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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甜蜜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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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骤然的吻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本能用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呼吸开始渐渐紊乱,待意识过来后,开始不断挣扎,可越挣扎他却搂得越紧,最后,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自己倒是大大的后退了一步,低声的喘气。

抬起头,才清楚看他眼里的意乱情迷。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头颅埋在她颈间,将碍事的领口拉开,然后忘情的辗转吻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口舌的热度让她禁不住颤抖,不再挣扎了,任他这样抱着。

从他的肩头往外看,慕向惜发现了经过的几道身影,似乎有意无意的停下往这边瞄了几眼,她急了,“别这样,”看他纹丝不动,她又使劲的推他,“大家都在看。”

这时,他才缓缓地松开她,下一刻,两人蓦然侧头,封子勤正傻呵呵地双手撑着扶梯弯腰往下看,与他们紧紧几公分的距离,一张脸就像是悬空的大特写,在那一瞬间把许南川和慕向惜吓得一齐跳起来!

然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抬头,台阶最高处,似训练有素排列着整齐的一堵泥塑人墙,在接触到他摄人的目光时‘轰’的作鸟兽散,他的视线才往回移,封子勤蓦然扔过来那个已经躺在垃圾桶里的包,然后就飞奔着去追那群鸟兽,跑远了才回头大吼,“小惜,不要忘记拍照留念哈!”

两人相视一笑。

沉迷在他温情脉脉的目光里,慕向惜猛地想到了刚才他和吴佩佩十分亲热的一幕,脸色有些冷,“她肯定是约你了吧,那么,我先走了。”

“小惜……”他低唤,磁性的声线微带怯意,“我已经跟佩佩说得很清楚了,她也答应试着跟我做普通的姐弟,但是你知道她有时候也很任性,你刚才那样跑进去,而且还做了一件她无法做到的事情,宝贝,你刚才真的真的真的很棒,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让那些经理们取笑我,但是我却没有生气,心里的怒火还莫名其妙的熄灭了,你说,你是不是很英勇?所以,她心里自然有些不服气,刚才她挽着我,就是在向你示威,她试图挽留我,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我想和你和孩子在一起。”

说着,他就要试图去触摸她的腹部,她错开了,他的手无措的停在了半空,他有些失落,她别开头,“她很伤心吧?”

“伤心是一个必要的阶段,这个过程她一定要经历而且要坚强的度过来,要不然,她会一直痛,你说呢?”

一番深情的话语,便将她悄悄筑起的心墙顷刻间摧毁,昔日涓涓细语、细水长流的日子,如梦境般重现眼前,那些称不上完美的回忆里,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让她心动的时刻。

她凝视着他,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诚,他在谈笑间,常常不经意流露出一种帝王贵胄的派头,带着一种自信,和深藏于心的霸气,就连现在,含情的眸子里还张扬着他惯有的狂妄,那张开的双臂就在等待她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这样的许南川,总能在一瞬间就牢牢地抓住她全部目光,让她的心,无法抵抗地全面沉陷。

女性的虚荣心刹时得到莫大的满足,她一下子扑进他怀内,结结实实一拳击在他的小腹,“总是这个样子!不是先捧我上天之后再踹我下地,就是先一棒子打死我再把我救活!气死我了!”

她的拳头很小,这样凝聚了全身的力气砸过来,会让人很痛很痛,纵使许南川皮再厚,他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气,痛并快乐的大笑,将张牙舞爪的小刺猬抱进怀里,“向惜,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么泼辣的你,我喜欢!”

“是吗?你喜欢泼妇?那正好,我本性如此!”她用力的再他脖子上多咬了几口,刻意在她垂涎已久的大动脉上搁置了好大一会儿。

“真的?”他故作惊讶的大呼,越是痛越是将她按得紧紧的,尽情的给她咬,似乎这就是她爱意的表现,他唏嘘不已,“那真是上天厚待我许某,让我捡到了宝贝!”

“许少,你看清楚了,这件宝贝暂时还不是你的私有物!”她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已经全面降服了。

“我有信心!”他仰天长笑。

“别这么大声,震得我耳朵痛!喂,叫你别笑了,你还笑……”

用了比平时多了五倍的时间,许南川才慢腾腾的将她辛辛苦苦买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痛苦又无奈的表情,满脸躁红不堪,大手不停的在翘起的衣边上抚抚,挑剔的眼神瞥着长腿上搅着的笔直牛仔裤,粗质衬衫让他娇贵的皮肤深受折磨,天,这不是以修理他为乐吗?

慕向惜却是眼前一亮,心头漫过一份满足和依恋,还有一丝隐隐的嫉妒,嗯嗯,这风SAO的男人果然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一张脸再怎么黑惨再怎么不情不愿,都无法掩盖那精心雕琢可媲美希腊神砥的完美神韵。

这样劣质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宽肩阔背,还是不能让他凌人的气势稍有减弱,生生的多了几分颓废和玩世不恭的嬉皮味道,要是把头发挑染成吴佩佩那样的酒红色,不,是通红通红的血红色,她想象着许南川染上一头鲜艳的头发坐在这个豪华的总裁室办公,然后那些经理们都憋着笑不时的投过来诧异的目光,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不理会她小人得志的嘲笑,他压下心里的不满。

兀自洒脱的走到窗前,借着窗面反射的光来回打量着自己这身陌生的打扮,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大的墨镜,酷酷的架在挺直性感的鼻梁上,他回头,走近她,绽开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慕向惜一怔,颓废,懒散,带了黑帮老大的派头,妖孽就是妖孽!

他笑得恣意潇洒,揽住她在身下就要往外走去,“我觉得穿上身之后感觉还不错,宝贝,你是不是嫌你老公不够惹眼,那么恭喜你,我走出去之后,回头率绝对的高,所有经过的人的视线都会被吸引过来,你就要悲剧的忍受刀光剑影的攻击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得其乐的嘲讽。

她哈哈大笑,然后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某个角落里拿出一条红色斜纹的领带,这下,回头率绝对更高!

他的表情先是一愣,继而是无法置信,然后是哭笑不得,最后以单手捂脸真正呻~~~~吟出声,怕怕的后退着,“宝贝,我算是怕你了!我求饶还不行?”

“过来嘛!让我伺候你戴上!”她诱惑他,声音尽量的嗲嗲的,她知道,这大沙文猪就是喜欢娇弱的撒娇的女人,所以,她难得的热心……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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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帮他整理一新,两个人出来了。

她阻止他用总裁私人电梯,非要拉着他去乘坐人多的公用电梯,然后,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几乎每一层都有人按停,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要在他们身上流连好大一会儿……

大部分人都是同一种眼神,首先是被他的着装给吸引了目光,不经意间搭眼一看,嗯,这衣服搭配,真够俗气的,慧科竟然有这样不重外表的人存在?真够特立独行的!

然后才把眼光慢慢的移到了脸上,心底蓦然一惊,此人有些熟悉呀!是谁?是谁?心里忐忑不安之际,徘徊不去的注视终于由懵懂变为恍然大悟,不敢置信啊不敢置信,这是他们的什么什么吗?

不是他吗?但是这张脸确实在电视上报纸上看了无数遍!

是他吗?那么,Kingloy是不是要宣告破产了?总裁都穿成这样了,他们这些员工春节过后是不是不用来了?由此,又引发了新的一轮担忧,唉,这年头,这么好的工作待遇真是难找啊!怎么办?

众人忧心忡忡之际,许南川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跳动的数字,眉头的焦急神色和越来越呈现惨白色的面孔让慕向惜心情大好,她稍稍离开他一些,免得被刀光剑影给擦伤,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了,这家伙身上没有被钻出几个洞还真是有能耐啊!

一个侧头,发现身边的女人不知何时溜之大吉,他更是气愤,一张俊脸已经接近透明色了,一抹狼狈的暗潮稍纵即逝,他双眼倏地眯成一线,他恼羞成怒了!该死的女人,都是她害他成这样的,竟然还敢置身事外?

大手一捞,紧紧的将她牵在手里,附在她耳边冷哼,“敢离开我身边半步,我就当场吻你个七荤八素!”

她吐吐舌头,老老实实的由他半搂半抱着,此时,电梯终于到了一楼,两个人都忍不住长吁一口气,她跟着他,穿行在大厅的人潮中……

她跟随着他稳健安然的步伐,不时的抬头偷偷望一眼他完美的侧脸,再将多情的眼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指上,心里慨叹着,这样的男人,这样样貌和气势都是上乘的男人,如果可以这样相牵着走到一生一世的尽头,该有多好!

脑海里猛然窜过妈妈的那句话,真想眨眼间就是一生,一夜的温存之后就是满头华发,她不由得轻笑,刚才还在怨怼妈妈太过于伤感,这一刻,她立刻就有了这种想法,还真是母女同心得很啊!

她的轻笑惹得他的注意,手指微微用力,她抬头,两人视线相接,他的眼睛深处亮起一蔟相吸的火焰,一闪即逝,他停了下来,“宝贝,你的睫毛真长,我好想吻一下,检验是不是真的?好不好……”

这样问着,根本没有给她反应和反驳的机会,以不容置驳的姿态搂上她的腰,牵着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吻轻轻落下,蝴蝶羽翼般擦过她的眼尖,她的眼睫,她的脸颊,最后,到了她的唇……

她听到好几下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啪’声,还有几具身体不小心相撞的声音,她用眼睛余光偷窥,那些傻傻瞪着他们的下属都呈现极度惊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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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下了,路上有很多大人孩子趁着日落前尽情的玩耍,慕向惜开始的时候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累,玩得很有劲头,挽着他一起漫步在行路道上,虽然行人的回头率颇高,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心情。

她来了兴致,想学那些孩子们疯头疯脑的乱跑乱砸,兴高采烈的弯腰伸手去拿雪,可是肚子却不允许她蹲下去,许南川好笑的替她来做,团了几个硬硬的雪球交给她,然后主动跑出几米之外,等着她来扔他……

走了不过三条街,她便累得气喘吁吁,抱着路灯赖在那里不肯走了,许南川手里攥了一个脑袋大的雪球,一摇一晃的走回来,示威的在她眼前晃了晃,作势要往她脖子里塞去,慕向惜大叫着埋头在他胸口,“你敢,我跟你拼了!”

他朗声大笑,将它捏碎,漫天漫地的撒在他们头顶,她尖叫着四处躲藏,‘咯咯’的笑声传响了整个街道。

扶着她虚软无力的腰,他轻松的以手支撑着她的身体,收到她求救的眼神,他立刻换上一幅为难的表情,痞痞的目光不怀好意的从各个角度打量着她的肚子,眸子里满是戏谑的调弄,自言自语的忖度,“用背的吧,你明显承受不了挤压,用抱的吧,这么大圆球实在有够显眼的,遮住我的视线,不好走路,啧啧啧,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顾虑慕向惜没有听进心里去,她心目中的许南川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就算他嘴巴上说没有办法她也知道他有办法的,她就是这样以为的!

所以,她难得的倔强和任性,半撒娇半认真的赌气,如果可以,她会坐在地上不起来,“我不管,我不走了,坚决不走了!”

“那我先走了。”他似笑非笑的低头看她,那语气不像是说假的。

“啊?”泛着盈盈水花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希冀的光泽。

然后,然后……他竟然真的把她给丢下了,径直往前走去,连一个不舍的回头也没有,慕向惜愣住了,注视着那高大的坚毅背影离她越来越远,她唯一的依靠也不再管她了,一种巨大的空茫从她心灵深处蔓延,她不解,为什么,为什么都留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妈妈是,他也是,为什么?

骤觉委屈,泪水阻也阻止不住刹那间流了出来。

她扶着冰凉的路灯,缓缓的缓缓的跪在了雪地上,经过的路人都回头诧异的看她,不知为何她一个人在这里默默的流泪……哭得这么无声无息,哭得那般隐忍又心恸,给人极度悲伤的感觉。

泪帘里,她看到许南川一脸惊骇的飞扑过来,他的眼神惶恐不安,他生生的膝盖着地,力道太猛,扬起了一层飞雪,他趴在她跟前,颤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要不是她在耍脾气,她都会笑出声来,他简直就是惊慌失措,哪里还有刚才那半点潇洒的气度。

“向惜……”他的声音艰涩而沙哑,“怎么哭了?”

“我讨厌你们,再也不要理你了,不要,我不要,不要!”她嘟囔着,她大声任性的叫喊,任那些湿润的东西自她的脸颊滑落。

他手忙脚乱的拥她入怀,用拇指捉住一颗泪滴,按在他的唇上,在嘴里回味了一会儿,“甜甜涩涩的,这里满满的,都是你,都是你的味道。”拿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他的表情坚定又真切,他的眸子里除了深情的眷恋,再也没有别的。

“那为什么抛弃我?”她啜泣着,咬着唇,肩膀也一抖一抖的。

“傻瓜,车子在前面的路口,我要去取来。”

“我不管我不管……”她又要大哭了。

“好好好,我抱你过去,好不好?”他紧紧的把她楼住,把她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任由她浸湿他的衬衫,哭得昏天暗地,她想把自己以后人生中所有的泪水,一朝洒尽,以后,再也不要哭了,哭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抱着她走到前面不远处的车子旁,将她小心的放进去。

绕过车子坐进来,她依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劲来,他一手支着方向盘,一手不停的拿着为她拭泪,眸子里有着好笑,有着疼惜,最多的,就是越来越浓烈的爱意,那深情的双眸已经满载不了这将要溢出的爱意了,他幽幽的一唤,“向惜,来,来我这里。”

“不要!”她含泪摇头,他执意将她侧开的脸扳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原本着急的神色转为狐疑,“小家伙,告诉我,怎么了?”

“没有。”

“你有心事。”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她垂下眼睑,又有一串泪珠子滚下,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人心都要碎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我害怕你真的不要我了,许南川,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是不是爱得无法自拔了?你有一天会不会离开我?”

他的吻,再次将她包裹,直到那苍白的干燥嘴唇成为水光潋滟的血红色,他才停止了吸~~吮。

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刮过,带走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他含笑看她,动情的表白,“小家伙,是你,让我慢慢走出了和佩佩的不伦之恋,我现在可以坦然的面对她,我甚至可以心无芥蒂的叫她姐姐,呵,有时候连我都不太敢相信,我竟然能够做到,我竟然能够做到这样的洒脱……最近几个月,那张床上没有你陪我睡觉,我每次都睡不安稳,索性就用这些时间来想你,偶尔会想起我和佩佩之间的事情,也许,二十多年的感情中,还是亲情的成分居多吧,所以,才会这般轻易的放开她的手。”

他的一席肺腑之言,让慕向惜不知不觉间忘记了抽泣,沾着泪花的睫毛让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她颤抖着瑟缩,他低沉的笑,“而且,我现在越来越肯定了,对你的爱,来得那么真实那么汹涌,小傻瓜,你没发现吗?我现在多了一个以前绝对没有的毛病,那就是争风吃醋,只要有男人试图靠近你,我谁的醋都吃,所以,你这人见人爱的小家伙以后给我小心点,让我抓住把柄我就把你生吞活剥,听到了没?”

大凡女人,没有不爱听甜言蜜语的,管他是不是出自真心,只要对方说得贴心。

所以,慕向惜终于露出了笑脸。

“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他抓她痒,他的手往她衣服下摆里面钻去。

看她又开始像个孩子一样哈哈大笑,他这时才长吁一口气,揉揉她因哭泣而红红的脸颊,“所以,许夫人,不要再怀疑,不要再忐忑,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你老公,我许南川不是随随便便就将喜欢二字说出口的,我慢慢的喜欢上了你,不是因为同情不是因为责任不是因为妈妈的意愿,只是简简单单的‘爱上了’,就这样!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有什么徘徊,无论将来世事如何变幻,爱你的心,都不会改变分毫!”

“真的吗?”她眨着水一样的大眼睛。

“要我发誓吗?”他咧嘴一笑。虫

她满脸幸福的扑进他的怀里。

车子滑行在交通最繁忙的要道上,接二连三被红灯拦下,许南川不耐烦了,松开安全带便说时间肯定够接一个吻,爬过控制杆抱住她就以唇封唇,他的技巧向来是一等一,每次她都无法反抗,任由他作祟,只有事后嘟着嘴巴怨他的份儿。

一声声尖厉的喇叭从身后传来,沉浸在忘我气氛中的两人这才惊觉回头,后面的公路上已塞满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龙,车主都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往前看,似乎在纳闷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堵在了那里,慕向惜没好气的推开他,许南川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座位,动作悠哉的把车子驶走,唇边挂着沾沾自喜的甜蜜笑意。

看她嘴唇翘得跟小猪似的,他哄她,用手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怎么,对你家老公的吻技还满意吗?”

“切!”她扭头看窗外。

“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对我不满意了?”

他面色一凛,眼看就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她连忙投降,“没有!绝对没有不满意!”

“那就是满意了?好吧,我要求回报!”

“什么?”她不解。

他只笑不答,拿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探去,让她感觉他的某个逐渐变YING变热的部位,在她通红的耳边恶作剧地吐气,“这就是我现在要的……抚慰抚慰我。”

“你这个变态!”她脸红心跳。

“看来我的小家伙还是没有学乖哦,好吧,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不怕调~~教不了你这张尖牙利嘴,好吧,正好,把你的嘴巴给占用吧,宝贝,好想念你口腔湿~~热的包裹……那次……你真的很棒……”

“你闭嘴!”她低喝,急急的上去捂住他的唇,唯恐再从里面吐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语,这男人的生活真是缺少乐趣到了极点,整天不想正经事!

感觉到一股钻心的滑溜溜的痒,她愣愣的看着他伸出舌尖邪魅的TIAN她的手心,认真而细致,就像是在清洗着什么东西一样,他的表情沉迷又蛊惑,她顿时心神荡漾,傻傻的任他胡作非为,直到一阵铃声想起,她这才醒过神来,失魂落魄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头无措的盯着手心他留下的明晃晃的口水发呆,心里默默的叹气,唉,每次都是她缴械投降,为什么她就不能在他面前意志坚强一些呢?

他用蓝牙接听电话,一手还不忘记在她身上作祟,她紧紧的用双手下死力按在腿上,不让他乱动,许南川冷嗤一声,轻而易举的跑到了她腿~间,她大呼,他朝她‘嘘嘘’两声,“hello,妈,新年好啊,哈哈,是啊,和她在一起,嗯,是的!哦?那还是把城城放在家里吧,嗤,你害怕我们照顾不好他吗?好吧,玩得开心点!放心吧!”

因为中间提到了城城,慕向惜不由得上心了,大眼睛望着他,刚挂电话,她就急急的问,“城城不在家?”

“妈妈带他出去玩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过完年吧!”

“啊?”要这么久?而且,还不能跟她一起过年?她还准备这个春节将城城带回家几天跟妈妈一起玩呢C冲冲家里的霉气,这下子忽然间成为泡影了,还真是扫兴啊!心里不由得一阵不悦,“去哪儿呀?”

“三亚,妈妈每个冬天都会过去那里,她和城城的身体都不适宜这里的寒冷。”

“就她和城城两个人吗,没人照顾他们,会不会……”她的顾虑一大堆,许南川揉揉她的发,好笑的安慰她,“随行医生也过去了,还有佩佩和张妈她们,那里还有许氏经营的酒店和游乐场所,一大堆的保姆和美女等着城城去玩,你就别操心了!”

“你呀,小心儿子被宠坏!”

“这是让他见世面,妈妈教孩子很有一套的,你别忘了,她以前可是幼师。”

“真的?”她大惊,怪不得,教出了许南川这样的天才,那么,她儿子将来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吗?真是好期待哦!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笑得开心又兴奋的样子,她就忘却了一切担忧,随着他一起回家了。

那天晚上,整个青梗山别墅除了管家他们,没有多余的人,家里的主人就是他们两个,没有长辈在跟前,她前所未有的放松,胃口大开,丰盛的晚宴上,她吃了几片烤得黄黄焦焦的面包,一份核桃鸡汤,一份法式鹅肝酱,一份奶酪拼盘、一杯慕丝配芒果汁,最后,她意犹未尽的抚了抚饱饱的肚子,眼睛余光瞄到许南川一个不注意,她的手就偷偷摸摸的去触摸那份诱~~~~人的玉桂忌廉布丁,快要得手的时候,却被拦截了,他一把不客气的给她夺了过去,嗔怪的瞪她,“跟孝子似的,不能再吃了!”

慕向惜吐吐舌头,一脸不情愿的看着空空的两手,管家他们也在旁边吃吃的笑,她脸色绯红,起身去门口宽阔的阳台处散步。

看到那大朵大朵的雪片又在飘起,在灯光的映衬下特别的五彩缤纷,她兴致一来,就想要跑出去外面的草地看雪景,回去邀请许南川,却被他毫不犹豫的推却了,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一幅沉迷的表情,还在桌面上摊放了一堆需要批示的卷宗,大有熬夜工作的势头,任她怎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呼唤,他都不肯从书房里走出来。

慕向惜生气了,雪景也没心情看了。

她一个人跑到以前分房睡的时候最喜欢跑过去的偏卧,裹了厚厚的睡衣,赌气躺到了床上,心里对他恨得咬牙,如果不是今天他对她太好了,她会一气之下跑回家去,算了,明天吧,明天一定要回去。

这样决定了,心里却还是有些不爽快,人家过小年都是热热闹闹的,而她却要在不到八点的时候就要爬到床上去,真是有够凄惨的,咦?不知道妈妈跟王大夫玩得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也该回家去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想到这里,她又不放心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手机要给爸妈拨打电话的时候,它却径自响了起来,是许南川的来电,她心里一喜,他忙完了吗?

“hello?”她愉悦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欣喜的渴望,像极了雀跃的鸟儿。

“小家伙,在哪里啊?”

“偏卧。”

“我一个重要的文件在卧室的桌子上,帮我拿下来,乖。”

一块冰凉冰凉的石头将心里塞得满满实实的,沉重又难受,凄凄落落,嗓音竟然有几许呜咽,“喂,许……”

没等她说完,那边就匆匆的挂了……

看来,的确是为公务缠身。

慕向惜在那一刻想要把手机砸到他脸上,嘴巴里早已开始叫骂了,混蛋l蛋l蛋9冠冕堂皇的说要陪她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现在竟然还在工作,工作工作工作!

以前是吴佩佩,现在是工作,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

纵然心里有百般不愿,她还是回到了卧室,气呼呼的来到桌子前,遍寻不到他说的那个文件夹,倒是见到一个正方体的粉红色盒子,包装极其精致,上方纸面上写了一行字:吾爱,从今以后,不要再流泪,你看,我把你的泪水封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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