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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被许刘两家的人抓走了,应该是林如风干的!”
君淮山平复了一下情绪,道:“林如风一直对玄机抱有想法,可能被你一刺激,就选择用强,玄机落在他手里,肯定会出乱子的!”
侄女的性格他很清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旦受辱,必然不会苟活,这一刻君淮山极度自责,心里乱成一团麻。
“这个畜生!”
秦永年气的直跺脚,急忙道:“找啊,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玄机。”
“这混账东西今晚肯定不会把玄机带回林家,这么大的金陵,去哪儿找?玄机怕是……怕是……”
君淮山已经有些崩溃,要是侄女出了事,自己怎么向死去的哥嫂交代,这个铁打的汉子,此时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差没哭出声来。
“林如风,林家,你们是在自取灭亡!”
慕尘眼神渐冷,刚到金陵两,林如风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劫走自己的女人,让他怎能不怒。
“我慕尘的女人,你也敢染指,战吧,那就战到狂!”
听君玄机被掳走,宝云有些幸灾乐祸,无耻的笑道:“红颜祸水呀,那个美人连我都动了凡心,如果不是林家公子想要迎娶,不得,我也要把她带回竺做圣女。”
他笑的很淫荡,竺寺庙里的圣女,其实就是庙妓,是专门供僧人发泄的工具,竺佛门藏污纳垢,早就不是清静之地。
“羞辱我的女人,你是在找死!”
脑海中浮现出君玄机楚楚可怜,孤立无助的模样,慕尘心中升起一股暴戾之气,血液开始缓缓沸腾,在体内奔涌不息,犹如万千毒虫噬咬着筋脉血管,撕裂般的疼痛从四肢百脉涌上头部。
“交出眉心舍利,我可以帮你求情,让林家公子对你的女人温柔点……”
“自寻死路!”
慕尘如一道流星,拳头带起五色光芒,直接轰在宝云胸前,将他击的高高飞起。
“沃日……”
杜玉菲惊的差点咬到舌头,原以为是个青铜,哪知道是个王者,她兴奋的咧着嘴,眼中一片火热。
“如意手—偷!”
宝云还没落地,慕尘闪身赶上,一双莹白如玉的手连抓数下,宝云融合的几枚指骨舍利,离体而出。
“你……”
体内舍利子消失,宝云惊得亡魂皆冒,这是什么手段?自己双手完好无缺,可早就融合的舍利子却不翼而飞,太可怕了。
如意手是当前慕尘在虚无珠中学到最玄奥的武技,堪称神乎其技,收起舍利子,慕尘右手缓缓伸出,掌心浮现一条炙白的火龙。
他使用九龙控火诀,操控体内真火,火龙迎风暴涨,变成十几丈长,由空中翻转而下,将宝云团团围住。
“术法!”
周围人惊得瞪大了眼睛,难怪这少年如此狂妄,原来竟是先境界。
秦永年和苏建国等人心头狂震,怪不得慕尘能被蓬莱阁主和圣女看中,原来是一名少年先,这下可不得了了,如果君玄机出了问题,慕尘怎会善罢甘休,林家呀!你们怕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样的存在。
即便是有极乐殿撑腰,一个超凡武者要是不管不鼓大肆杀戮,林家也要伤筋动骨,难以安宁。
看着火龙慢慢收紧,林如云大喝一声冲向慕尘,刚才宝云救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即便是面对一个先高手,他也毫不犹豫。
“如意手—震魂!”
慕尘一掌拍在他头顶,将他神魂摧毁,收了火龙,地上只留下一团灰烬,微风轻拂,灰烬迎风而舞,消散的无影无踪。
秦永年,苏黛儿几人怔怔的看着慕尘,这个温文尔雅的少年,此时如同神魔降世,眼神嚣张而癫狂。
“太厉害了!”
杜玉菲眼神闪烁,若有所思,杜野心中感慨,慕尘敢得罪林家和竺僧人换取眉心舍利,并非不知轻重,而是有恃无恐,少年先啊,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快救玄机!”
君淮山顾不得震惊,目光灼灼的盯着慕尘,希望他能找到君玄机的下落,毕竟先的手段,匪夷莫测。
“叔,放心吧,有我在,玄机不会有事。”
慕尘摸出雪莲膏服下,压制住体内暴动的血液,挥手对着君淮山一抓,一滴精血飞出,悬浮于虚空之郑
“溯本求源!”
他双手掐动发诀,精血发出赤红的光芒,一道道血线迸发而出。
这是他在虚无珠中学到的术法,以血脉为引,溯本求源进行追踪,君淮山和君玄机有血缘关系,利用他的精血,很快就能找到君玄机的下落。
血线分为两边,一边多如牛毛指向君家,一边只有一条,应该是君玄机无异。
“你们先回君家,我去带回玄机。”
慕尘施展惊云步,沿着血线一路追踪,速度快到肉眼难辨。
“玄机有救了!”
君淮山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失血过多,加上内心焦躁,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一旦放松了神经,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歇会儿。
“爹,我不回东海了!”
杜玉菲望着慕尘离开的方向,眼神坚定。
“菲儿,你可不要胡来。”
杜野顿时有些慌了,劝道:“这趟浑水,你绝对不能趟,林家势大,又和极乐殿关系密切,加上竺的几个和尚,慕尘怕也难以应付……”
“爹,做人要厚道!”
杜玉菲打断父亲的话,决然的道:“慕尘为了我们,不惜得罪林家和竺来的和尚,如果没有他,我们今连东海都回不去。”
“身为武者,就该悍不畏死,勇往直前,慕尘敢作敢为,深得我心,我决定要追随他,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跟着他一定会有一番作为。”
杜野犹豫了很久,依然舍不得女儿留在金陵,苦口婆心的劝道:“这个年轻人确实不错,可他树敌太多,在金陵又没有依靠,终究势单力薄……”
“爹,作为武者,您的血热过吗?”
面对女儿的提问,杜野眼神变的深邃而悠远,久久无语,是啊,他也曾年少轻狂,也曾仗剑行走四方……
见父亲没有话,杜玉菲郑重的道:“相夫教子,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女儿没有别的爱好,只沉迷于武道,我已经二十二岁,再不疯狂一把,这一生也就蹉跎了,我不想老的时候连值得骄傲的回忆都不曾拥有,女儿相貌已是平庸,不想再让人生也一样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