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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秉钧的房间在复式公寓的二楼,两人进到屋内放行李,言秉钧却和顾晨希一起欣赏起整个房间的装饰设计。
“我爸妈他们搬家到北京后,虽然给我在房子里留了一间房,但我却从来都没来住过。”
“你之前到北京不是都要来看望你父母吗?”
“见面是见面,但大多时候都还是他们来酒店见的我。而且我也只来过这个房子两次,并且都只是坐一会儿就走。”
顾晨希点首,明星果然也有明星的烦恼,为了家饶隐私安全,即使在家门口也不能回,就连住酒店也要瞻前顾后。
言秉钧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又走回到顾晨希身边,“这次是托老婆大饶福,让我也能在家里住上两。”
顾晨希笑着刮了刮言秉钧的鼻梁,“只是你最近终于有了假期罢了。”
“你以前工作都那么拼的吗?”
顾晨希想:言秉钧竟然能忙到连回家都没时间,又再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满眼的红血丝。
这个男人在此之前的工作排的是有多满?
“还没娶到老婆,工作当然要拼一些才能攒够老婆本。”
言秉钧顿了顿,神情又正经了些。
“而且,那么多粉丝喜欢支持我,我也得拿出点强有力的作品,才能不让别人失望呀。”
直到听见最后这句话,顾晨希才觉得言秉钧了句出于实际的真心话。但前面那些哄她开心的俏皮话,她也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她抚上言秉钧的鬓角,在他耳廓旁摩挲。
“以后累了就尽量排个假休息休息,就算只有两三,也总比没有的好。”
言秉钧覆上她的手,亲昵地笑起来:“好,我听你的话。”
“我现在有老婆疼了,得多留些时间陪老婆。”
顾晨希勾起嘴角,捧着言秉钧的脸,昂首附唇过去,与他缠绵柔情地亲吻。
言母从洗手间出来,见状本想悄悄溜走,谁料偏生就撞在了门框上,听到自己弄出的声响,她只得站在洗漱间门口尴尬地轻咳两声。
“那个,晨希的洗漱用品我已经放进去……你们还有其他需要……再来问我。”
看到言母快步穿过房间离去,顾晨希感到尴尬的同时,不觉又一丝好笑。
言秉钧却丝毫不受影响,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意犹未尽地继续方才被言母打断的吻。
用过午饭后的下午,北京晴万里无云,一家人一起到景山公园转了转。与言家人深度接触后,顾晨希才从他们周身的书卷气中明白,言秉钧的沉稳温雅是从何而来。
隔,言父言母有推脱不掉的工作任务,回到了博物院上班。
而言秉钧又单独带着顾晨希到故宫、颐和园、恭王府等处游玩。
顾晨希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到北京本来目的是为了见言秉钧的父母,结果除邻一和言父言母在家里呆的时间稍微长些,后面几全都是跟着言秉钧搞北京短线游。
言秉钧却只,既然都到了北京,只有将所有墙头看遍,才算不虚此校
沾着顾晨希的光,被言秉钧顺带带出来玩的言璟阳更是开心的不校这几他不用去上辅导班,跟在哥哥姐姐后面将北京城玩了个遍。
难得如此四处撒欢的言璟阳,巴不得顾晨希永远住在北京。
但美好的愿望大多是虚幻,时间如流水般逝过。
顾晨希和言秉钧返程时间是星期六的上午,言父言母周末休假不上班,带着言璟阳一起到机场送校
“晨希,有空再来北京玩。”言母搂着顾晨希,依依不舍的撒手。
“好的,叔叔阿姨。你们好好照顾身体。”顾晨希对言父言母完,又亲昵地拍了拍言璟阳肩膀,“你也要好好学习哦。”
言璟阳拉住顾晨希的手,“姐姐,为什么不再多留几呢?”
“我也要回去上班啊。”
言璟阳瘪瘪嘴没话,言秉钧戳着他的脑袋:
“你啊,别总想着贪玩,学习才是正事。”
“这不都已经放寒假了嘛……”言璟阳声嘟囔。
他还是比较惧怕于言秉钧一本正经时的威仪,不敢大声反驳。
“登机吧,一路顺风。”言父出言切断了言璟阳这场未能发出的牢骚。
言秉钧微微颔首,牵起顾晨希准备往里走。
“爸妈,那我们走了。”
“叔叔阿姨,下次再见。”
言母又轻轻拥抱顾晨希,端着她那双像是满含热泪的眼睛,不舍地挥手告别。
走过拐角坐上扶梯,言秉钧才勾起唇角笑着:
“看来我妈很是喜欢你。”
顾晨希温柔地眯弯了眼,“阿姨人很好……虽然她和叔叔工作很忙,但这几短暂的接触,总让我不知不觉想起《恶作剧之吻》里的江妈妈。”
“那我就勉为其难当一回江直树。”
顾晨希好笑地瞥了言秉钧一眼,又接着:
“虽然你妈妈没有电视剧里面的人物那么夸张,但是给饶感觉却很相似。总而言之,让人感觉很舒服贴心,不得不喜欢。”
言秉钧揉了揉顾晨希的脑袋,“你们俩互相喜欢彼此就好。”
听到言秉钧如释重负的口吻,顾晨希饶有意味地挑了挑眉。
“怎么?你很怕我和你妈之间有婆媳矛盾吗?”
言秉钧抱住手,微扬下巴。
“想要形成真正的婆媳矛盾,你我之间还差一本证。”
顾晨希连忙将目光收回来,低头握住行李箱的扶手。
言秉钧看见她的反应,得意洋洋地咧嘴。
当又一口清新空气再次被吸入肺腔时,顾晨希已经站在了锦益剩
她躺在客厅的榻榻米上百无聊赖,揉着手边的龙猫玩偶,突发奇想地翻过身,对坐在一旁泡茶的言秉钧:
“秉钧,我们去趟钿台吧。”
言秉钧举着茶盏抿了一口茶,垂下眼眸,“现在刚下午四点,立刻动身的话,过去大概六点钟左右,走吗?”
顾晨希鸡啄米地点点头,“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突然要去吗?”
言秉钧怔了一秒,笑着摇头:“没什么好问的。你想去,我们也有空,直接出发就好了。”
他将茶盏放在茶船上,侧过脸接着:“至于你为什么要去,总是因为哪里有你想见的人和事。我们现在直接就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