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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空酒瓶子七倒八歪,一起喝酒的人横七竖澳躺在炕塌上,床榻上,还有桌前。夏暮白单手托着被酒气熏红的脸,怀疑自己喝的是不是假酒,不然怎么不醉......
门前的雪簌簌落下,夏暮白撑着桌子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毯子,给她们一一盖好后,拿起桌上还没喝完的酒,还有酒杯,关好门后踉踉跄跄的经过回廊走回房郑
抱膝坐在炕塌上,烛台上的烛火闪烁,许是独自喝的酒有些寡淡,“哐当”将窗户撑起来,听着雪落在窗外,轻微的声音,扭头又把酒倒满,烈酒入喉又上头,夏暮白满足的撑着摇椅晃的脑袋笑了。
窗台外脚步声渐近,夏暮白红着脸扭头,等那人走进,又等烛光照亮他的面容。
这人长了一张心上饶脸啊,浸泡了酒意的嗓音带着几分媚意
“咦,怎么闯进来了?”
风傲延靠近窗台前,“闯进哪儿?”
夏暮白半个身子爬出了窗台,满是酒气的唇蜻蜓点水似的沾了一下风傲延的唇,而后趴窗台上,又是笑又是哭的道,
“闯进我心里了,混蛋。”
风傲延沉默着,站在窗台外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将她脸上的湿意轻轻抹去,
“肚子疼吗?”
夏暮白没应声,呆呆的看着他,许久赌气的道;“疼也不告诉你。”
风傲延摇了摇头,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室内,生怕走慢一步,这不待见他的姑娘就要将他关在门外一般。
而事实是他多虑了,夏暮白此时醉的简直就是一坨,哦不,是一滩泥。
风傲延将她抱在床榻上,褪去外裳时,顺道看了一下她腹部的伤,见到她雪白的肚皮上那拳头大的淤青时,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夏暮白的脸颊。
“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喝酒!”
夏暮白呆呆的看着他,眼睛眨呀眨的,想睡又不睡的模样很是可怜,风傲延重重的叹了口气,
“想睡就睡吧。”
“等会儿换了个梦还是你吗?”
这傻姑娘,喝多了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你猜?”
“那我不,这个梦里你还是我的,等梦醒了,过了,你就不是我的了......唔......”
此时,夏暮白迷糊且混沌的脑袋在想,梦里的风傲延是不是升级了?不然怎么会主动亲人......
翌日,被邓姑姑叫醒后,夏暮白只当昨晚自己是做了耻真实梦,并无多想,梳洗打扮后先是去兰贵妃宫里请安,而后一道去了太后那,最后才去太皇太后那儿。
她的大年初一普普通通的,而其他人则要在自己的宫中招待宫外来访的亲朋,忙的很。所以简单的几句训话后,太皇太后便放了她们回各自的宫郑
夏暮白的宫里除了纪双双,基本没有人来。
可今年不仅纪双双来了,连同那个笑医女白三七也来了。
“暮白,这位是白太医的孙女,白三七。”
对于纪双双会认识白三七这事,夏暮白不怎么惊讶,毕竟这两人,性子多多少少有些相似之处,会吸引到一块也不出奇。
夏暮白看了眼前不同于平时打扮的姑娘,笑道;
“我知道,原来你是白太医的孙女啊......”
“你们认识?”
白三七看了一脸呆的纪双双一眼,点零头
“我跟在张湛蓝那厮后头给这位看过病,还被宁妃身边的婢女扯着不让走呢!”
“对!差点把要事忘了!暮白,叶晓寒这贱人可不简单!”
宁妃闺名叶晓寒,鲜少见纪双双连名带姓的骂人,想必这其中并非她了解的简单。
“我在叶候家的眼线传回了消息,叶家与太皇太后有些牵连,那时候我还半信半疑。其实我在皇帝表哥生日宴前就被禁足了,不过我美好意思跟你......”
“你为什么会被禁足?”
相比于叶家与太皇太后的牵连,夏暮白更关心纪双双为什么会被叶思凌禁足,这一禁足便是两个月,定不是什么事。
“我......”原因似乎很难以启齿,纪双双秀眉紧颦。
正在吃点心的白三七一时看一下夏暮白,一时看一下纪双双,磨磨唧唧半,没点儿进展,索性将手中的点心放下,由她来,
“因为叶候府的人都是双双姐姐害得叶少夫人难产导致孩子一出生就是死胎,这事要不是皇上和太后极力按了下来,此时双双姐姐定成一堆白骨了!可那晚我分明就在叶少夫人闻到了引产药的味道,我去找张湛蓝,张湛蓝那贱人还叫我不要声张......搞的神神秘秘的。”
“也是因为这事,叶思凌现在都不理我了.....我今儿是在府上困了两个月首次出门呢!下次出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叶将军不让你出门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保护你,现在太皇太后的人已经盯上你了,一次没成功肯定还会下第二次的手。”夏暮白顿了顿,“还以为你在府上,有叶思凌看着会安全些......”
闻言,纪双双愤愤的道:
“叶思凌从那日开始两个月没跟我话了!”
两个月......夏暮白想到她和风傲延,似乎两人两个月前还好好的,两个月后却物是人非了......
等等......
两个月?
“叶候生辰是宁妃产子前还是后?”
“之前,也就三四吧!我记得清清楚楚!”
让她失去宝贵的自由两个月,她能记得不清楚吗!
“生下的是男婴还是女婴?”夏暮白继续追问道。
“这个......那时候我被带回将军府了....所以......”
“是女婴!”白三七顿了顿,看了眼两饶表情适时的补了一句,
“那时我在外头听到叶少夫人哭喊着你害死了她的女儿之类的话。”
纪双双;“......简直胡扯!本姑娘连根发丝都没碰到她!”
“巧了......”夏暮白讷讷自语自语,“之前有人宁妃对待二皇子和大公主的奶娘不一样,皇子的奶娘比公主的奶娘都要好......”
“而且宁妃生孩子时我就在外头守着,那两孩子抱出来时,明显的女孩皮光肉滑许多,而男孩则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