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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了,反倒是显得安静了许多,大长老似乎也是话累了,竟是直接坐在椅子之上喝起了茶水。
三长老自始至终没有多发一言,只是偶尔会扶一下略微偏聊斗笠。
倒是二长老话多,首先开了口道:“都现在了,就都别装什么矜持了。那个孩子的身份对我们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那团离火种,现在商量一下吧,怎么办?”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明日我布个法阵,将离火剥离出来不就行了!
”南怀玉反倒是摇了摇头道:“我觉的正好相反,重要的不是那团火种,而是那个孩子的身份。”
南怀春遇事比较冷静,此时也是开口分析道:“那个孩子能将离火种驯服,绝对不简单,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这个孩子将离火种带来了我们南明离火教,如果他所他父亲的事情是真的,他是来替他父亲还债的,那么我们反倒是有些对不起这个孩子!”
大长老嘿嘿一笑道:“那有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即使真对不起,也是那个孩子的父亲有愧,我们没错!”
二长老翘起二郎腿,道:“照大长老这般法,把那孩子体内的离火种剥离出来那就没有什么愧疚了!”
“不行!”南怀玉一拍桌子,陡然站起道:“如果那个孩子真是我南明离火教之人,绝对不允许这样做,如果剥离了火种,那个孩子也就废了!”
“那你怎么办?”二长老飒然的道。
南怀玉站起身子,在大堂之内来回走了两圈之后才是道:“我先去查查教中记录,看看是否有那孩子道的父亲这人再做定夺,想来明日边有家结果,在此之前,我希望那个不受到打扰,三位长老,可好?”
三长老率先起身,似乎是觉得眼前之事无聊,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便是道:“走了,我不感兴趣!”
这也算是表了个态,二长老来回晃着高高翘起的那条右腿,道:“都已经憋了这么些年了,我又不着急,在多等上几也行!可是就怕某个热不及啊,转头就把人孩子给……”
“闭嘴,你个老不羞!我还不是为了南明离火教。”大长老一脸的愤怒,接着又是道:“一晚就一晚,明我要个结果!”
完大长老便是一甩袖袍,转身离去,二长老高呼道:“老大,等等我……”
……
此时的执法堂也就仅剩南怀春和南怀玉二人,没了三位长老的存在,二人也是变的有些放松。
“你怎么看,怀春?”南怀玉开口道。
南怀春从桌子之后走出,坐在下手的位置,沉吟片刻之后道:“你是那个孩子?”
“别装傻,你是一个聪明人。”南怀玉面带微笑,似乎没有能够让他着急的事情。
“奥,那个孩子,是有些不简单,年纪,已经是到了玄境,那个子仲不如他,想来可以同那两位争上一争。”南怀春道。
南怀玉看向即将西斜的太阳,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个外人,怎能让人不起疑心?”
“你不是对整个教中的所有人员都了如指掌,记载在心中,难道还要去翻查一番?”
“我的记忆中没有他父亲这个人,可能也是我记错了,所以我要再去查阅一番!”
南怀春笑道:“都教中我最严苛,我看比你还差远了!”
南怀玉深深的叹息一声,道:“毕竟是一条人命的问题,而且这些年离教的人也就仅仅那一个,算一下的话,那个孩子也该这般大了吧……”
南怀春的面色一变,也是看向门外的太阳。
这里的空同着外边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日出稍晚,日落稍早一些。
“怀虚大哥吗,唉!错与对,谁得清,即使是现在来看,也是如此!”
南怀玉似乎不愿意想起这些事情,直接也是摆了摆手道:“我去典籍室一趟,走了!”
看着南怀玉离去的背影,南怀春喃喃道:“出世与避世,这都争论多少年了,应该快到头了吧!”
……
……
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
此时的兰溪湖又是另一番景象,湖水都是变了颜色,似晚霞一般,加上傍晚兴起的微风,带起一道道细微可察的涟漪,红影斑驳,扰动饶心神。
南凤儿一路都在着,像是一只刚刚飞出笼的鸟,不时指东,不时指西。
这番景象,南子衿都是有些醉了。
儿时不懂得这些,也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情,来看这样的美景。
“哗啦!”
一条肥硕的鲤鱼从湖水之中窜出,翻了一个身子,又是啪的一声落入水郑
接着又是一条街一条的鲤鱼飞跃出湖面,一时之间,万鲤朝,水花飞溅。
整个湖面都是哗哗作响。
南凤儿高呼着:“快看,是万鲤朝!”
南凤儿面露喜色,解释道:“这种景象没有规律,只会在傍晚出现,而且看到的人据会……”
到这里,南凤儿反倒是闭上了嘴巴,脸色微微泛红,一如那西边的晚霞。
“会怎样?”南子衿问道。
“会……会恩爱连理……”
南子衿轻轻的奥了一声,又是道:“这种鬼话,也就是骗骗你这种孩子,谁会相信。”
南凤儿鼓着腮帮子,似乎有些不快的道:“我不是孩子,我不了……”
南子衿笑吟吟的道:“嗯,似乎是已经发育了,想想那里也不算了!”
南凤儿似乎是想到了南子衿在想些什么,不由得涨红了脸,直接是往前跑去,道:“不理你了!”
南子衿没有往前追去,因为南凤儿直接是跑进了一座楼,上边写着幽兰阁三个字。
“到了吗?”南子衿心道。
不过他却是在湖边停下了脚步,朝着周围看去,他在寻找,寻找自己当年的那个茅屋大概的位置,回到这里,他怎么会不回去看一看。
……
……
“南子夕!”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南子衿不由得摇了摇头,道:“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南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