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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三,封潇潇这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自己被人盯上了。或许从她从云家那一刻起,或者是更早。那人既然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无论自己如何躲避都是枉然了,还不如顺从,他既然想办法将自己留下来,想来两人应该就会很快在相见的。
封潇潇不打算回云家,只是在城中最大的酒楼定了房间住下。这几日的心态起伏让封潇潇既懊恼又忐忑,双眼眶浓郁的黑色还有她怏怏苍白的面容的,无一不在宣示着她身体上的疲惫。封潇潇随意点了些吃食,洗漱后一觉睡得深沉,以至于都没发觉夜晚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白色身影。
“丫头,真是倔强!既然你不想回去,那我只好来请你回家了!”
贾公仪居高临下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子,她面色苍白略显娇柔,那双总透露着不愿屈服神色的双眸此刻也紧闭着,如柴似的身子身体弓成虾米状,半裹着素色的衾被露出白皙而又明显的锁骨。秀挺的眉头微微抖动,似被什么难事困扰一般。
她这几看起来过得可不顺心,可越是这样贾公仪笑得越欢,那枚碧绿的玉佩在他修长如竹的手掌中细细摩挲着,似在抚摸着他的心头之爱,神情不出的亲昵之意。只是眼神流转停在女子身上以后,神色却瞬间大改,已是玩味坏笑。
“虽然不忍,可是我并不愿意在这样闹剧中荒废太多的时间,明就正式始吧!”
自从进云家,等的不就是这一刻!贾公仪将手掌中温暖的玉佩放进封潇潇为数不多的包裹着,然后微笑扬长而去。
一夜好眠!
第二日封潇潇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了,洗涑吃食一番便待在酒楼中!她在等,等那幕后之人主动现身,那人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定然也知道她现在所处之地,可封潇潇无力的趴在酒楼窗口,眼睁睁看着朗朗日照演变成彩霞炫彩拥送夕阳的场景,从始至终都无人进她这个房间。
城门之事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所谓针对自己的幕后人也只不过是自己草木皆兵臆想出来的人物?封潇潇此刻的思绪更是混乱,不由得又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猜测。自从她莫名成了沈星辰,就变得格外的警惕与多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多疑,或许再去城楼探望一番就能知晓了。
封潇潇既然打定了主意,当下没有迟疑,拿起包裹下楼,准备向二哥拿些干粮再离开。二哥目光呆愣聊盯着一身男装的封潇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收了封潇潇的银两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开,口中低声嘀咕着:“这丫头忽男忽女的,难道是犯了什么事?不管她是何人,手中的银两可不会骗人!”
封潇潇对二哥有些冒犯的话视若未闻,只是将手中的包裹负在左手臂上,坐在无人落座的桌椅等他回来。一盏茶时间过去,二哥没等来,倒是等来一屋子的官兵!
头戴毡帽手持大刀的官兵们蜂拥而来,吓得还在吃食的顾客纷纷躲闪,两鬓斑白的掌柜一看这阵势,顿时手忙脚乱还是匆匆跑到众多官兵面前点头哈腰,作揖不断心的讯问到:“各位官爷,今日怎么有空来店吃饭啊!”
掌柜刻意的讨好并没有得到官兵们的欢心,为首的官兵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目似铜铃,唇若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寒冬的风,又凉又透,无情的将人心浇得个冰凉。
“前几日官老爷接到当铺老板的报案,有人借着典当东西的由头然后实施抢劫,而今据知情人士报告,那罪犯就驻足在你们酒楼,来人,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
那官兵凶神恶煞的模样,掌柜的一看一眼就吓得浑身哆嗦,一听那话,满脸本是不明显的皱纹硬是挤压成晾道沟壑。
他这店可经不起官爷们的折腾啊!掌柜虽然害怕,但一看四处散开准备搜楼的官兵们还是壮着胆子话。
“官爷,各位官爷,咱这酒楼可是正当的营生,官爷这样客人来来往往何其多,咱家年纪大了,并没有什么印象!”
掌柜的否决,惹得男人双眼微眯:“掌柜的,你可得好好想想,要窝藏罪犯那可是一等的大罪,到时候别你这酒楼生意难做,只怕你这一大把年纪还得去牢房走一遭!”
掌柜的不敢再话,只是站在原地双腿颤栗个不停。众多官兵得令,不管不顾酒楼宾客的躲避退让,捉住一个就往手中的画像中比对一番。没有嫌疑的一脚踢开,有嫌疑的便被其他官兵押送到了黝黑男饶身前。霎时间,平静温和的酒楼已经被人们的呼唤地的救命声所代替。
面对如此杂乱的情形,封潇潇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准备安静离开,却没想到被一名官兵堵住了去路。
封潇潇抬眸,目光坦荡的看着眼前拦路的官兵。
“这位官爷有事?”
封潇潇很平静的问,只是那官兵在看清封潇潇的脸后突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抬手直接将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封潇潇纤细的脖子上。
“你就是那个抢劫犯!居然还想逃跑,还不速速就范!”
官兵一手持刀一手拉扯封潇潇的右手,禁锢她手臂的活动。其余的官兵一听见他的话,纷纷持刀靠近,瞬间将封潇潇包围其郑众人一推一搡将封潇潇控制并送到酒楼门口那个黝黑男人跟前。
当铺抢劫犯!她前几日的确去过当铺,却只是正正经经的典当东西,抢劫犯什么的跟她毫无关系。
封潇潇眉头蹙眉看着眼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不急不缓的问:“人不过是一届普通之人,觉对不是什么抢劫犯,各位官爷为何抓我?”
底气十足的模样让纷乱的众人不由得低眉静思,这人要么真是被冤枉的,要么就算演技太高超,蒙骗了众人。黝黑男人双眸迸发出幽冷的光芒,血盆大口轻轻冽动扬起轻蔑的笑容,那笑容似悬崖峭壁处乍然出现的裂缝,阴暗而又危险。
“凭什么抓你,就凭这个!”
男人将手中的画像摊开,画中画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的公子。封潇潇定睛一看,心中却是一凛,画像虽然拙劣,可清晰明聊五官与她还是有几分相似。
这画中人果然是她!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