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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刃不知道这个规矩吗?并不是,他只是有自己的想法。
辗转了七八天时间,他们三人终于回到木叶村子。
回到暗部基地,交代任务,等待他们的,是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里,先前偷袭试探断刃的那名忍者走了进来,认真问了他们很多问题,看了断刃给他的任务详情,毫无表示,平淡的回应道:“这么说,叛忍长肃是精英上忍实力,这么一来就有点麻烦了,好了,我这里已经记录下了,这个任务正式改为S级任务,至于你们,可以先下去休息了。”
听到这个结果,对方不咸不淡的态度很令人反感,虎贲用希望混杂渴求的语气匆忙问道:“剔骨呢?有后续吗?村子会让她进入英雄陵园吗?”
那人冷淡笑了笑:“怎么可能,一个死人,对于暗部来讲毫无价值,她的死,表示任务已经结束了。”
断刃先是一愣,然后勃然而怒,他不奢望剔骨的牺牲能进英雄陵园,也不奢望暗部能为剔骨办一唱丽的追悼会,但这样毫无价值似的被抛弃,很让人不爽,似乎他们第三十七组做的一切都没有价值一样,他脸色一沉盯着那人,压低声音冷厉斥道:“剔骨,她是为了村子的任务牺牲的,难道就一点都不值得村子为她做点什么吗?”
“从以前到以后,木叶村从来就没有剔骨这个人存在,就算雷之国拿这个人的尸体做什么,木叶也不会承认,事实就是这样,小鬼,不要把你的愤怒摆在我面前,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你这样的小角色,有什么能力左右暗部的决定?”
那人神色一肃,突然爆发出几分凶厉无比的气势,断刃气急了,用能杀人的目光看着他。
然而他却是毫无惧意,甚至更显轻佻,后倾椅子靠着墙壁,轻笑不已,平静望着断刃,忽然开口问道:”她已经死了,而你们没有完成任务,不是吗?弱者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指指点点!”
断刃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话噎在嘴边却说不出口,愤怒平息了许多。
虎贲低下头看地上,流云把双手背到身后,指头搅在一起,紧紧抿唇,差点眼泪就要下来了。
忍者的牺牲被定义为毫无价值,确实很难和尊重联系在一起。
“那么第三十七组呢?”断刃问道。
那人平静回道:”会有一段时间的停滞期,如果没有其他上忍愿意接受三十七组的话,三十七组就地解散,想来除了在资料室里记载一两笔,就不会出现在任何地方了……小鬼,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那弱小的眼神威胁不了任何人,没有丝毫力度反而徒惹发笑,我倒要提醒你们,现在就可以想想后路了。”
就跟虎贲说的一样,第三十七组面临解散的结果。
盯着屋顶那几片透光玻璃,断刃沉默很长时间后,忽然开口说道:“假如我说,我要成为第三十七组的小组长,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所有人一怔,那人原本已经踢好椅子转身离开了,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听到了断刃的话,重新摆好椅子坐下了,疑感看着断刃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难道不好理解吗?”
“小鬼,你似乎太瞧得起自己了,你当暗部小组是什么?你想让整个暗部都沦为笑柄?”
看着那人谨慎僵硬的动作,断刃笑了,这个小房间里的交锋,他还是第一次占据上风,他笑着提醒道:“我记得暗部里并没有规定中忍不能带队吧?而且,单纯就上忍来说,我也杀过几个,我向来很瞧得起自己。”
“阎罗……”流云盯着断刃很认真的在看,轻轻呢喃,眼中透着震惊与难以置信,同样的还有虎贲。
“确实是没有这个规定,不过中忍要是想要组队成为小组长的话,一般都会被任务部门驳回,向你们这样上忍死亡中忍接替,暗部里还没有例子。”那人回道。
断刃想着这次突如其来的任务,还有诸多变故,以及在雷之国辗转这几天的连番遭遇,眼中流露出一似冷色,开口道:“我不管有没有这样的规矩,就算是有,我也不在乎,我会把你们所谓的规矩狠狠踩在脚下。”
断刃说的话……也太过嚣张了些。
要是别人,一定会愤怒,不过面前是关系还不错的那个人,他眼中泛过一丝迷惘之色,皱着眉头解释道:“这很不寻常,需要商讨时间,趁这个时间,你们先休息休息吧……”
说完,匆匆而去。
……
……
时间尚早,从小房间里出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断刃他们三人才静下心来。
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这样的事,还需要时间思考。
断刃没有在暗部多待,剔骨的死和暗部的处理方式让他有些不适应,他的身体精神异常疲惫虚弱,索性决定回旗木宅休息。
步履蹒跚的,断刃回到了旗木宅,心有所感,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佝偻着身子还在为旗木宅看家护院的福伯看到断刃,立刻上前询问,相互寒暄了两句,断刃没有说暗部的事,这个资历丰富的老人却看出了断刃遇事不顺,简单笑笑劝说了两句不要太累,散步而去。
断刃继续托付福伯准备一些温养身体的药材。
让断刃有些失望的是,卡卡西并没有在家。
在家里待了半天,断刃原本是为了让心情平静才回旗木宅的,现在毫无结果,他知道问题不得到解决他怎么都平静不了,于是又返回了暗部基地。
中途去了一乐拉面馆一趟,上一次的疑惑还没有得到答案,断刃又将自己的想法包括实验数据抄录了上去,笑着感谢手打这段日子以来的帮忙。
手打打了个哈哈,看出来断刃身体和精神的疲惫,为他多加了一份海鲜佐料,笑着跟他说是送的。
断刃笑了,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有一丁点的温暖总是让人很舒服。
回到暗部基地,疲惫不堪的断刃准备死死睡一觉,到门口才发现虎贲和流云就在他宿舍门口站着,这个觉看来是睡不成了,他开门带两人进来。
沉默一段时间,虎贲问道:“阎罗,你什么意思?”
断刃无奈开口说道:“怎么谁都要问下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吗?我要成为三十七组的小组长,让三十七组继续存在……剔骨死了,我想不到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证明她的存在……当然,你们也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那个叛忍很讨厌,我要杀死他复仇。”
虎贲闻言一怔,疑感问道:“我明白了,你一直想的杀掉那个叛忍,并不是为了别人积攒经验,而是真真正正的复仇,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究竟要怎么样做到,但你就是这个动机,对不对?”
断刃笑着回答道:“没错,我不习惯败在别人手上。”
“那究竟要怎么完成?”流云盯着断刃的面具,突然问道。
断刃笑了,“现在不是讨论怎么暗杀的时候,而是决定今后的忍者生涯究竟要走什么路,如果我成为三十七组的小组长,你们要不要来?”
“你们还有时间思考,不用现在就告诉我答案……”断刃补充道。
流云被他这句话说得忽然鼻头一酸,转身向屋外走去,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好一些。
虎贲则死死的盯着断刃在看。
……
……
忽然间,有忍者来传信,让他们去一个地方。
那里是一个漆黑的大厅,屋内光线十分昏暗,大厅里点着烛火,他们三人分散开站在中央,周围是排列一圈的忍者,他们在边缘,所以烛火只能映照出个大概,有的甚至一点都看不清楚。
他们将他们藏在黑暗里。
断刃静静看着身边那盏烛火,脸上的笑容逐渐绽放。
毫不客气的讲,他是个幸运的家伙,就因为他是旗木断刃,他没少受照顾,那个看起来像是御手洗紫宵却没有明说的家伙对他其实还不错,也正因为这,他才有进到这个大厅里和人家商讨的机会,要换了别人,嚷嚷着中忍便担当小组长,早被人一脚踢飞了。
大厅内死寂一般的沉默,断刃三人像是白痴一样站在中间受尽人家的围观,那些躲在阴影里的大佬,一个个眼神锐利的过分,就好像断刃三个欠了他们很多钱一样。
过了很久都没人说话,断刃还好些,又开始玩起了自己的指头,查克拉凝聚成薄刃修剪指甲,虎贲和流云则是小心谨慎保持着站姿,一动不动。
“你就是阎罗?这么小的小鬼,没搞错吧?”终于有人开口了,声音很苍老。
“是我。”
“你要当第三十七组的小组长?”
断刃变得正经,放弃了修剪指甲,沉声应了一句:“是,我要当三十七组的小组长!”
如果没有面具,露在外面年轻稚嫩的脸上应该是一个坚毅的表情。
又一次的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挤牙膏似的又来了一句:“小鬼,你好像不够资格?”
断刃:“我不记得暗部忍者手册上有写,小组长需要哪些资格?要说是上忍,我杀过上忍,足够吗?”x
“看样子你是下定决心了,暗部的原则是不会打击任何一个忍者的上进心,但小组是彰显实力的存在,不能轻易放开这个口子,经过我们的判断,你并没有这个资格。”
断刃笑了:“什么样的资格,怎么判断?仅靠你们一句话是嘛?”
阴暗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讨论过后,又有人代表出声:“你至少需要作出实力的证明,而不是凭一张嘴胡说,假如仅凭口头话语,我想我们的判断比你要更有权威。”
断刃抬头,他的眼中已是猩红,他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我会去杀掉那个叛忍,用他的人头来证明。”
阴暗里苍老的声音也很固执:“不可能,长肃已经被定义为S级叛忍,这个暗杀任务是S级任务,不是现在的你能做的。”
断刃没有丝毫退让,大笑一阵,固执地看着阴暗处,说道:“老头,我好像忘跟你说了,我给基地上交的任务详情单里,并没有说任务失败的话,所以原则上,这个任务还属于第三十七组。”
阴暗处一阵骚动,有人快速翻了翻任务详情单,发现确实如此,断刃只是记载了任务的过程,却没写结果,苍老的声音继续,“当你们撤退,就自动宣告任务失败。”
“如果是别的任务,有一丁点问题便宣告失败,但暗杀任务不一样,暗杀任务的特殊性,让它保持有长久时效。”
这个问题上断刃展现出罕见的执拗,认真说道:“三十七组还有人没有死,这个任务就属于三十七组,暗杀从现在才真正开始。”
阴暗里议论纷纷,断刃则直接不理。x 电脑端:
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率先挪动脚步,转身面对虎贲和流云,淡然问道:“现在,到你们做选择的时候了,就像剔骨每次任务前都会问的,我也问一遍:这次的任务会非常危险,不想参加的可以退出……”
流云顾不得多想,第一时间站到了断刃身后。
断刃笑了,这个傻傻的小女生,真的很不适合当忍者,她可能还没有想清楚问题的严峻性。
虎贲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声音很是沙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死死盯着断刃看,就好像要把这个人看穿一样,最后,他无奈道:“我好想没的选择!”
随后,站到了断刃身后。
断刃回过头继续看向阴暗里,那里的人眼中流露出追忆,就像很多年前,他们也这样干过一样,苍老的声音喃喃念道:“小鬼,我承认你说服了我……暗部会给你提供帮助。”
断刃声音变得沙哑:“不必了,我会提着那个叛忍的人头回来,只是希望回来之后你们不要再念叨那些狗屁规矩就好。”
三人走出这个阴暗的大厅,就连烛光都有些恍惚。