“向惜,不跟大家一起过去吗?”
“不了,我先去办事,回来我直接打的去金帝。”
“要我用车载你去办事吗?”
他的喋喋不休让慕向惜忍不棕头,笑笑着嘲讽他,“经理,你很烦耶。”
“这不是向你赔礼道歉吗?”封子勤抓了两把头发,连他自己都感觉好奇怪,一个小丫头而已,他为什么这么在乎她的感受呢?一个多月她对他爱理不理,让他烦透了,今天好不容易缓和了,他的心情也跟着舒畅了不少。
“你少来,我祈祷你们不要在心里骂我就行了。”
将近三十岁的男人像极了受气的孩子,愤怒道,“我才没有呢!”
“我可不相信。”
“哎,向惜,你……”
纤弱的身影已经匆匆的消失了,封子勤无奈的叹息,唉,他算是看明白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一个看似乖巧温顺的女孩子,脾气倒是挺倔强,还蛮记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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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向惜直接来到了医院里,为了不让大家空欢喜一场,她做了三维彩超还验了血,最后证明,是真的怀孕了,八罗的身孕,小腹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但是她躺在病床上一直盯啊盯着,到最后竟然神经质的发现了微微的凸起,好神奇!
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跟她算是熟悉得很,城城历次闹病都是来这里看。
所以,对她的身体很了解,临走前郑重的交代她,“第一个孩子大出血对你子~宫有一定影响,这次能怀上已经很万幸了,能不能顺产还是未知数,回家一定要做好保孕工作,不能有一点点的闪失。”
胎儿发育到十三罗以后才能检查到骨髓型号是否和城城吻合,这样便存在骨髓型号可能不吻合的风险,从医院里走出来,慕向惜坐在河堤旁,久久的忧虑着,万一结果不符合,这个孩子就意味着没有降生机会了。
城城的病时刻都有加剧的可能,所以,她要做好舍弃这个孩子的准备,虽然知道这很残忍,但是她没有办法。
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她一直默默的祈祷,请怜悯她的孩子,让他们健康成长,希望上天真的被她的虔诚所感动,赐给她莫大的幸福!
河岸的风吹起来凉飕飕的,她身体冰冷了很久之后才意识到,该去赴约了。
坐在车子里翻看着手机,有封子勤的来电显示,她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宴会才开始呢,他还真是猴急啊!
微笑着拨了过去,那地方显然很嘈杂,她听到一声浑浊的‘等一下’,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听到他清嗓子的咳声,“向惜啊,我们提前开始了,地点改成了二楼大厅。”
“很多人?”
“比预料中来得多了很多啊,这次没有白来。”
“真的?”语气虽然含着笑意,但是她完全没有心思过去,封子勤却激动得关不住了话匣子,“李总王总李总,还有他们公司的一些帅哥美女,简直就是一个联谊嘛,哦,对了,许总也要来的。”
“许南川?”
“是啊,那家伙临时决定来的,哈哈哈,你事情办完了吗?什么时候到?”
“嗯,就来。”
挂了电话,从车子里走出来,看着面前灯火辉煌又富丽堂皇的殿堂,正门的白色柱子气派非凡,门前停满了豪华名车,这里是各界名流显贵和豪门望族的聚集地,衣香鬓影欢声笑语,人类最优雅的交际就在此上演。
而她这个平庸的女人,却似乎与这地方有不解之缘,第一次是跟着上官擎,很不巧的遇见了许南川,这一次,竟然依然逃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