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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月低头,放下餐具,乖乖的靠在罗南的身上。
罗南抓抓头,决定不再进行这个让两人都不愉快的对话。
抱起言溪月放在沙发上,他收拾碗筷,感觉言溪月一直呆呆的注视着他的背后。
果然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多么的一点离开都让他这样无措。
罗南心里软软的痛起来。
进屋取出个东西,言溪月把头埋在沙发里生着闷气,罗南将她挖出来。
抱在怀里,将东西递到言溪月手上,她抗拒着抵触一会,接过去看。
两三秒的安静,秒针滴答。
忽然言溪月跳起,被罗南及时按下。
“你你你你!!”
她不出话。
手里那张纸和当日傅云辞给他的一模一样,不过下面的签名换成了罗南。
罗南笑起来。
“没关系,大不了被他养一辈子,我还高兴。”
“你是白痴吗!”
言溪月的眼泪激下,罗南亲亲她的头发。
“溪月,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罗南省略了中间很多步骤没有告诉言溪月。
言溪月实在纠结,而有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的太多。
并非他伟大或者其他,实在是出来太不堪忍受,罗南并不希望在他和言溪月之间有任何的恩情。
算不算一种精神洁癖?若非为了言溪月,他不会想到去找傅云辞。
这个男人是他生命中唯一黑暗的地方,稍微碰触都会想到很多不堪的往事。何必让自己再多那么多不快的回忆。
那年忽然闯进家里的高贵夫人和漂亮的少爷。
一前一后,他躲在门口看母亲倔犟的模样和高仰的额。
多么突兀的阳光灿烂,傅云辞还有傅云辞的母亲,还有傅云辞那个从来不会露面的父亲。
竟然在同个时间都闯进他的生活。
那时候他还在山上捉着蚂蚱放在口袋里带回家,而傅云辞……已经长成傅氏家族的接班人。
多么大的差距,他和他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凑巧来自同一个父亲的错误激情。
后来很久,他们离开。
母亲脚下一堆散开的纸币,她弯腰捡起,他去帮忙。
从来不觉得他接受这些钱有什么羞耻的地方,人如果太饿了,有人施舍总比自己去抢的好上太多。
罗南叹气。
推开傅云辞办公室的门,那人料到一样看着他,满眼不屑。
“你来做什么?”
“言溪月的条件是什么?”
“白纸加字,随便我写的契约。”
“很好。”罗南深吸气,言溪月为他做到这步,他心里钝痛,“拿我的换她的。”
“不可能。”
“你要怎么样?”
“这样吧,你也和我签白约,我就考虑不让她拍打斗影片,你要知道,言溪月可是非常怕痛的孩子……”
“够了你!”罗南锤在桌上,傅云辞扶正倒下的花瓶,耸肩摆出随便的姿势。
罗南叹气,深深呼吸浅浅吐出,道:“好,但是你要履行你的承诺。”
“成交。”
罗南拿着白约离开,身后忽然响起傅云辞冷淡的嘲笑。
“你还是这样,罗南,连别若在地方不要的钱也会毫不犹豫的捡起来。”
罗南稍微顿足,继续前进。
“幸好你不姓傅。”
“我也觉得。”罗南用力关上大门。
傅云辞笑笑,脚上施力,将椅子转向落地玻璃窗户?
......
很快,一礼拜一次的休假被取消,纷繁的工作量大增,两人期间分开与他人合作无数。
从来很有默契的回家一起吃饭睡觉,谁也不提。
最多洗澡时轻轻地问一句还痛不痛。
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言溪月不曾回头去想。
傅云辞没有再来找她,偶尔一看见自己身上陈年伤口,会突然发现已经那么久没有见过傅云辞。
罗南时常会比她晚归。往往吃完晚饭看完午夜丑,房门会突然打开,然后抱着她,一脸疲惫道:“溪月,帮我洗澡,累死了。”
言溪月选择忽略罗南身上那么多的伤口。
新或者旧,指尖在发抖,言溪月乖乖的把头搁在罗南肩上看着他闭上的双眼和累极时平稳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