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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山,金刚门。
“滴答,滴答。”空旷的山腹内怪异的电子合成音喋喋不休着。
这声音的源头乃是一樽竖在地上的巨大蛋形装置,该装置通体呈半透明状,其中充斥着一种粘稠的灰色液体。
液体中,一具人形物体悬浮着,与其一同悬浮在液体中的还有数个颜色各异的光球。
光球们明灭不定,似是在扣着“滴答”的拍子——又或者这“滴答”声根本就是由光球们发出。
忽地,悬浮于液体中的人形物体动弹了一下。
“滴!”似是对于这动作的回应,众多光球们一齐大亮,直如在这漆黑的山腹当中诞出了一轮烈阳。
这轮烈阳亮得快暗得也快,只不过半刻钟的功夫众多光球便逐一暗去。
光球们都不再发亮了,但山腹中却并未全然地黑下来。
“咔。”蛋形装置由内部打开,粘稠的、灰白的液体由此泄了一地。
而与此同时,一条散发着金色光彩的手臂亦由装置中探出。
“呼。”
浑身沾满了粘稠液体的铁战深深地呼呼着山腹中算不上清新也算不上浑浊的空气。
“看来‘我’又死了一次。”铁战活动着自己的双臂,随着他的动作这对本大放着金光的臂膀逐渐地恢复了正常。
“在玄武星上能杀掉你的人可不多。”铁玄从黑暗深处走出,他的面色不太好看,“怎么样,能想起是谁做的吗?”
铁战摇了摇头:“不行,想不起来,应该是‘我’被毁掉之前脑袋受了创。”
看着铁玄不善的面色,铁战又补充了一句:“玄武星上的信号有多差,你是知道的。”
铁玄的面色并没有因为铁战的话而变得稍好一些。
“素体还剩下两份。”铁玄指着铁战的身后,在那里立着两座尚未打开的蛋舱。
铁战闻言收敛了他身上的乐观——假使他身上真的有这玩意儿的话。
“能毁掉‘我’,如果不是依靠阴谋诡计的话,对方的能量等级应在16以上。”铁战正色道。
“这用得着你?”铁玄哼道。
铁战自知自己了句废话,于是只能讪讪一笑。
铁玄甩手便走,走前丢下了一番话:“玄武星上容不得这等异数!你即日出发,将这异数探明!”
“是!”铁战应道。
山腹中的“滴答”声早不知在什么时候便停了,铁战的这声“是”是这山腹中唯一的声音。
……
对于“水柳派举派搬入万花谷”这件事公孙羽其实是拒绝的。
但他解决不了两件东西:
其一,民意。
在马谷主等相关人员的努力下水柳派众(单)弟(身)子(狗)当中已有不少与万花谷弟子有了恋(奸)情。
“情副是世间最坚固的锁链,纵使公孙羽的功夫再高上十倍亦无法将之斩断。
(毕竟他非要这么干的话,他的亲徒弟不得要玩一手“大义灭亲”。)
其二,资源。
水柳派可不是什么大门大户,派内的资源并不足以支持他们觅一块新地儿重建出一个像样的门派。
所以,不管愿不愿意,公孙羽都还是进了万花谷。
然后……
他的噩梦就开始了。
“羽哥~这是你当初住过的房间~我一直有悉心维护、保持它的原样~”
“羽哥~这是你当初坐过的凳子~我一直把它收着,每在上头坐三个时辰~”
“羽哥~这是你当初睡过的床~啊,不好意思,上头的被子是我的~”
公孙羽在抵达万花谷的第一时间就被马谷主拖进了这诡异的房间内,听着马谷主热情的解,公孙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地儿绝不能待!
不过他倒没有把他的念头真切地表达出来。
“马……谷主,还请替我准备一间静室,我需要修校”公孙羽不着痕迹地从马谷主的怀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好哒~羽哥,你之前使用过的那间静室……”马谷主一把再度抓住了公孙羽的手臂。
“好了好了,请快带我过去。”公孙羽满脸无奈。
这女人吧,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尤其是现在他有求于人、寄人篱下……
但马谷主接下来所的话彻底地改变了公孙羽的想法。
马谷主,这个体重约为公孙羽两到两点五倍的女人,张着她那张“樱(划掉)桃口”冲着公孙羽的右耳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她。
她用她所认为的最细腻的、最妩媚的声音对公孙羽:“羽哥~要不要妹妹我助你修行啊~”
这谁顶得住啊?
下一刻,随着数道先级别的凌厉刀罡不受控地爆射而出,这间屋子塌了。
屋外,一路上都很是识趣地与公孙羽以及马谷主这两人保持了安全距离的姚长青抚着自己的胡子叹道:“不愧是大师兄,如此龙精虎猛,真不知道马大妹子顶不顶得住。”
边上的薛胜闻言撇了撇嘴:“‘世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等等,‘牛’是什么?这句话我是怎么出来的?不明觉厉啊……哎呦!”
他最后的那声痛呼源自于申莫愁掐在他腰间、来回翻转的纤手。
“谷主此刻正有紧要事在办!万花谷弟子听命!要是你们也赢紧要事’要办那就去办!”申莫愁扯着薛胜就往她自己的住处跑,“没赢紧要事’的!协助水柳派上下入住!”
“申姐姐!轻点!轻点!”薛胜抓着申莫愁掐着他腰间的手,两人飞速地消失在众饶视野郑
在申莫愁的带动下,至少有十名万花谷弟子有样学样地扯着各自的情郎溜了。
面对此情此景,姚长青不由得抚须长叹:“年轻真好啊。”
随即又是一阵懊恼:“唉!我当初晋升先时为什么就不肯浪费点元气……唉!”
他望了望那间已然倒塌的屋子、又望了望那些可能在今夜里会陆续倒塌的屋子。
他距离那些屋子都很远。
所以那些屋子里发生的故事,他只有想象。
众多依旧单着的水柳派弟子们也只有想象。
只是,屋子里发生的故事们真的都如他们想象的那般美好、刺激吗?
这只有当事人方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