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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做过呢!老娘和魔少丫的就是两条线,干你的头也烧不到这里来!”手上银光忽闪,猛地把梦璃推出去,关上门,她在说下去,可能全天神界都知道了,“二月,起来了,你以为你是布娃娃啊!”
“其实,我也很好奇哦!”二月笑着天真无暇,当然,如果是只看脸的话。脸色顿时红了起来,恼怒的红色,“滚!起来,不然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丢到太平洋喂鲨鱼?”二月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你先打得过我再说吧!”
“……”
就会找人软助吗?明知道我连三月都打不过,你丫的在玩我吗?体力比得过男生吗?
“那你先起来好吗?”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微微皱着眉,不满的推着。当然,他不是糖果枕什么的,怎么可能动得了。
“你会感冒的!在发烧了别指望我再……”话刚刚没说完,手上一凉,微微低下头一看,是血,“你受伤了!起来,不是开玩笑的!”试想天神界,怎么说也不会轮到我来给她换衣服,所以我是不知道的,血离虽然是他,可是他怎么可能真的脱下来,肯定是瞬间换装什么的。
“看来你还没有退步到以前。”二月缓缓的起身,拉了我一把。揉着摔疼的肩,没有说什么,拿起夜千雪给我的药瓶子,脸色一红,还是说道:“脱衣服。”
“……想干什么?”
“上药!你可以自己碰到吗?得了吧,你连伤口的位置都不知道。”略带讽刺的说道,看着二月背上渗出来的血红,该死的,三天自己都没有发现,功力真的退步不是一星半点了,是不是,再一次开局禁术,“什么时候裂开的,都结起来了。“
皱着眉看着挂,不,黏在他背上的衣服,手上出现一把匕首,却发现无从下手啊,我受伤了可是直接进水里泡的,可是他要是冷水泡一下,再疼了一下,指不定就这么升天了吧……
“撕掉。”
“什么?”一下子没听清,二月却是烦躁的把衣衫一把扯下,一道刀痕在背上出现,后背的正中间,心脏部位还有一颗子弹的痕迹,这样一扯,更是皮肉绽开,触目惊心的血液顺着流到床单上。
被梦璃惊醒,梦璃用力敲着门,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门外,梦璃一个跟跄的跌进来,站稳后,立马拿起边上的毛巾递给我:“恋儿,不好意思,我刚刚才想起来他有伤。”接过毛巾,一点点擦着二月背上的血,看的我都不忍看了。
“忍着啊,会很痛了。”看着我手上稍微尖锐的指甲,梦璃拿着毛巾擦着溢出来的血,催促道。二月点了点头,我打开药瓶,瓶子里的膏状,我用手挖去一点,药膏在伤口上化开来,手指轻轻的抹开。
“恋儿,在流血会出事的。”
“拿开毛巾。”冷静的说道,手上顺着鲜血画出一个符文,速度飞快,血印结上去,血渐渐不流了,剩下一些残余的,梦璃就用毛巾擦去,“梦璃,叫血离来。”手上轻轻的摸着药膏,对着梦璃说道。
“好。”
梦璃应道,飞快的离开。
“不疼吗?疼的话叫出来,不会有人说你的。”在梦璃出去的瞬间,我的脸色变得惨白,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歇,“真不知道你怎么弄的,还不如学学四月姐,直接死了让我们来复活,何必受这种罪呢!”
“错了,我死都没有死就直接昏了。”二月淡淡的解释,好像背上的伤口不是他的。二月感觉着冰凉的指腹划过背脊,时而冰冷,时而撩起火烧一般的疼痛,可是咬着唇,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要身后的人分心。
“伤口好深,是什么可以把你伤成这样,我真的很好奇。”淡淡的问道,漠不关心的样子,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在渐渐褪去,只见药膏混合着银色的能量进入二月的身体,恢复速度却是快上了不少。
“你好狠。”二月喃喃的说道,看向大门处,“你在等谁?”
收起自己有些惊慌的目光,下床去找绷带:“我可以看谁?你站在大门口吗?那些灰不溜丢的侍卫有什么值得我看的。”
绷带啊……那天一气之下把你丢哪里了?拿起丢在衣柜上的绷带,看着自己毫无血色的脸,凄惨的笑了笑,红唇依旧那么艳丽,像是永不干渴的血,娇艳欲滴却不落下来,看着背上不流血后,把符文散掉。
“自己会吧?”把绷带一丢,二月看着,对着我说道:“不好意思,看不到伤口。”
“黑月铁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烦躁的扯了扯头发,最后还是用梳子梳了梳,没好气的接过绷带。二月也不闲着,回道:“黑月铁骑有专门的医生。”
“王,我来了。”血离平淡的声音响起,他一如既往,可是却不似当年一般,反而沉着冷静,多了分看破红尘的气势,但是,他连自己的红尘都没理清楚吧……用手在二月背上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拍了拍手:“哦,血离,你先坐一会,我去洗个手。”
血离找着椅子坐下,拿出一个碗,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血液倒进碗中,血离再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地蓝色的药液,再拿出一个盒子,挑出了一点血色的东西,屋里的血腥味也逐渐严重,二月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药。”血离似是一个字也不愿意多回答,在抬眸看看二月,“别多想,是王的。”
“她不是好了吗?”二月不可置信的问道,现在的血离,对谁似乎都有了一种淡淡的疏离,就连对她都是不在称呼“恋儿”,而是一声尊敬的“王”。
他和雪帝,天佑,天君一直保持联系,血离可是比蒸发还快的速度,闪的天佑天君都没看到了,更别提他了,简直比一眨眼的速度都快上几分。血离照料着女皇的身体,怎么样也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