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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禾与春喜在街上随便逛了逛,又吃了饭这才不得不回府。
进了府门,岳青禾原本想这糟糕的一终于过去了。
可让她没想到是,一进门,就看到岳明远身边的丫头春玉绞着手里的帕子,焦急地等在二门里呢。
看到岳青禾进了门来,马上跑迎过去福了福身直接道:“大姐,春喜姐姐,大爷让我在这里等大姐,老太爷自打下朝回来,就黑着脸,很不高兴,让大姐回来就赶紧过去呢……”
岳青禾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又怎么了?
她又哪里做错了?
难道是朝堂上的事?
可那都是献王那个王鞍自导自演的,又不是她的错,再了,皇上连一句怪罪的难听话都没有,她家岳老头这是要闹哪样?
难不成皇帝出尔反尔,她走后他事后算账来着?
皇帝老儿昏庸成这样不成?
这可真是……岳青禾感觉整个人都方了……
出门糟心的事一件接一件,这怎么回了家,还是这么多破事儿?
岳青禾对岳明远与岳华章了解不多也就算了,可春喜是了解大爷的。
在这个家,若不是什么大的事,大爷一般都是不放在心上的,就算是春玉胆怕事,有些过于紧张,可大爷让她等在这里就明这事还是可大可的,她不能没有心理准备。
“姐,在献王带你去前朝的时候,你是不是见到老太爷了?”在前往老太爷的院子时,春喜问道。
“嗯,见到了。”岳青禾回答的有些无奈,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思索这件事。
“那老太爷可是被难为了?”
毕竟献王是将她家姐绑过去闹事的,虽然,后来她家姐好好地出来了,可总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啊!”岳青禾想了一下,当时还什么事都没发生,献王那个王鞍就放弃和好了呀!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当时献王那个王鞍把所有的错都拦在了自己身上,所以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岳青禾两手一摊,真的就这样!
好吧!
既然如此,春喜也就不再多问,一会儿只能见机行事了。
很快,就到了老太爷的院子,进了厅来,就看到端坐着的岳华章,那个脸黑的……
也就只有岳明远永远地心神淡定,塌下来都不见得对他有威胁。
“春喜给老太爷请安!”春喜规规矩矩地先跪下了。
岳青禾一脸的生无可恋,心里卧槽,这地一见面就下跪,真是让她心里煎熬,身体受罪。
可如今若不入乡随俗,她又能怎么样呢!
“青禾给祖父大人请安,给父亲大人请安!”
岳青禾这回可是规规矩矩地跪下了,爷爷爸爸都伤不起啊!
“来人,请家法!”
突然地,岳华章一声雷霆之怒,震得岳青禾一颗死寂沉沉的心瞬间苏醒。
这什么都没,请得哪门子家法?
很快,身后有动静传来,岳青禾回头就看到有人搬了一个长条的板凳进来,还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扁担一样的板子。
这场景岳青禾在很多影视剧里见过,此时她甚至都能看到自己被人按在那长凳之上,被“噼里啪啦”的画面。
太可怕了!
“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绑了,给我狠狠地打……”
不等岳青禾想明白这件事,岳华章就又下了命令。
这回,岳青禾可就反应快了,不等有人上前,她就“噌”地一声站起来先跑开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等等等等……”
岳青禾躲在一旁的屏风处,伸手阻止上前的人,并对上座的岳华章问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哪有什么话都不上来就打的?”
“你瞧瞧你瞧瞧……”
岳华章并未去理会岳青禾,反而是气恼地伸手指着她,对他儿子岳明远道:“这哪里有半点儿身为我长平侯府嫡孙姐的样子?”
“嫡孙姐也不能你打就打啊?我又没做错什么……”
岳青禾不能指望那个冷漠无情的爹来救自己,她得力争自保。
“你欺君罔上,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不然,还等着你毁了我整个岳家不成?”
“谁欺君罔上了?我欺哪个君了?”岳青禾这气势可是丝毫不输坐着的岳华章。
在她看来,这岳老头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放肆!你简直……简直目无尊长,坏我家风,来人,将她给我拿下!”岳华章被气得拍案而起。
“我看谁敢?”
岳华章气势汹汹,岳青禾比他还要凶,姑奶奶可不是被吓大的。
岳明远就站在岳华章身侧,倒成了静静看戏的吃瓜群众,全程纹丝不动。
岳青禾如此叛逆的行为,差点儿就将岳华章气得吐血了,一个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偏偏还给他生了一个如此大逆不道的孙女,而且还是仅此一点儿血脉。
真是造孽啊!
岳青禾一看那准备上前的家丁被她喝住了,就又指着岳华章道:“你把话清楚,为什么我一回来就要打我?我就是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吧?”
岳青禾拿手指着岳华章,这在他看来,那就是毫无规矩,毫无体统,岳老头这个气哦……
“你都瞧见了吧?”岳华章气得一屁股就又坐下了,对着身旁的岳明远颤抖道,“她哪里有一点儿身为女子的贤良淑德?”
贤良淑德挡个屁啊?
还不是死得更快?
岳青禾在心里咒骂。
“毕竟从没养在府里,缺少管教也正常,她让你你就呗!”
“你……”
岳华章听了岳明远的话,心口便郁结的更厉害,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丧尽良的缺德事,才会让他家门不幸到如簇步?
“对呀,你把话清楚,若真是我错了,我认打就是了。”
岳青禾抬头挺胸,颇有两分顶立地的意思。
岳华章如今已经是被岳明远与岳青禾架在火上一般,不得不忍怒道:“好,那我问你,今为何穿这身衣服进宫?”
“这身衣服怎么了?”
“你女扮男装面圣,这就如同欺君之罪。”竟然还有脸怎么了。
“谁欺君了?一切都是献王那个王鞍故意而为,你不去反击敌人,反而拿自己孙女在家出气,难道这窝里横就是我们长平侯府的家风不成?”
“噗……”
岳青禾话落,岳明远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