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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暮白狡黠一笑,
“那太后娘娘可否将这碟羊排都让与妾补补气色?”
太后一愣,后恍然大悟的笑道,
“都让给你,都让给你,合着你在变着法劝哀家少吃点辣,怎么她们眼神威胁你了?”
她们自然是指舒嬷嬷和方姑姑。
舒嬷嬷笑道,
“奴婢们哪敢啊!是夏主子担心你的身体才特意提醒了一番。”
舒嬷嬷身为太后身边的奴婢,本不该称夏暮白为主子,但是,舒嬷嬷和太后一样,是打心眼里的喜欢夏暮白,所以便自作主张的称夏暮白为主子。
“啧啧啧,瞧你这老奴得意的,诶呦!哀家突然有点想双双那丫头了!”
众人闻言,顿时笑声四溢。
风傲延刚进永和宫的门,听到屋内传来的笑声,扭头看了李得胜一眼,直到看到李得胜眼睛里透出的茫然,才收回视线,大步向前走去。
“皇上驾到!”
屋外突然一声唱和,太后微侧过头,便看见夏暮白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在脸上.....
另一边,刚走到门前的风傲延再看到夏暮白后,便止住了脚步。
诶哟!这两人......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用过晚膳了吗?”
闻言,风傲延反应过来,夏暮白也反应了过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
“妾拜见皇上。”
不等风傲延话,太后首先发了声,
“快,都做好用膳吧!”
“还没用膳吧?”
风傲延轻应声在夏暮白的对坐下,“嗯。”
方姑姑见风傲延坐下后,将准备在一旁的碗筷呈了上来。
风傲延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总结得出四字:又油又辣。
在风傲延搬出永和宫前,太后精心的照顾了他几年,深知他的口味。这孩子啊,吃的比她还养生,又油又辣的菜是绝不下筷。
“不如,哀家让人去膳房做几道你爱吃的菜?”
不等风傲延回答,身侧的李得胜向前一步道,
“回太后娘娘,膳房已经让人将膳食送来,估摸着也快到了。”
李得胜刚完,膳房的人便等在了门前,等着传膳。
桌上无话......
太后坐在两人中间,看着他们,一个吃着眼前的辣子羊排,一个吃着眼前的菜。
好不容易,用完膳。三人坐在桌上喝茶去腻,看了眼依旧沉默着低头喝茶的夏暮白,太后问道,
“皇帝突然过来可是有要事?”
风傲延放下茶碗,从袖子里头抽出了一封信。
“澄溪给母后寄了信。”风傲延完,顿了顿,看向夏暮白,“夏太皇太后也给你寄了信,等会去德政殿取。”
夏暮白未曾抬眸,低头应声;“是。”
太后拿着信封,眼珠子在两人见咕噜一转,旋即笑道;
“色不早,既然要取信便去吧,哀家也要给澄溪回信了......”
风傲延将茶碗放下,眸色淡淡的看了太后一眼,薄唇吐出句不着边际的话,
“有些明显。”
太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她特意的很明显吗她?
“儿臣告退。”
“妾告退。”
“去吧去吧。”太后挥手道。
夏暮白迅速起身,跟上风傲延的步伐。
一路拧着衣裙跑出永和宫的门口,直至那冰凉的雪花落在她手背上,夏暮白才仰起头,看着漆黑的幕落下的雪花。
下雪了......
“主子?”
夏暮白回过神,见风傲延已走出一段路,提着衣裙又跟了上去。
雪越下越大,地上的积雪将她绣花鞋沾湿,雪水透过鞋袜一层一层的浸湿她的脚。
夏暮白原本很喜欢下雪,喜欢在雪地里漫步,像韩剧一样烂漫的感觉,喜欢大雪里围炉涮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了......她自己也分不太清,许是从风傲延封了一位雪昭媛开始?也许是从这大寒,被冰冷的雪水浸湿的鞋袜开始吧。
......
德政殿的回廊下,挽素与挽之伸手将夏暮白身上的雪轻轻拍落,挽素弯腰时正好看见夏暮白湿淋淋的鞋袜,
“主子,奴婢回南霞宫帮你那双鞋过来替换了吧?”
夏暮白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子,轻声道;
“不必了,那双再湿了,就没鞋换了。”
“这怎么行,这气鞋湿了不一会就结冰了!主子还是让奴婢回去拿......”
挽之还想再劝几句,边间宛霜从殿内出来,
“夏婕妤这边请。”
宛霜带着夏暮白到谅政殿的偏殿,并将厚厚的一叠信递给夏暮白,
“皇上,让夏婕妤在这回信完后再回去。”
“好的,我知道了。”
宛霜方走,夏暮白便将信打开来细细读过后,提笔给夏太皇太后回了信。信上不再夏瑾珏的坏话,平平叙了自己的近况一切都好之外并无他言。
她很想问祖母,爱而不得时,该如何自处。但是又怕祖母看了后担心。索性心一横,不问。
出了侧殿的门,将信递给李得胜,李得胜却不接,只道;
“婕妤还是自己进去亲手交给皇上吧。”
“好,有劳公公通传一声。”
李得胜点头,“自然。”
......
殿上暖融融的,不像侧殿的冰冷。风傲延站在紧闭的窗户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缓缓转身,望着夏暮白的眼眸里似有万年深邃。
夏暮白藏好了心里不相关的情绪,沉膝,跪下,
“妾拜见皇上。”
“起来。”
“是。”
夏暮白起身将手中的信双手呈上给风傲延,还没话,一只手便被风傲延紧紧的扯着。被吓到的夏暮白,反应过来后,很是抗拒的将他的手甩开,奈何力道太大,一个惯性将自己摔在了风傲延的桌案上,那一沓奏章随着她这一撞,噼里啪啦的掉在霖上。
见状,夏暮白立即原地跪下;
“妾该死。”
室内的声响很大,成功吸引来了李得胜,还有一位夏暮白没见过的公公。
“皇上......”
“出去!”
李得胜试探的叫了一声,便被风傲延冷声的逐了出去,临走时还将房门关上。
风傲延沉着脸将地上跪着的女子一把抱到炕塌上,而后转身至屏风内。不一会儿,夏暮白见他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屏风后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