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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一面扶着周柯躺上病床,一面温柔地询问周柯:“是不是开车出的车祸?有没有感觉自己哪里骨折?”
周柯摇摇头。
“白衣使,我怀里这位也很严重。”言秉钧见没人搭理顾晨希,着急的插进嘴,侧了侧身体让护士看见顾晨希的脸色。
护士这才想起身旁还有个病人,连忙扭头一看。只见顾晨希的脸色铁青,没有任何血色。
护士立刻慌张的招手叫来值班台里的护士,带着言秉钧将顾晨希送进急诊室。
顾晨希躺在床上,医生进门开始替她检查。听到医生顾晨希无大碍,言秉钧总算松下一口气,挪过病床旁的一把椅子顺势坐下。
顾晨希神思恍惚的睁眼,见言秉钧安稳的坐在身旁,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立刻慌乱的开口:“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顾晨希抓住为她检查的医生的白袍,“医生!麻烦你检查一下他的右手!他的右手有可能骨折了!”
“没有骨折。”言秉钧否决。
但医者父母心。医生一听顾晨希的法,立马转了个身检查起言秉钧的右手。
他抬起言秉钧右手仔细查看,摘下口罩道:
“没有骨折,等会拿点跌打损赡药擦擦,最近不要过多用力就是了。”
听到医生的话,顾晨希舒了口气。
言秉钧伸手过去,靠在枕头上摸着顾晨希的发顶。
“我就没有骨折吧,我刚刚还能抱起你呢。”
他看着顾晨希精神不振的模样,心疼的:“你别担心,睡吧。”
医生转身从两人之间退出,“我去拿药。”
“谢谢医生。”
“谢谢。”
医生摆摆手,和护士一起暂时退出了病房。
顾晨希虽然样子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但是她肚子上的痛感却让她睡不过去。
她抓住言秉钧的手,“我就怕你是在强撑。”
言秉钧既心疼又宠溺的抚摸顾晨希的脸,“他们是不是一直打你?”
顾晨希轻轻的摇摇头,“我之前一直没醒,没感觉。他们把我摔到地上后,我刚恢复意识不久,你们就来了。”
“你们怎么找到的?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四周都很荒僻。”
言秉钧为了安抚顾晨希,干巴巴的勾起嘴角抿了抿。
“通过监控拍到的车子,代予宽猜测可能是在青遮山附近。路上我们一直在分析,猜想到最有可能的两座山峰。正在山脚下观察先上那座山时,周柯和阿彪发现了车辙印。”
“车辙印断断续续,本来可能还会在山里找很久的。但郭为安的朋友通过车子认出了这帮人,他朋友又有兄弟知道这帮人一贯爱呆的几个窝点。其中有一个就在山上,然后我们就直接朝你哪里奔过来了。”
言秉钧完一长串,眼睛又变得猩红,泪水像是随时都会涌出。
他自责的道:“我来迟了,对不起。”
顾晨希又摇了摇头,“你来的已经很及时了。”
顾晨希感激的眼神,露着熠熠星光。言秉钧缓缓低下头,正要吻在她的额头。
“哐”的一声,代予宽推门而入。
“晨希,你怎么样啊!”
代予宽仔细一看言秉钧与顾晨希的姿势,便知道自己还是进来早了。
他尴尬的笑着,轻轻拉着门预备再次关上。
“那个……那个什么……我迟点再进来啊,你们……继续继续。”
言秉钧将顾晨希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直起腰正襟危坐。
“你进来吧。”
代予宽怔在原地,思考了两秒钟,还是走了进来。
“晨希,感觉怎么样啊?”
“没事。代哥哥,谢谢你。”
代予宽坐在另一张空床上,随意的摆摆手,“别什么谢不谢的。隔壁周柯我才去看了,虽然流那么多血看上去很吓人,但医生没什么大碍。止血后,我看见创口确实也不深。”
“那就好。”顾晨希轻声应道。
“那个……晨希,我……问你件事。”代予宽支支吾吾,不出口。
见代予宽如此扭捏,顾晨希勾起了好奇心。
“什么事?你。”
代予宽却没有立刻话,他抬眼瞥了眼言秉钧,欲言又止。
顾晨希见状,拍拍言秉钧的手,“你要不先去隔壁看看周柯吧?”
言秉钧却反倒抱着手,靠在了椅背上。
“等会儿再去看。”
他一脸严肃的看着代予宽,虽然代予宽这次帮了这么大的忙,他很感激。但是代予宽现在却想把自己支走,单独和顾晨希话。再加上他对顾晨希那么用心的态度……
言秉钧在心里仔细一想,总觉得哪里不是味。
代予宽见言秉钧决定不走的模样,手一锤心一横。
直接对顾晨希问道:“许秋筠是不是喜欢我?”
顾晨希吃惊的睁大了瞳孔,“你知道了?”
听到顾晨希这话,代予宽泄气的驼下腰。
“多久的事了?”
顾晨希叹了口气,“她喜欢你……一两年了。”
“可是……可我……是gay啊!”代予宽又气又急。
言秉钧在一旁听见代予宽这话,嘴角不经意的抿了抿,整个人状态放松下来,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
顾晨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之前又不知道,我们还不是才知道大半年?”
代予宽接在顾晨希语音后面,深深长叹了一口气。
“我真是……对不起她,这下可怎么办?”
“你少去招惹她。这种事又强求不来,时间久了……秋筠姐应该就能缓过来了吧。”顾晨希垂着眼眸,缓缓道。
代予宽无奈的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他着急的扣扣了脑袋,抓住自己的头发。
“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
顾晨希认真的看着他,不带半分玩笑的:
“像你这样优秀的黄金单身汉,你又不表明自己的性取向。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来,你还是个不拈花惹草的稀缺好男人。我看,除了秋筠姐,明里暗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在惦记着你。”
代予宽抓了抓脑袋,颓丧的垂下手,“真是令人头秃。”
完,他一股脑站起来,“我出去吹吹风!”
代予宽轻轻掩上门,言秉钧就又匍在了顾晨希的枕边,满脸无辜的眨巴着他的大眼睛,道:
“我也从不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