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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向惜患得患失的间隙,吴佩佩又靠前一步,笑得尖酸刻薄,“你知道阿川怎么说床~~上的你吗?”
“哦?你们还有这等恶趣味?”与异性的床~~上经验也可以拿来分享的吗?慕向惜无法理解……
“我和他无话不谈,**并没有什么可耻的,我们喜欢分享一切,而且,我们享受得很!”自大的毫无遮掩的炫耀。
“他说什么,我何必要在乎。”话虽如此,但是慕向惜的内心,却在乎的要命!
看吴佩佩奚落的眼神,她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心里的痛蓦然袭来,她却还要强装镇定,她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听!
可是,吴佩佩残忍的一字一句的吐得很是清晰,唯恐塞不到她的耳朵里面,“他说,有时候你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乏味僵硬得让他了无**,如果不是为了让你成功受孕,他才不会逼着自己跟你做。”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眨去眸中的潮意,慕向惜故作无所谓道,“今天真是值得庆祝的日子,来吧,我们两个喝一杯。”
“庆祝?”
“庆祝他可以结束他的苦难,庆祝我可以全身而退。”
“什么意思?”
“他没告诉你吗?我已经怀孕了。”
“真的?”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喜是忧,很复杂很莫名,甚至还有丝丝的羡慕成分,让人捉摸不透。
慕向惜如释重负的伸了伸懒腰。
“以后,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了,那么,你不要再来找我示威了,也不要再把你的怒意发~泄到我身上了,你累,我更累!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专心保孕,你和他,可以继续以前的恩爱了,如果我的退出还是不能让你们恩爱如初,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哼,我们的爱情是谁也无法拆散的,你就专心生你的孩子吧!”吴佩佩冷哼一声。
她还说了一些什么,慕向惜完全没有听进去,因为,刚才一直僵坐在秋千里的人起身了,她终于看清了那张充满了忧郁和伤感的脸,天,竟然是上官擎!
微讶的捂住了嘴巴,眼睛也在刹那间被点亮!
喋喋不休的吴佩佩似乎看出了她的异样。
是什么,如此勾动她的心魂?
不解又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除了晃悠悠的秋千,并没有什么异常,依稀有一个从阴暗处走过来的男人,逆光中的他,四罗都染上了一层路灯留下的金色光晕,颀长挺拔的身影孤独的消失在花园一角。
是谁?好熟悉!
“以后再聊!”没等她发问,慕向惜就匆匆的放下了空碟子离她而去,那雀跃欢喜的动作和表情,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天真的孝儿。
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她放下矜持,穿过人群向楼下跑去,此刻她的心中眼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楼下的上官擎,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那般失落,这小子,没事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耳边似乎听到谁在叫她的名字,她浑然不觉,一口气来到了楼下大厅,敲捕捉到那白色的衣角消失在不远处的电梯,她想叫他已经来不及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着电梯上升显示的红色数字,醒目的‘8’让她咧嘴傻傻的笑了,忙不迭的冲进了另外一部电梯。
置身六楼,四下里不见人影,悄无声息,冷清的过道上铺着昂贵的米色波斯地毯,她感觉自己踏上的每一个脚步都是极其艰难的,频频回头看自己会不会踩脏,她好奇的张望着。
天!这里又是什么高级会所吗?
她从来不知道酒店的房间可以这般奢侈和豪华,就连门上装饰的亮片都是金光闪闪的,贵气逼人,一模一样的房门,门牌的位置均刻了一朵怒放的红色蔷薇,青翠欲滴的两支藤蔓环绕在旁,煞是奇异。
她凑近看了看,然后又心虚的退后一步,无望的徘徊着疑惑着,上官擎会在哪个门后面躲着呢?
不经意之间,她发现尽头拐弯处似乎还有一个房间,她惊喜的发现那门竟然是半闭的,透过缝隙她往里看过去,视线却被一个类似于皮肤颜色的东西挡住了,皮肤?
她怀疑自己的眼睛,再定睛一看,的确,不错!
是皮肤!确切的说,是一个毫无寸缕的女人的身体!
天!她捂嘴压抑住惨叫,吓得差点跌倒在地……
扶住了身后的墙,才得以站稳身体,正欲转身逃跑,胸~口却一紧,她就被拽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那铁臂紧紧搂住她颤栗不已的腰身,“慕向惜,为何每次见面,都如此戏剧性?这次没哭哦,好现象!”
修长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她被迫高高伸展脖颈。
这姿势,好痛苦,无法呼吸。
慕向惜受不了跟他如此近距离,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像头狮子一样,强吻上来。
“放开我,上官勒!”她甩头想要摆脱他的手指,因为吃痛,脱了骂了句,“禽~兽!”
松开捏住她下颚的指,他略微有些愕然,深黑的眸子里却是浓浓的恶趣味。
“为什么,我对你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化身禽~兽撕破你孱弱的衣服然后骑~上你的身体给你安慰呢?”
“阿擎呢?我要见阿擎。”她心慌意乱,心头虽然充满了愤怒却也不敢对他生气,他的邪~恶她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暂时忍下了。
“好啊,请进!”邪佞的眼神斜了斜里面。
慕向惜摇头,他的手臂一个用力,她就被他横腰抱起,几个跨步,一个冷不丁的甩手,她就被砸到了虚软的沙发上,她尖叫着爬起来,赶紧去摸自己的腹部,眼睛里满含着泪水和惊煌。
“上官勒,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越来越往里缩去,视线在罗围打量着,整个房间以以银和玻璃为主要素材,以银蓝黑三色为主调,以紫色蔷薇为点缀,优雅而简洁,予人清冷感,偌大空间浸伏在奇幻变动的蓝色灯光下,仿佛置身于深邃幽秘的海底中。
最为诡异的不是房间的格调,而是……这几个风华正茂的佳人……
旁边的沙发上歪歪扭扭的躺了两个女人,在茶几上坐了三个,在中间的宽敞地带也就是她刚才看到的一个,还在地上跪了一个,被束缚的全LUO娇躯,以屈辱的牝犬姿势,双手双膝着地,黑色的粗铁环扣着脖颈、双腕及双踝,细长眉目轻灵如雾,微启的唇如天鹅绒花瓣,纤柔的轮廓似白莲静吐清芬,每一个人身上都没有一片掩体的布料,大大咧咧的敞开双腿,露出茂密的私~~~~幽地带……
慕向惜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欲逃,却蓦地与地上跪趴着的女人视线交汇,那是一双被调~~教得彻底、极度渴望受NUE的瞳眸。
她不寒而栗……
这个变态的男人!
这个丧尽天良的男人!
腹部有些微微的坠痛,慕向惜不敢肆意妄为,她无力的放松了身体,仰头靠在沙发上平心静气……
身边的沙发陷了进去,她受惊睁开眼睛,却撞进了幽灵般出现在身边的男人眼神里,那里面流动着幽魅光华,无情的嗤笑嬉弄。
“我在调~~教女人,怎么样,你要不要加入进来?哈哈,许南川肯定会感激我的。”
“滚!”她伸手推开他的脸,不想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身体,强状的身躯瞬间覆压过来,长长的头发被他抓了满手,故意往后拽去,她痛极又说不出话,不得已仰着脑袋,把嫩~白的脖颈送到了张开的嘴巴里,他没有用尖厉的牙齿咬下去,只是缓缓的伸出灵巧火~热的舌头在上面TIAN弄,这比咬她还要噬~啮人心,她唔唔的叫着,推搡着他。
“宝贝,如果你在说滚的话,我可是会撕裂你哦!”
“那……你轻点。”她知道他的有仇必报,所以,她根本不抱希望他会饶过她。
“好,闭上眼睛,咬紧牙齿,男人的一个耳光会让你痛不欲生……”他低沉冷酷的语调没有一丝温暖的人性,带着接近地狱的灰暗力量,她浑身颤抖,侧过脸颊,等着那一刻毁灭的到来,视线落在角落那个类似于浴室的地方……
她凝神看过去,深色的玻璃里隐隐有条人影,是阿擎,是阿擎!
她像是遇见了救星,张口就要叫他的名字,喉咙却被他一把掐住,他化身野~~兽,开始了对她衣服的撕扯,她无助的拍打着他,向那几个形同木偶的女人投去求救的眼神,伸出去的手被他残忍的拽回,折起来压在了她身~下!被他剥得只剩下内~~衣,在他起身要脱掉他的裤子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脚伸出去,狠狠的踹在了他胯间那勃然胀起的硬~物上面!
一声闷哼,他跪在沙发上,脸色泛着紫红色,额头和手臂的青筋暴突,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那不知死活的女人。
在他大吼一声爬过去要捉她的时候,她一个翻身,从沙发这边跳了下来,身体敲落在虚软的地毯上,紧接着手腕一声脆响,钻心的痛让她抑制不住痛苦的大叫。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来自天堂的呼唤,“姐?”
围着浴巾突然出现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屋内诡异的情景,光着身体可怜兮兮跪趴在地上惨叫不止的慕向惜,还有半跪在沙发上满脸痛苦的哥哥……怔愣了几秒钟之后,随即恍然大悟……
他不顾一切的奔过去,将慕向惜抱在怀里,为她擦去奔涌不停的泪水,“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有我在。”
“阿擎,阿擎……”埋头在他怀里,她像是受尽委屈的娃娃,不一会儿就将他的胸~前哭湿了一大片。
两人**以对,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上官擎的手指竟然有些微的痉~挛,无措又怜惜的轻拍着她的背部,“姐,我在,我在这里。”
“那个混蛋,他……”
“他不会对你怎样,放心吧。”上官擎抬头看了一眼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哥哥,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怨他,不管怎样,拥她在怀,心里的满足感是实实在在的,这样依赖他的慕向惜,似乎又回到了两人共度的三年岁月,多么怀恋啊!
上官擎不满了,拿着枕头就朝她脑袋上砸过去,却被上官勒挡开了,他愤怒的叫嚣。
“有什么好哭的?我他~妈的对你怎样了吗?他~妈的我差点被你废掉,下次再敢这样,你试试,我把你一条腿给剁下来喂狗!”
又是喂狗C熟悉啊,貌似许南川也说过这样的话呢!
上官擎冷觑他一眼,“哥,都是你,你把她吓坏了!”
“阿擎,我的手肯定断了。”慕向惜抽抽泣泣,那只手已经无力抬起了。
上官勒不以为然的冷嗤一声,眼神无意的落在她手上,看着那扭曲的腕子,却也瞠目结舌了,差点不慎咬到自己的舌头。
“女人,我真服了你,从这里摔下去而已,就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都是你这个害的,都是你害的!”慕向惜有了坚强的后盾,现在只想把这死**拉出去被五狗分尸!
她痛哭流涕的样子让他不齿,示意阿擎将她抱上来,然后他一脸坏笑的凑过来,伸手过去,“乖,让我看看。”
“不要你管!”她嚷嚷着,却还是被他捡起了那只手,放在眼皮子底下打量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肩膀。
“来,咬着我这里,用力咬,没关系。”
“为什么?”
“给你发~泄呀。”
慕向惜撇撇嘴,不肯就范,他一个不耐烦,按着她的头把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送进了她嘴里,慕向惜睁大眼睛愣了愣,看向上官勒,他无奈的笑笑,摊摊手怂恿她,“咬吧,咬完了我送你回去。”
既然两个人都应允了,慕向惜也就不再客气,将所有的力气凝结在了牙齿上,对着那结实无比的横肉,她重重的咬了下去,几乎是立刻,手腕处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口腔里已经满是铁锈的味道……
上官勒放开她已经修复过的手腕,扭头去检查自己的伤口,惊叹道,“哇,女人,你还真能咬啊,差点被你咬下一块肉,你想吃了我是不是?”
感觉稍微好了一些,慕向惜便将他们推开了,“都滚开!”
“姐……”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端端正正坐在沙发角落待命的女人们,她对这两头种~猪是极度的深恶痛绝,竟然玩N~P,真不是人!
慕向惜羞红了脸,扭头看向窗外,肚子里早就把他上官家祖坟里的长眠安息的人也给骂了进去。
他笑得狂邪,“我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我亲爱的弟弟倒是因为某个没良心的妈咪相思成灾,我拖着他来这里消遣的,还没开始做什么,你就闯进来抓了一个现成的。”
谁都知道他所说的‘妈咪’肯定就是她了,看阿擎没有反对,只是拿温情脉脉的眼神看她,慕向惜顿觉内疚,她低下头。
“我刚才二楼聚会,看到你在秋千上晃悠,下去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我就寻到了这里。”
刚说完,上官勒就毫无形象的大笑,他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奚落她的机会。
“就你?穿着欧巴桑的衣服还参加聚会?”用两根手指拈起她的衣服,隐忍不住的嘲笑,“是谁在我家酒店举办这么没有品味的聚会?”
“你家?这是你家开的?”直接过滤掉他的恶意讽刺,慕向惜万万没有预料到这是他家所开,真是奇迹啊!
上官擎笑笑的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合上她张大的嘴巴,抱她起身,“带你进去穿衣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