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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事吗?”
风傲延侧身迅速的将夏暮白压在身下,灵活的舌头细细的描绘着她的红唇,
“嗯,有事。”
被撩懵圈的夏暮白,回过神,伸手掐了他背一下,“有事下来说!”
哪个皇帝像他这么不要脸?她就差没有实名嫌弃他了,他还到她面前来晃悠......
“进去说。”
夏暮白蹙眉,床榻他也进来了,他还想进.......
“啊啊啊,风傲延这个流氓!”
......
翻云覆雨过后,夏暮白生气的将腰酸背痛的自己裹进了另一床被褥,不让他抱,也不让他碰。
“今天受委屈了?”风傲延单臂撑着头,把玩着她落在被褥外的长发。
夏暮白将脸埋在被褥下,瓮着声,
“我要是说委屈你能升一下我位份吗?”
风傲延脚蹬了几下,而后将夏暮白裹着的被褥扯开一些,
“为什么这么想升位份?”
“婕妤饭菜太少,月银不多......”夏暮白还没说完,便听被褥外一阵低笑,而后一双手伸进被褥紧紧的环着她的腰。
“你出去!自己盖自己的被子!”
说时迟那时快,风傲延已经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中,并一脸无奈的道;
“脏了。”
什么脏了?夏暮白顺着他视线看去了,见原本该在床榻上的被褥顺着床沿掉在了地上......
别以为她不知道,是他故意将被褥踹下床的!
寂静的夜里,心跳声被无限的放大,有他的,也有她的。
再次躺进他的怀中,触摸着拥有实体的他,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才觉得这不是梦,良久,良久,夏暮白先开了口,
“明儿吩咐李公公给我备一碗避子汤吧......”
夏暮白的声音淡淡的,可眼角却湿了一片。
风傲延闻言,将她从怀中捞起,让她的脸直直的对着他。夏暮白不敢看他,只垂着眼眸,豆大的泪不争气的溢出一颗,随后被风傲延擦干,
“想回夏国?”
“想。”自然是想,若不是福康的仇没报,若不是邓姑姑的仇没报,她定会走,她不是个喜欢别虐的人,与其在这儿爱而不得,还要与一群女人争风吃醋,倒不如放手回夏国。
风傲延捏起她的下巴,极其霸道的强迫着她看着他的眼眸,
“你觉得澜沧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
夏暮白双手抵着猛然靠近的胸膛,不容抗拒的吻落下,开启了一场没有温柔可言的欢爱。
一夜未眠,夏暮白的眼睛又红又肿,同样红肿的还有身下某处......本该在身旁的人早已离开,门处传来“吱哑”的响声,邓姑姑推门走近床榻旁,隔着幔帐低声,
“主子,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夏暮白挪动了下酸痛的身子,将掉落在床榻下的衣裳拾起,胡乱的套在身上,
“邓姑姑,扶我一把。”
“诶,好呢。”
邓姑姑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到浴桶旁,阿意阿宝早就在净房准备着伺候,见到夏暮白裸露在水面的肌肤一块青一块紫的,阿宝红着眼道;
“皇上下手也太狠了些......”
夏暮白没有回答,虚靠在浴桶边沿,任由着她们梳洗着她的墨发。
......
“主子,宛霜姑娘请主子沐浴过后去德政殿一趟。”
夏暮白将擦头发的布放下,应声,
“好。”
原本是想着经过重华门去德政殿,可走到半路便被等在半路的宛青拦着带着去了小侧门,从偏道进的德政殿。
殿上,风傲延并不在,等她的是李得胜。
“夏婕妤来了。”
“李公公好。”
两人互相问好后,李得胜将那碗他亲自熬了半个时辰的避子汤端上给夏暮白,一旁的小碟子上还细心的装着几颗蜜饯。
夏暮白垂眸,看了桌上的避子汤一眼。
“皇上说,让婕妤喝避子汤并非是因为不想要,而是你侍寝那晚并没有记录在案,担心婕妤怀了对婕妤有所影响,皇上还说......”
夏暮白端起药汤,淡声,“李公公不必与我说。”
说罢,仰头将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那苦涩入喉,满嘴难闻的中药味,她捂了捂嘴问道,
“李公公,我可以走了吗?”
“额,夏婕妤请。”
李得胜对着门做了个手势,等人走后,看了不远处的屏风一眼,再小心翼翼的走近,
“皇上,夏婕妤走了。”
“嗯。”
风傲延出了屏风,路过放着药碗的桌子时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在看到那碟没动过的蜜饯时,脚步停了下来。
想起之前,夏暮白是怕极了喝药,每回都是他在身旁看着她喝药,她定要缠着他再要一碟蜜饯。
可现在,那丫头......
......
暗道外连个经过的宫人都没有,四处静悄悄的。夏暮白为了避免遇见后宫那群女人,特意抄小道回去南霞宫,爬上床榻,补了一觉。
傍晚时候再起,不料外头却变了天。大雨倾盘而下,似乎也在帮宁妃的忙。
阿宝和挽素去提膳,顺道带回了最新的消息:
“主子,方才奴婢去提膳特意经过了朝凤宫,皇上扶着起了宁妃,现在两人进了朝凤宫。”
夏暮白笑了,宁妃这招真是损,佯装孩子中邪,而后买通了法师,说什么大公主体质易受邪物影响,要在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身旁养着才能镇压住那些邪物。
宫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放眼宫中,那位比的上威风凛凛的太皇太后德高望重呢?
所以啊,听了法师的话,宁妃自然而然的就找上了太皇太后了。
要照方才听邓姑姑描述的,宁妃在太皇太后的朝凤宫前跪了一个时辰,太皇太后都不让她进去,难不成太皇太后真的有意思要将二皇子养于膝下?
可现时的情况,要是太皇太后不养那就有意思了!这样德高望重的人物,背上个不爱子孙,刻薄宫妃的名儿,可不知要掉多少亲信。
商政就像洗脑,一旦你在那些人心中的高大形象崩了,他们就算不反过来骂你,但办起事来也不像从前尽心了。
所以这孩子,夏暮白赌太皇太后必定会接下。
夏暮白转念一想,若这个孩子真与叶候少夫人有关,那宁妃与她的嫡亲嫂嫂可不就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