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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桌的物品,鸡哥也不罗说,将叶伟信取出来的东西全部收进自己的储物袋中,然后把手中的丹药小瓶抛了过去,“道友,我可是吃了大亏的啊!”
叶伟信讪讪笑了笑,说实在的,鸡哥的确大亏。
“叶道友,在下交你这个朋友,别这么尴尬!”鸡哥见叶伟信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摆手,“对了,这件白金项链,你帮我看看,我还要典当一点银子急用!”
叶伟信一愣,顿时响起鸡哥的来意,连忙拱手将白金项链推了回去,“慕容道友,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既然道友交在下这个朋友,些许凡尘钱财,道友直接拿去便可。”
鸡哥呵呵笑了起来,“既然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了!”
“哈哈...道友客气了,你我都是修仙者,凡间的钱物也没有什么用处。唔,店里还有五十余万两银票子,八千两现银,道友直接拿去便是!”
说着,叶伟信伸手一挥,一大叠银票出现在手中,他径直递给鸡哥,“这是银票,道友看看!现银在我房中的箱子里,在下去去就来。”
叶伟信起身对鸡哥告了一礼,便乐呵呵地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的银票,鸡哥心中笑开了话。五十多万两啊...啧啧,老子发财咯!妈的,可以不花心思去浙州商行偷偷摸摸,嘿嘿,一小颗从别人家的敲诈来的丹药,换这么多钱,老子其实赚了!
鸡哥将储物袋一翻,里面还有八棵三百年的仙草,七瓶三阶百谷丹,十五瓶二阶复元丹,可谓是小有资产。当然,这些只是鸡哥手里存货的冰山一角。雨惜老婆给自己留下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大宝贝,那些仙草最起码都是千年的好货,丹药更是牛叉的很。
只可惜,修为太低,吃了不仅不能大补,反而有害。可惜了...
鸡哥在小茶厅喝了两杯茶,叶伟信便提着一个大箱子回来了。他取出一个空闲的储物袋,将银钱都堆了进去,再把储物袋递给鸡哥,“知道道友其实也看不上这些黄白之物,为了报恩才会来凡间走着一遭。呵呵,我见道友腰间就一个储物袋,这个便送给道友了。”
鸡哥也不客气,将储物袋接了过来,别在腰间,“多谢叶道友!”
“不不不,慕容道友太客气了。在下宝物没多少,储物袋多了也没用。这个空闲的也不知道要放多久才能使用,索性所给道友了。”叶伟信见鸡哥起身欲走,便连忙站起来,引着鸡哥走到店铺里。
“对了,道友且等一会儿,那些银钱面值太大,我去些细碎银两给道友傍生,呵呵...虽然这凡间没什么人能伤的了道友,只不过还是小心些好。”叶伟信胖乎乎地身子颤抖起来,跑到柜台那边,将一行的银两用大钱袋子包了,打成结挂好,送给鸡哥。
鸡哥一愣,我去,这么鼓囊囊的,傻子看不出来老子有钱...
“咳咳,多谢道友!”鸡哥呵呵一笑,把钱袋子接了过来,放进披风内边的钱兜里,“叶道友,在下告辞了。”
“好,慕容道友,后会有期。如果没有什么差错,在下会在这里一直等到‘桃源’盛会开始。道友若是来此无人相识,不如到我店里坐坐!”叶伟信站在门口,将鸡哥送了出去。
鸡哥拱手回礼,“多谢道友。呵呵,别送了,在下告辞!”
“慢走!”
这两个人看上去惺惺相惜,一旁的小厮满头雾水。怎么这才说了半个时辰的话,掌柜的就好像和这位公子成了好友啊!
嘿...“道友”“道友”的叫个不停,难道他们以前是在一家道观里做道士?
鸡哥离开当铺,便直奔将军府。
这一次,门口的侍卫变得十分恭敬了。鸡哥重新换了衣装,好好的打扮了一下,看上去风度翩翩,和之前的猎户装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不,一到将军府门口,侍卫便恭敬地迎上前,低声问道,“不知公子来此何事?”
“哦,在下士子令不甚丢失,特来这里重补一个。”鸡哥淡淡一笑,举手投足,都有一股贻然神态。
几名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便有一人站了出来,对着鸡哥拱手说道,“公子随我来。你们,在此好好看着!”
“是!”其余侍卫挺直腰板,齐齐低喝。
鸡哥从披风口袋里取出十两银子,递到领头侍卫手中,“多谢侍卫大哥行方便,这些许小钱,算是在下请几位吃些小酒,有劳诸位了!”
这钱一拿出来,侍卫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嘿,这公子大发,也懂事!
领头侍卫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接过银子,放进自己怀中,“替诸位兄弟多谢公子美意了!公子请随我来...”
鸡哥点点头,跟着领头侍卫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不愧是南燕国最高事物执行机关,仅仅是大余县城这么个小地方,都建造的十分庄严。虽然将军府的占地不大,可是却犹如宫廷政厅一般。听说官府形同虚设,各地的行政军事,早就被将军府一手包揽了。
跟着侍卫顺着将军府的小道进入一个书香小院。里面站着十几个士子打扮的年轻人正在交头接耳,见到鸡哥来此,先是一愣,随即拱手行礼。
士子最将表面礼仪,就算是十分差的关系,都会先行礼,再互相讽刺。鸡哥微微一笑,对着那些士子纷纷回礼。
侍卫低声说道,“公子,随我进来。”
鸡哥点头,“麻烦侍卫大哥了!”
走进院子,在院子正厅门口,侍卫大声叫道,“庄夫子,这位公子来补办士子令,还请出现一见!”
不一会儿,从正厅后走出来一个手持书籍的老者,“哦?居然有人遗失士子令,这倒是新鲜!”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鸡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遗失士子令,也不是学生希望的,世道混乱,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这倒也是!”老者呵呵笑了笑,对着侍卫点点头,“这里由我来好了,你且下去吧!”
“是!”侍卫抱拳,恭敬地转身离开。
鸡哥在老者的眼神示意下,挺身走了进去,“学生慕容奇,见过庄夫子!”
“你可知补办士子令,需要花费多少工夫吗?”庄夫子见厅中无人,脸上微微有些怒意,“如何会丢了士子令,这可是咱们读书人的象征!”
鸡哥淡淡一笑,“庄夫子,事出有因,没人想发生这种事情。既然现在已经发生了,即使补救才是最主要的事情。学生已经知错,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反正鸡哥胡扯的能力是拈手就来,还能装的振振有词,当真脸皮厚到了极致!古人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精辟啊!
“唔!”被鸡哥这一说,庄夫子有些无语反驳。是啊,既然对方知道错了,那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可是,庄夫子心里总不是那么个滋味,只好拂袖哼道,“可有记录士子令在案,我查阅一下,也好为你补办。”
鸡哥顿时愣住了,我日...这居然还有记录到文案里的?靠...老子不知道啊!
“你是在浙州何处考取士子令,说来我听!”庄夫子从一旁的书架上取来厚厚一大叠书卷,见鸡哥脸色复杂,犹豫不定,奇怪道:“你不是在浙州考取的士子令?”
恩?难道...不是在浙州考取的,你就查不到?
“不瞒先生,学生不是浙州士子!”鸡哥低叹了一声。
“不是浙州士子,你来我们浙州补考什么士子令?荒谬!”庄夫子顿时一瞪眼,没好气地回声低喝。
鸡哥眉头一皱,低下头来想了一会儿。
靠...老子又得演戏了,妈的,这不是坑爹么?一天要演好几场,简直比李连杰还甄子丹!看来,我得请个经纪人了...
“老夫子...在下...在下身怀天大的冤屈,还...还请老夫子做主!”忽然,鸡哥嚎啕大哭,泪水呼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这猛地一变化,让老夫子顿时愕然,一下子难以接受,“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说哭就哭?”
可是,鸡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就连厅外做学问的十几个士子都被鸡哥的哭喊声吸引过来,指指点点地说个不停。
老夫子将鸡哥扶到一旁的椅子上,看他好像死了全家一样哭得不行了,心里也有些不忍,“你有何冤屈,说来给我听!”
“学生...学生家里本来是他州书香门第,家父早几年为官,吃罪了一些人,所以才辞官归乡。可是...可是,那人居然记恨在心,借着一次围剿山贼之便,将我家山庄一并给屠杀殆尽。老夫子...你,你为我做主啊!”鸡哥趴在老夫子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都往上抹去。
“剿匪...”老夫子一愣,随即大惊,“你可是说朝中的那位专权者?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