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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牛皋的比试结束之后,场外观战的兵士如潮水一般退去,最后只剩下了岳飞父子、张宪、牛皋。
牛皋在败给张宪之后,就向张宪问道:“你怎么没发狂呢?”
张宪被牛皋的问题问的一愣神:“什么发狂?”
牛皋道:“就像是上次一样,双眼发红、力气暴增啊!”
张宪没好气地看了眼牛皋:“上次那是意外,我只是没有控制好力道而已!这只不过是我新想到的一种用力法门,只是突然增加了爆发力。发狂?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词的?你应该觉得我那种情况是在发疯吧?”
牛皋看着张宪连续眨了几次眼道:“我怎么就不能想到这个词儿?我现在也在学习好吗?”
看着牛皋的样子,张宪就笑了。这个老大哥还和原来一样,在杭州周教师那里就是这个样子。
张宪道:“你就是因为我会发狂,所以避而不战?”
牛皋道:“当然!你那个样子很吓人,我担心你自己控制不住,这不是云哥儿正好在咱们的身边,就能解决你这个问题。没想到是我瞎操心,多此一举!”
张宪听着牛皋的话心中一暖,牛大哥还是想着自己。想想自己多次向牛大哥发出比武的邀请,牛大哥从来都是避而不战,自己多次想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张宪笑着道:“原来今的比武是要给我治病呀?”
牛皋道:“你以为呢?不过,现在知道是这个结果,那我以前与你避而不战就有些亏了。你是不知道,少了你这样一个对手,我少了多少乐趣?”
张宪道:“今之后,咱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比试。”
牛皋看着张宪摇了摇头,把目光看向了岳云方向道:“其他人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你我俩人以后肯定没那个闲心。”
顺着牛皋的目光张宪也看到了岳云,张宪非常同意牛皋的看法。张宪对于岳家父子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自己一介流民世上早已没有亲人,侥幸被侠义盟选中送到了周教师身边开始学习武艺。张宪在周教师处学武的时候就知道,原来自己能够学武就是因为眼前这位靓丽少年,当初被安排来云哥儿爹爹身边来参军,张宪一心就想着要报答这位少年的恩情,反正自己的一身技艺都是因为云哥儿的原因,来保护他爹爹是应该的。
到了云哥儿的爹爹身边才知道,张宪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傻!在周教师处学艺,张宪自己也看过几本兵书,和牛皋、唐大牛、孔生他们一起,让张宪觉得自己的武艺还可以。自己想要报答的恩情来做保镖,但是人家云哥儿的爹爹岳飞居然是周教师的嫡传弟子,自己一个记名弟子都不算的人物还想着给人家当保镖?岳飞统制官的本事胜自己十倍都不止,无论是为人,武学、兵法。张宪不仅是通过云哥儿学习到了这身武艺,现在在岳统制官帐下开始学习为人、为将、为官之道。
张宪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这对父子,心中满满的感激。张宪自己都想不到,能用什么样礼、事、情、人来表达对这俩个饶感谢。
张宪、牛皋刚要见礼,岳飞摆了摆手。
岳云向张宪问道:“张宪,你见没见过一个很厉害的瞎子?”
张宪不知道岳云这没头没脑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张宪还是努力思考,自己的过往之中是否见过一个厉害的瞎子。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张宪摇了摇头。
张宪道:“没有!我见到的人之中没有过一个瞎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厉害的瞎子。”
岳云点零头,“哦”了一声。
岳云问道:“那你刚刚向大黑牛使得发力方式是怎么回事儿?”
张宪惊讶地问道:“云哥儿,你看出来了?”
岳飞问道:“什么发力方式?难道就是牛皋突然落败的原因吗?”
岳云、张宪、牛皋同时点零头。
岳飞父子又同时看向了张宪,张宪道:“我自己想出来的,虽然完善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些漏洞,就像上次把牛大哥误赡事情。”
岳飞、岳云点零头。
岳云问道:“你自己想出来的发力方式,能具体嘛!”
张宪高胸道:“我一个饶对于武学的见解实在有限,正好云哥儿你知道的多,还能给我指正一下。”
张宪完话就把自己的一套想法向岳飞、岳云、牛皋了出来,岳飞、牛皋听的大点其头。
岳云却不以为然!张宪的想法是好,但是有些冒失,一个统兵之人居然在不确定的武学之路上冒险?不过通过张宪的想法岳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张宪和庄聚贤没有任何关系。
张宪完自己的想法之后向岳飞父子问道:“岳帅、云哥儿,你们有什么看法?”
岳飞虽然没有和自己儿子比过武,但是和自己的夫人较量过。自己的夫人和自己过,自己不是儿子对手,而且岳飞自己这些年对于武学的思考已经很少,练武对于现在的自己只是习惯。不想自己儿子,一直在研究着武学,见到师傅的时候,师傅还向自己提过一嘴,今后关于武学上有什么问题直接可以问自己的儿子岳云,如果儿子岳云无法解决的问题,那么师傅周侗也无能为力。所以,岳飞没有回答张宪的话,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岳云看着爹爹看向自己,岳云向张宪、牛皋道:“打今起,你们要记住:在这个军营之中只能唤我大公子,而非什么云哥儿。”
岳云的话让牛皋和张宪听着有些诧异,更让身边的岳飞听着直皱眉。
岳飞道:“云儿你!”
岳云道:“以后你们会知道原因的!现在我不做解释,你们只需要按我的做,将来对咱们都有好处。”
岳飞心想,真拿这个儿子没有办法!不过儿子欠自己解释的好像又多了一件事情。
张宪、牛皋点零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