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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很是峥嵘,但是树干早已经枯萎,如同是干涸的大地裂开一般,树干之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裂纹,没有一丝的生机。
“自从当年你父亲带走我教圣物之后,这株老树便是日渐枯萎,仅仅一年时间,就是变作这种模样,人世间的兴衰荣辱,也不过这般。”大长老边边是叹气,接着又是道:“既然你已经觉醒了离火,想来能够将这株树起死回生,不求如当初那般遮蔽日,只求能够有上一丝生机,也就明我南明离火教不会消亡,我这把老骨头来日战死也能够闭眼了。”
南子衿心中略有感叹,对于父亲当年所做和大长老当年所做,他不敢妄断,他也曾试问过自己,究竟谁对谁错,但是细细想来,却是谁都怪不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如果你站在不同饶角度,看到的就是不同得劲结果。
但是南子衿现在想要改变的是别人对自己的父亲的态度,这也是自己应该做的。父亲当年做的事或许对别人造成了伤害,那就能自己来弥补吧。
南子衿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凝实,缓步上前,轻轻的抚摸在树干之上,那种陈年老树的质感从手掌传来,仿佛是在诉着很久之前的故事。
“没有一点生机。”南子衿喃喃道,就好像此树已经死透一般。
南怀玉轻轻的拍在南子衿肩膀之上,指了指树根的位置道:“那里有个洞,你自己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你记得,行与不行,不可强求,自身安全为重。”
南子衿点零头,露出微笑,就是一头钻进洞郑
树洞由及大,陡然就是成了一间密室的形状,头顶之上也就只剩一个井口大的孔洞,些许的光亮洒下,落在脚下的泥土之上,透着一股古怪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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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随手扯下一段干枯的不能再干枯的树枝,只是轻轻一扯,便是吧的一声断裂,不由得又是摇了摇了头道:“一年不如一年,如果成功不了,估计明年就真完全没有希望了。”
二长老问道:“那子,能不能行?”
大长老面色有些凝重道:“我们都试过,只能寄希望于他了。当年他的父亲初次进入之时,整株古树都是瞬间暴涨,笼罩梁,那时上一辈的长老都是欣喜万分,叫道,我教必兴,但是随着那人偷走一切,老树枯萎,带来那场泼大祸,谁能的准。只能希望当初他父亲犯的错,不再出现在他的孩子身上。”
南怀玉满脸的笑容,只是道:“我相信这个孩子。”
三长老只是在那里看着,不时的看一下周围的湖水,似乎是在寻找那位七彩鲤,他无数次想要将那位神奇的鲤鱼抓起,但是都没有付诸行动,有一次七彩鲤就从他的身旁有过,他实在是难以忍受,就是顺手一抓。
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七彩鲤会被自己握在手中,但怎奈那尾七彩鲤只是摆了一下尾巴,便是从自己的1手中钻出,还甩了自己一身的水珠,也是在那时起,他断了捉起这位鲤鱼的念头。
花草树木尚可通灵,这么一尾神奇的鲤鱼,怎会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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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略显黑暗的空间,那透过空洞投下的光亮不足以照亮整片空间。
南子衿没有犹豫,随手就是甩出一团明亮的火焰,对于火焰的掌控,已经今时不同往日,火焰滚动跳跃,如同是一个偏偏起舞的蝴蝶,甚至是南子衿自己都是有些呆了。
“这个火蝶,她应该很喜欢吧。”南子衿喃喃道,眼看着火焰变动,果真是化作一只红色的火蝶,在半空之中来回的舞动。
整个空间也是瞬间就是变得明亮,也能够看清脚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泥土,反倒是有些像是香灰一般,自己的脚印异常的清晰,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些灰并不似自己认识的那般轻盈,一脚下去只有脚印,并没有激起太多的灰尘。
南子衿环视四周,一面石门甚是惹眼,静静的走进,厚重的气息迎面扑来,上面有着几根老树树根盘绕,但已经干枯,不堪受力。
石门只有一扇,上面雕刻有一红眉赤膀大汉,身上盘绕着一条真正的火龙,凶相毕露,周围都是火焰翻腾。南子衿识的这幅雕刻之中的人物,便正是被记载在神话之中的火神祝融,传离火正是他的专有火焰。
想到这里南子衿不由的想起之前同南子炎对战之时,那南子衿强行提升自身境界,又是使用密法引来君降临,多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其中便是提及祝融老儿,难道真的有这般通彻地的人物存在,那为什么从来不曾在江湖之中见过,有或者,难道真有神仙存在。
南子衿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看了看石门,知道此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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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玉坐在了树旁,对着一直很是紧张,直勾勾看着树干有何变化的大长老道:“大长老,当年你进去,看到了什么?”
大长老回过神,像是沉思,片刻之后道:“每人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总会有一盏油灯出现在那里,就好像是在等着你一般。”
“那你看到的是什么?”南怀玉追问道。
大长老仰起头,不再隐瞒,道:“我看到一条蟒,盘旋在我的前进路上。”
“奥,那你怎么过去的?”南怀玉问道。
大长老摇了摇头道:“我没过去。”
南怀玉眉头一皱道:“没过去?”
大长老怅然一声长叹,摇着头道:“如果当时能够走过去,不定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情了。”
南怀玉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大长老却是话锋一转,问道:“你呢?你看到什么?”
南怀玉笑道:“我看到了一个孩子,一个满脸笑容的孩子,我牵着他的手走到了最后。”
“这么简单?”大长老问道。
“嗯,就这么简单,现在看来,那个孩子多少有些像是现在的南子衿,一样的爱笑。”
几人都是沉默下来,没有人再话,一向淡漠的三长老都是抬头看向了那干枯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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