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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被拒绝,她害怕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害怕很多很多,而且,这些情绪全部一一不漏的被晶亮的眸子给捕捉了,他皱着眉头,指腹一下下的在她胳膊上轻弹,演奏着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懂的乐曲,他像是在深思熟虑,又像是在故意吊她胃口,玩味的咀嚼出三个字,“这样啊……”
唯恐听到他说一个‘不’字,她动~情的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光LUO柔软的胸~口,乞求的语气,“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我知道你还放不下我的,我也离不开你,你说,你想要我什么,我都给你!”
她放下了自尊,放下了矜~持,她的歇斯底里和不顾一切让他呆滞了很久,然后,理智和冷静取代了他的犹豫,他笑,极具讽刺意味,“你还有什么?你还有什么是我想要的?你说说,你的身体吗?我已经玩够了,你的唇吗?我也吃够了,你给我的伤吗?我已经受够了,你给我的爱吗?我已经不媳了!你知道的,曾经我也感受过你所谓的爱,可是,那样的爱,不够!远远不够!上官擎的一声召唤,你还不是乖乖的跟他走了?呵呵,你说,你还有什么是我想要的?”
一个不媳,把她的热心和渴望打到了万丈深渊。
她苦笑,虚软的身体放平在床上,拉过丝被遮住了身体,转过身去,不再面对他,幽幽一叹,“既然如此,你还在这里等我一个晚上,为什么?”
一丝错愕和狼狈在他脸上闪过,然后,他骤然大笑,笑得床板都在震动,“你忘记了吗?你是我的猎物,我没有喊停,你始终是我的,昨晚,你出~轨了,今天,我来,就是要来警告你,我要你一生都忘不了这一次!”
他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国度传来,虚无之中萦绕着无比清晰的恨意,“忘不了我。”
天与地在原始的漩涡中激转,将她卷入蛮荒迷乱的狂潮。
他甚至都没有让她有所准备,没有翻过来她的身体,直接掀开丝被,捞起她纤弱的腰身,让她用屈辱的姿势趴跪在那里,她挣扎着想要面对他,他一只手按在她TUN~部,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无法再动,头皮快要被他的大力所掀掉,她痛得目光朦胧,身后被利器刺-穿,她机械的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摆,眼前所有一切都在晃动,她无法辨识清楚,失血的双唇微微轻启,明明撕喊在心,一经出口却是如此的低沉,沉痛而哀伤,“为什么?”
她哑声询问,“我把心掏给了你,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这样伤害我,你忍心吗?”
她问的是哪一个他?
梦中的他,此时的他?
梦境与现实交叠,早已分辩不清……
两个人要相逢,相吸,然后是眼角眉梢,你进我推,徘徊着,猜测着,试-探着,多少的辛勤多少的准备,赤身肉-搏,就为这YU生欲死的一瞬,尔后,就是大海退潮清光万里,万花吹雪繁花落尽……**的尽头就是这样的落寞吗?
剧烈冲刺的身形微微顿住,灼热的坚硬还深埋在她的身体里,看她无力的瘫倒,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极了濒临死亡的鱼儿,就连那纤柔的雪白背脊上都是冷汗连连,他淡然冷漠的看着,然后终于肯好心的伸手将她翻转过来,搂她在怀,没有停歇的又重新刺入,她虚弱而执着的看着他。
他颔首……
她了然……
如她所想,他还是不懂得怜惜她……就连虚假的欺骗她安慰她,都不愿意!
幽深的眼睛紧锁住她的迷-离,残忍的看着她从期待到无望的表情变化,眼底的目光明亮而深邃,危险而决然……半晌,他慢慢探手,轻轻触摸她的眼角,沉声喟叹,“向惜,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看你伤心又不愿意在我面前哭泣的时候,蕴含着水雾的朦胧,这样的眼睛好漂亮好迷人……”
冷酷自私的言语,戏谑故作的调弄。
他生气的时候,声音最是温柔,轻轻的,呵护的,笑脸的背后就是闪着冷光的针头。
“你送了我水晶球,你说……啊……”
似乎是不愿意听她继续说下去,他掠动腰身,强悍的力道顶-入她的最-深处,不可抑制的轻YIN从她唇边溢出,身体微弓,双手紧攥,痛苦难言,他的一只手压住她的身体,爱怜的擦掉她额角的细汗,笔直的眉峰微蹙,眼中万分疼惜,“向惜,很疼吗?”
他俯首她的耳畔,轻声的询问,耳鬓厮-磨,颈项交缠,情人间本来应有的缠-绵悱恻,在此刻,在他们之间,却带着血~~~~腥和无情……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他根本不需要,他只是想要欣赏痛极的她,变-态的想要看她被他折磨的表情。
他说,他让她一生都忘不了这一次,他要让她知道违抗她的下场,她已经尝过很多次了,却还是不能够学乖,所以,对于他来说是快乐的事情,在她身上就成了痛苦之源。
这种事,他最擅长来做,她恨他,恨得无能为力!该怎么做呢?该说些什么来阻止他的疯狂呢?好像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即使有办法,现在的她也无力做到!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浑浊,身上的男人始终无休无止,而且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他的不知疲倦让她无奈又疑惑,他是不是想要把体-内积攒的情绪全部在这一次爆发出来,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当真是承受不起。
“向惜,醒醒……”轻轻的呼唤徘徊在耳畔,似远似近,温柔而虚缈……
室内的空气不复初时的清冷气息,酸痛的肢体胡乱的无序的纠缠在一起,迟钝的痛觉汹涌袭来。浓浓的欢-爱,隐约的血腥,弥漫其中,YIN~糜难言,诱~~~~惑无边,她慢慢撑开疲倦的眼帘,微微颤动汗湿的睫毛,无力的手指拂开脸上的乱发,朦胧的目光寻向身上那个肆意掠夺的人,现实的痛楚与虚幻的梦境交叠在一起,一时之间,分辩不清……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什么是现实?什么才是噩梦?
“啧啧啧,真的是疼晕过去了呢,这身体怎么还是这么差劲……”修长的手指轻轻缓缓的抬起她被汗水潮湿的俏脸,上面的痛楚是那么鲜明,他漆黑的眼底,眸光暗敛,眼中的疼惜,万分鲜明,语气中的揶揄,不言而喻,微微颔首,俯下身来,在她脸上开始轻轻的吮吸,爱怜无限,柔情万千……
温柔的手,疼惜的眼,爱怜的轻吻,炽-热的怀抱……
激~~~~情的压覆,狠烈的贯-穿,故使的力道,受刑般的欢~爱……
为什么?
他可以把温柔与残忍,怜惜和冷酷,同时诠释的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彻底……
前一秒还冷血无情,下一刻就变得温柔呵护,一会儿他会是什么样?
他的反复无常能让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她挣扎着推他,明知道无力撼动还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她不想在自己最为软弱的时候面对这样的他,看他一眼都让她感觉覆水难收,只想离开,只想逃避,她的声音嘶哑难听,“许南川,放开我!”
“记住这次的教训了吗?”
“我没做错什么。”她侧头过去,咬着唇,执意不肯妥协,她的隐忍让他好笑,“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你这个禽-兽!”她咬着牙大声的骂他,这个,让她更加的恼怒,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不做禽-兽还真对不起你!”
他边说边去咬她的锁骨,重重的咬,咬得她完好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可偏偏不见血,咬得她呜呜呻~~吟抗议个不停,他喃喃的说,“对,我是在教训你,如果可以杀了你多好,如果可以把你吃到肚子里多好,如果可以把你打包塞进口袋里多好,你说是不是,小家伙。”
“随便你吧,这次以后,我与你再无瓜葛,对,你去订婚吧!我要跟你离婚!你把离婚证给我,我随便找一个人嫁了,也绝对不会再给你碰一下!你我两个最好永生永世不要再见面,我最讨厌你,我恨死你了!”她口不择言,说着不由衷的气话,她是真的被他气疯了气得无奈了,而他,似乎还没有解气,听到这样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掐着她的脖子摇着她的胳膊怒吼,“你信不信我今天能把你做死在床上?”
“这样被你蹂~~~~躏,我比死,好不了多少。”
“嘘,宝贝,别激动。”
“滚开!”
“办不到!”
他还是毫无怜惜的一鼓作气闯了进来,失去温度知觉的躯体忽然变得滚-烫,五脏六腑中狂奔的热流让她几乎忍不住痛哭,但她还是咬牙忍着,胸口上滴落的是他的汗水,一滴一滴,他覆身袭来的动作带起来的空气流动让她感觉到一阵凉意,像风透过肌肤直接吹到心脏上头。
谁用指尖把她的神经撕成一条一条,条条皆成血丝?
无助感包围了她,象细菌一样吞噬了她……
受尽了折磨之后的身体并没有因为沉入睡梦中而体会到一点点的放松,昏沉之中似乎漂浮在晃悠悠的小船上,没有目的没有终点的来回游荡,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停靠在彼岸!
她真想,一觉醒来,对面等着她的就是奈何桥,但是,许南川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是求生不得,他操纵着她的身体操纵着她的意志,每一次,沉重的眼睑快要闭牢的时候,他都会恶意的将她催醒,眼底射进一道亮光,她勉力的睁开眼睛,已经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了,又有什么关系?时间,也影响不了他的兴致,就算此刻地球进入世界末日,他也不会停止这惨无人道的掠夺,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的怜悯,他的疼惜,都是过眼云烟……
眼前,仍然是他那张让她深恶痛绝的脸……
没有再伏在她身上肆意耕耘。
而是懒洋洋的站在床边,披着一件黑色的长睡袍,那是爸爸的,她模模糊糊的记得。
她以为她出现了幻觉,努力的眨眼,耳边泛过一丝接近魔鬼的轻笑,那声音她忘不掉!这才敢确定,这是现实没错!床尾的位置突然凹陷了下去,她抬眼,男人半躺在床沿一侧,一手端着酒杯啜饮,一手轻狎的把玩着她娇嫩的赤足。
他含笑地仰头望着她,姿态是出奇的慵懒却又似蓄势待发。
“醒了……”他的声音依旧悠扬,只是那刻意的停顿和他太过于危险的微笑,让慕向惜不由自主地有点畏惧起来,充满警戒地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然后,她惊呆了,怪不得,如此的冷……
他把她剥光了……
她呈大字型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