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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有怀疑过,但当奴婢看见夏婕妤打了姑姑一巴掌便觉得此事不妥......”
听完柳绿的话,众人皆沉默着。夏暮白待南霞宫里的人如何,那是总所周知的,若非真的急了,夏暮白又怎么会动手打邓姑姑呢?
见众人不语,柳绿又道:
“而且......太皇太后娘娘最近似乎对夏婕妤不错,之前留下夏婕妤不是罚跪就是打,可这两次夏婕妤竟然完好无损的从朝凤宫里出来了,这难道不奇怪吗?”
“好了!今日之事让本宫好好想想,都下去吧!”
众人;“是!”
*
南霞宫内,夏暮白拿着药膏正给邓姑姑脸上上着药,看着邓姑姑脸上红肿了一片,夏暮白皱眉,
“打疼了吧?”
“不疼,主子哪点儿力气,去放牛连牛都牵不走。”
“.......”
夏暮白倒是很想反驳,但是她确实没牵过牛,真不知道自己的力气能不能牵的动,所以反驳失败~
“让奴婢自个儿涂吧,主子快去将那几个锦盒打开瞧瞧。”
夏暮白点头,将手中的药膏放在邓姑姑手中,将门关上后,打开了几个锦盒研究了一番,里头都是些珠宝首饰没什么特别,夏暮白将里头的东西全倒了出来,合起盖子摇了摇,听见锦盒里的异响后,拿起一旁的剪刀心翼翼的将锦盒剪开。
“哗啦~”
一叠折起来的纸掉落在地上,夏暮白拾起仔细一看,发现是一份名单,上面标明着职务和各种人物关系......
“这是??”夏暮白摊开纸张,招来邓姑姑一起查看。
邓姑姑只看了一眼便道;
“儞太嫔要帮主子忙,这份十有八九就是儞太嫔整理的,太皇太后在宫中各处的眼线名单。”
夏暮白眼角含笑,
“儞太嫔可帮了一个大忙啊!那样我们就不用大费周章的去试探哪些是太皇太后的人了!”
“是啊,主子也可以省点银子了。”
得到了这样省时间又省银子的“好东西”后,夏暮白浑身充满元气的拿起剪子。分别在两个锦盒里找到了二十几张纸,当她拼凑起来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又再一次的沉默了......
原来儞太嫔是因为和太医院的徐院令私通,被太皇太后捉住把柄后才沦为了太皇太后的玩物......
而徐院令也因为此事,被迫成为了太皇太后眼线!
只是这厚厚的太嫔与太医私通的信该如何送出去呢?
突然,脑袋灵光一闪,让福安去太医院将张湛蓝请了过来,与他一起来的还有白三七。
夏暮白将信件放在桌上,大致的了一下找他们来的用意,完,张湛蓝依旧板着脸,像是还在生气她上回他的事。
继上次“塌了房子”的体验后,白三七听了她口中的这件事后也只当是吃了个“瓜”,随后大大咧咧的拿起信封;
“我来吧,我偷偷的放在徐院令的桌案上定不会有人发现。”
她着,便将信封往衣袖里塞。在找到袖口前,身旁一直修长洁白的手不由分的将信封抢了过来,看了她一眼,
“让我去。”
白三七炸了,
“为什么啊!这种又不是什么事,你还跟我抢!”
夏暮白见状立即拉着三七的手安抚道;
“这事确实让张太医去比较妥当,不是你办事不妥当,只是怕被人发现了此事,会连累你们家。”
......
出了南霞宫,白三七一直盯着张湛蓝左边的袖子看,张湛蓝似乎有所察觉,毫无征兆的停下了步伐,让身后的丫头直直撞到他的背上,立即痛呼了一声,
“你!你的背撞歪了本姑娘的鼻子了你知道吗!”
“无理取闹,难道不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吗?”张湛蓝回头看了捂着鼻子,眼睛泛红的白三七一眼,
“撞疼了?”
“你呢!”
“走路还分心,活该!”张湛蓝伸手揉了揉白三七的脑袋。
突然被薅毛的白三七红着脸,将原本要骂他的话吞进了肚子中,
“我......”
见张湛蓝准备要走,白三七伸手扯着张湛蓝的衣袖,
“你就不怕这事会连累你们家?还会连累你自己?”
白三七越声音越。
张湛蓝的脚步再次顿下,扭头看了眼扯着自己衣袖的手,再抬眸看向白三七的脸,
“有没有人你的脑袋跟你的名字一样简单?”
“......”
*
正月十二,清晨。
“主子,儞太嫔昨夜里甍逝了。”
夏暮白一起床,邓姑姑便把这一坏消息与了她听。
“请安过后,去瞧瞧吧。”
“这没过十五呢,还在年里,宫里定会压着些。主子去了恐怕儞太嫔早就被抬出宫外了。”
夏暮白走到梳妆镜前坐下,伸了个懒腰,
“这么快?”
“宫中人口多,多一无关紧要的人,和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座宫里又不会少块瓦。”
邓姑姑的话,看是毫无人情味,但却该死的真实......
请安过后,夏暮白鬼使神差去了西六宫,去了那个与儞太嫔相遇的树下,坐了下来。
送别的方式千千万,若送者有心岂要非在逝者冰冷的遗体前哭泣?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送别曾有一面之缘,交谈三五的故人吧。
正准备起身,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在这做什么?”
邓姑姑先她一步回头,
“奴婢拜见皇上。”
闻言,夏暮白就没抬眸看这位占据她的心许久的“故人”,直接跪在地上,
“妾拜见皇上。”
“起来。”
风傲延气场十足的走到两人身旁,眼眸不悦的看了姑姑一眼,邓姑姑立即反应过来,
“奴婢告退。”
着便走到了转角路口处,站在了李得胜身后。
......
风傲延向前一步,她就退后几步。直到背部触碰到冰冷的墙壁,夏暮白反射性的往邓姑姑姑所在的路口逃。
夏暮白身前是一人高的花圃,身后是一堵凹下去的墙,能走的,只有邓姑姑她们守着的路口。
可风傲延偏不如她愿,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按在墙壁上,禁锢在两臂之间。
修长的食指将她的下巴抬起,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