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闭上双眼,春日努力回想,试图从脑海中找到关于灵能御物的任何信息。
然而,任凭春日如何努力,她都没有回忆哪怕一丁点儿的信息。林克所的稍微一想就想起来根本就不存在。
试了一分钟,春日依然没能激发自己的超能力。
林克就这么看着春日,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轻松淡然,变得不再那么淡定。
什么情况?系统的卡片失效了?
许久之后,春日睁开双眼,一脸失望地看着林克。
“骗子。”
“我没骗你。”
春日噘嘴,怒气冲冲地看着林克,:“那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也不知道,但你已经获得超能力了,你要相信我啊,春日。”
“……”凝视着林克,春日审视着自己的男朋友,一脸不信任。
正当林克准备再解释一下的时候,他瞥到春日身后,发现接待室的沙发飞起来了。
指了指春日身后,林克努努嘴:“春日,你看身后。”
带着些许怒意,春日转身,想吼一声看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她就不得不咽回去。
因为她看到了飞在半空中的沙发。
“这是怎么一回事!?”
咚!
话音刚落,沙发便重重落在地面,扬起一阵灰尘。
“咳咳咳咳……”x2
春日和林克连连后退,遮挡口鼻的同时挥手,试图驱散灰尘。
沙发下居然积攒了这么多灰尘,也不知道永远亭的保洁是怎么做的,都没清理过吗?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林克唤出光之羽翼,双翼一震,掀起旋风将灰尘尽数卷入其中,扫出门外。
没有了灰尘,春日放下双手,立刻感觉怀里一空,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正疑惑时,右腿碰上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春日见黑猫正坐在自己脚边,用身体蹭着自己的右腿,试图将身上的灰尘擦掉。
见春日看向自己,黑猫连忙坐好,还朝春日喵喵几声,以示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干。
蹲下身将黑猫抱起来,春日一边拍着黑猫,把它身上的灰拍下来,同时朝林克问:“林克,这家伙叫什么?”
“没有,你看着给取一个吧。”
“唔——要不叫它三味线吧!”
“不要吧,取一个正常些的名字怎么样?”
脸颊微鼓,春日对林克否决自己的提议有些不满,:“那叫它阿虚怎么样?”
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林克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春日,他突然觉得春日真的是原住民,不是穿越者吗?
尽管这一次林克没有出声反对,可春日还是从林克异样的目光中知道他的答案。
轻叹一声,春日有些恼怒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你来取呗。”
“你还是再换一个吧,再换一个我不反对就是了。”
“……薛定谔。”春日吐出一个人名,随后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对猫太不友好了。”
林克在一旁很想吐槽,要不取“狗”这个名字算了。
不过想想黑猫的性质,若是它真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林克总有一种别人指着自己喊狗的错觉。
“算了,就叫它黑好了。”最后,春日还是取了一个最没有水平的样子。
仿佛是听懂了春日的话,黑(黑猫)在春日念出黑这个词的时候,轻轻喵了一声。
这引得春日一阵惊喜,她再次了一句黑,黑紧跟着喵了一声,如同在确认自己的名字一样。
于是,春日和黑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交流起来。
X细胞本身有着足够的智能,而侵占黑的身体后,为了保证黑有足够的动物习性,黑的大脑有一大半都是原装的猫脑子,这让黑的行动更贴近正常的猫,而不是一个披着猫皮的怪物。
所以,春日才一直没发现黑真正的异常之处。
玩闹了一会儿,春日还是将话题转回到刚刚的沙发上来。
她看了一眼沙发,抱着黑质问林克:“刚刚真不是你把沙发举起来的?”
“我闲着没事做这事儿干什么。”
“这么,我真拥有超能力了?”
“当然了啊。”林克闭眼点头。
然而春日还是不太相信:“可我为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个我也不清楚?”林克有些头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系统不给力这种情况。
“唔,你还真是没用啊。好吧,那就当我有超能力好了,那我该怎么使用?需要告诉你我要举起什么来吗?”
林克抚额,看来春日还是对自己拥有超能力持怀疑态度,不然也不会这么了。
“在你脑海里应该有,就算先前想不起来,现在你都实际上用过一次了,应该想起来了。”林克重复解释道。
春日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心中默念灵能御物,结果这一次,她发现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大量的知识。
惊奇地咦了一声,春日不敢置信地看向林克,没想到林克的居然是真的。
瞥见春日的表情,林克双手环抱,扬眉吐气地哼了一声。
知道自己错怪了林克,春日并不打算道歉,只是俏皮地朝林克吐了吐舌头。
随后,春日看向沙发前的茶几,目光瞄准茶几上布满灰尘的玻璃杯。
杯子里面有凉水,只是布满灰尘已经不能喝了。
心思一动,春日感觉到有一股力量从自己身体中脱离出来,缠上玻璃杯。
清晰敏锐的触感传来,春日感觉自己好像多出来一只手,而那只手正拿着玻璃杯。
新奇感让春日十分满足。
心中想着放下玻璃杯,春日准备用灵能去举起林克。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玻璃杯并没有放下,它“粘”在了灵能上。
被吓了一跳,春日意念一动,命令灵能放下玻璃杯,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双眼一眯,春日狠狠甩了几下灵能手臂,试图用离心力让玻璃杯脱手。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还将杯中的脏手洒了一地,甚至溅到林克身上。
拍掉身上的水花,林克有些不满地问:“春日,你在干什么呢?”
春日回过头来,带着哭腔:“杯子粘我手上了。”
“手?”
林客头,扫过春日的双手。
春日正用双手抱着黑,距离杯子隔着十万八千里,杯子怎么可能粘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