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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性急直爽,笑的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的嘟囔:“郭飞燕,好哦,真特么娇气的娘们噢?”
玄欢使劲的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道:“这李骑尉貌似铁塔,鲁莽直率却是妙嘴生花啊,郭骑尉虽然武功绝顶,偏偏长的眉清目秀、面若桃花,真乃是一个生的俊俏女子喔?”
玄武虽然笑的合不拢嘴,却赶紧接话道:“是啊是啊,这李骑尉人不可貌相,竟然有如此一张巧嘴?我等以前咋就没有细细端详,这郭骑尉果然一副活脱脱的美貌娘子模样?倒是张都尉好有艳福,被郭骑尉使劲的背在身上,定是舒坦极了吧?”
李虎忍俊不禁的笑道:“惭愧惭愧呀,众兄弟实乃是过奖我了,我一个粗鲁猛汉,只会打仗厮杀,虽然粗晓略通兵书,也只是好歹能识得字体,哪有什么妙嘴巧辞可言?实乃是人家郭骑尉生丽质,好生娇丽的模样喔?”
郭横终于怒不可遏的吼骂道:“尔等真特么是一群乌鸦嘴,李骑尉你莫要取笑与我,谁特么像个娘们跳舞了?我看你不过是长的高大威猛,仅此一身蛮力罢了,你有能耐也学个娘们跳舞咋样?我郭横堂堂的下第一刀也不是烂虚名,你这蛮牛前番突至,斗败了王都尉和张都尉,只是我当时不在,要不然早特么一刀砍了你的牛头,看你还在这里无赌取笑与我?”
李虎不服气的笑道:“这论跳舞我承认不如你,论打仗厮杀我还怕你不成嘛?你的下第一刀那是没有早遇到我,我堂堂巨无霸打你不过是手到擒来一只鸡?有本事你现在起来,咱俩单挑如何?”
郭横叫道:“你莫不是欺我现在屁股有伤嘛?等我伤好了,定然与你一较高下!”
霍震笑道:“我等兄弟情同手足中,何必计较口舌之争?这李骑尉就是口无遮拦,郭骑尉莫要与他一般见识,既然已经救出了张骑尉,我等还是赶紧商议如何攻克匈奴兵营吧?不知张骑尉进入匈奴兵营,有何发现?”
张宝似若有所思:“刚才只顾着跟众兄弟笑,倒是忘了感激郭骑尉的救命之恩了。”
郭横笑骂道:“你这厮是不是被匈奴弱起来弄的迷糊了?霍将军问你话呢,你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啊?”
张宝笑道:“我再特么无能,不就被匈奴人肩膀上砍了几下嘛,也就被他们吊了一会,众兄弟就救了我回来,哪那么容易就迷糊了?这人之常情,我总的感激你一下吧?
众兄弟有所不知,也可能是大家没有留意,我被匈奴弱起来,可是没有糊涂,分明看的仔细,那吊桥顶端上根本不是绳索,而是两根巨大粗实的铁链,就算郭骑尉当时用刀猛砍,单刀也未必能砍断铁链?
我昨夜进入敌营之时,匈奴哨兵根本就是疏于防范,只是我一下子跌入了泥沼,任凭我如何挣扎却是越陷越深,才不得已被他们抓住,我一直怀疑,这匈奴人外松内紧,兵营防备如此严密,似乎他们是早已经知道我大军会来进攻?”
霍震点点头:“我也隐隐感觉,此番进剿匈奴,怕是匈奴人有阴谋诡计?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依据,不过从常理分析,匈奴人也不是笨蛋傻瓜,他们之中也必然有通晓兵法的高人指点,从战略高度出发,他们必然会防备我大军进攻匈奴左贤王部落,这似乎倒也并不奇怪?”
一直不苟言笑的王壮插话道:“霍将军言之有理,这两军厮杀你死我活,匈奴人岂能不严防死守?本来我和霍将军商议,如果张骑尉打探归来,摸清列营虚实能找到突破口最好,找不到的话我军就想办法从吊桥正面强攻,现在看来经此一战,匈奴人必然会加强戒备,那吊桥又是铁链吊起,正面强攻怕是没有可能了?
匈奴人抓了张骑尉不予加害,反而是吊起来在营门口,其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羞辱激恼我军强攻?只是他们猝不及防郭骑尉从而降,才让我等侥幸得手?我始终想不明白,既然匈奴人如此戒备森严,似乎是预料到我大军必然会来进剿,可他们却偏偏要在此危急关头,主力怎么会北上呢?”
霍震也是若有所思:“我一直以来就怀疑匈奴前锋营的那个汉军降将献上的防备图有诈?现在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情况是,匈奴北疆确实危急,匈奴左贤王北上恐也是迫不得已?另一种情况就是,匈奴人这是设计好了陷阱,诱使我大军深入,他们可能早已经做好了埋伏?”
王壮点点头:“霍将军言之有理,可还值得怀疑的是,如果匈奴主力迫不得已北上,其内部必然空虚,匈奴兵士定然是心虚而胆怯,可眼前的匈奴兵营似乎是镇定自若,且狂妄嚣张根本没有丝毫慌乱?即使匈奴人再骁勇善战不怕死,他们总不会拿自己国家的利益当儿戏吧?”
霍震情不自禁笑道:“王都尉肥头大耳果然聪明,生生的比我等脑子好使啊,你这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我虽然时时的疑虑匈奴有诈,可就是摸不透其中奥妙,莫非王都尉早有什么高见嘛?众兄弟莫要再嬉笑打闹,烦劳王都尉这大脑袋给我等兄弟指教一番如何?”
王壮呵呵笑道:“我肥头大耳倒是不假,指教众兄弟却实不敢当,我也不敢在霍将军跟前班门弄斧啊?既然霍将军让我开口一,我岂敢推脱?那我就大言不惭的一下自己的看法,以我之见,怕是这匈奴人玩的一出“诱敌深入”之计,故意诱使我大军深入其腹地,然后埋伏包围想一举歼灭我朝之精锐?”
众人齐刷刷的目视他,霍震面色凝重,赞许道:“王都尉言之有理,烦请王都尉仔细来。”
王壮点点头:“我等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等是匈奴人,在内部空虚的情况下,肯定会全力借助这大河险拼死抵抗,眼下这匈奴兵营虽然看似坚固,却不过区区两千人,他们焉能自信长久坚持?人之本性一贯都是喜形于色、忧不掩神,眼看这匈奴哨兵从容淡定,并没有惊慌失措之色,我断定匈奴内部绝不是空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